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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平等院凤凰踏步离开这个房间时,仁王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集中精神进入到了实验当中去。

……

“我知道的,这份血液应该是来自于你吧?……”仁王并没有隐瞒自己所知道的信息。

他知道的要比威兹曼想象中的更多……也更加详细。

“对吧!”对面这个人还没有回话,但是仁王看得出来,他的话已经让人方心神摇动了。

仁王知道自己猜测的是正确的。

“没错!”威兹曼点点头。“这或许是我能够闻到它气味的原因,可是你为什么能够闻到呢?”

威兹曼也有自己的疑惑,他没问题,那仁王是怎么回事呢?

一般人的血自带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只要凑得近了,都能够闻到。

可是那种一般都是非常新鲜的血液……正常的血液一旦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就会迅速的凝固气味也会消散在巨大的空气范围之内。

最后变得无色无味,甚至干瘪……

但是,眼前的这份威兹曼的血不一样,算算时间,这几乎称得上是半个世纪以前的东西了。

这份半个世纪以前的东西暴露在完全没有密封的空气中时,依旧带着点初生血液的鲜红和流光。

又仿佛他是刚刚从威兹曼的手上剥离下来的似的……

新鲜的血液有气味,可偏偏别人闻不到,但又偏偏味兹曼能闻得到。

“主公,你为什么会闻到呢?”

因为科研学家的药研藤四郎也很好奇,如果威兹曼是因为他是血的主人,那仁王呢?

他和威兹曼有着相同的疑问。

如果人王真的有能够闻到这些味道的点,那这二人的共通点又在哪里?

仁王和其他人的区别点又在哪里?

“会不会是因为我是你的氏族?”

仁王突然灵光一闪。

其他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是威兹曼的氏族,这个世界上白银之王,现在唯一的半个氏族就是他。

所以……

仁王感觉自己也应该找到了问题的关键——

威兹曼和他一样,都不喜欢收氏族,手中的氏族,几乎为零,而他算勉强的半个……

当然,他本丸的刀剑不是他的氏族,而是他的家人。王权者的力量来讲,他的氏族数量极少,只有平等院凤凰一个和切原的半个。

“哦,对哦,我们体内有相同的力量,共同的波动……”

所以才能够——

威兹曼有点蠢蠢欲动,这一瞬间有了想要收氏族的想法。

仁王悉知他的心意,“如果你真的要收氏族的话,我觉得上次那个黑衣青年人就十分不错!”

虽然面上冷了些,但武力值很高,后来的打斗视频他也看过了,动作干脆利落是个练家子。

威兹曼身为第一王权者,虽然实力强大,但战斗力并不算高——

身边要是跟一个本身就实力强大的人也十分不错。

这件事他们很早之前就跟威兹曼提过,但这家伙一直不同意,现在看起来终于有这个想法了,得赶紧诱惑诱惑他——

“我再看看吧,我也不知道狗郎愿不愿意跟着我——”威兹曼并不喜欢强迫别人。

现在他只想专注眼前的研究——

眼前的问题如果不解开,其他的问题根本没有办法继续,他也没有那个心思!

“怎么,还有其他的疑问吗?”仁王问道。

既然关于血的味道的事情已经解开了,那之后就没有其他事了吧。

“当然有啊!”威兹曼惊讶的张开嘴,拉住蠢蠢欲动的仁王,“我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件事——”

只是血的味道而已,如此简单,他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再叫仁王过来。

当然还有其他的事情了——

“这滴血进来的状态不对!”这才是他找仁王过来的,真正原因。

“血的状态?”

“嗯!”

威兹曼把仁王拉到了镜头下边,现场那针扎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看,这是我体内最新鲜的血!”

他把自己的血放到了拨片上,引导仁王观察,“你看,他的状态没有那么的饱满,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在变色——”

“可是,你再看这一滴——”或者说这一些。

个个饱满血红,没有一点瑕疵,如果血细胞的状态也有饱满之分的话。

“是啊,很不正常——”仁王皱眉。

现在的新鲜的状态,怎么可能比不过过去呢?

唉,等等——

“你现在的身体——”仁王默默的看向旁边看起来十分年轻的称得上是少年的人。

“你难道忘了,现在的你不是你——”

威兹曼不会是因为在这个身体呆太久了,所以,忘了这个不算本体吧。

换言之,他不会忘了这个身体是属于别人的吧?

那个人的名字大概率还叫伊佐那社!

你拿着别人的写和自己的写作比较呵呵,别人的事你会哭的!

威兹曼:“……”

总感觉,现在要是说【嗯】。有点蠢——

“噗呲……咳咳,没什么,灯下黑嘛!”

很正常的!

仁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

“嗯,反正,关于这个有很多议题……”威兹曼木着脸道。

他拒绝再去想那个问题——

就这么结束吧,抓紧时间——

不要再提了!

可是,他不提,仁王却因为灵光一闪,想了很多事情!

比如——

“你……不会为了做这个实验,整天有事没事就刺你的手指吧?”

仁王的声音不大,但是不怎么愉快,甚至偷着淡淡的冷意。凉凉的,有点可怕!

“啊?”

威兹曼的眼神左右飘忽不定,“我就是今天看见你了,忽然才想起来,想要做一个对比而已,没有的事!”

他面前这个家伙年纪比他小,但是做事却出乎意料的干练老城。

特别之前因为他失忆,不由自主的把这个家伙当成了哥哥,在这个明明比他小很多的少年面前,总是心态上的就低了一头。

也是遇到他心虚的时候,这种低头的状况就更加明显了——

“我也没做什么事情!”

仁王的目光越发犀利,冷冷的,凉凉的,看着他不带一丝阳光。

实验室本来就稍微有点阴冷,现在配上这目光就更加冷不出出的,让人浑身发寒了。

一旁的药研藤四郎看着自家主公难得高高在上的一幕倒是有点稀奇——

平时都是他们……这样对待主公的,现在,这地位但是彻底的翻转了!

“主公,是不是很享受现在的这种状况?”

他不由得问道。

“嘛,确实比较爽快!”

所以说粗心是担心这个人,但是这种感到心虚,又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情况……

哈哈!

虽然有很多原因——

“那,正好我也希望主公以后能够体会一下我们的心情!”药研藤四郎推推眼镜道。

“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仁王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扯到他的头上了。

明明他们在说威兹曼……

“没办法,谁让主公总是让我们担心呢?”药研藤四郎摇摇头,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仁王之前干过的不靠谱的事情。

“主公,你自己算一算,你自己冒险过多少次了……”虽然最后的结果都是化险为夷,也没什么大伤害。

但是,对于刀剑们的内心来说,却是十分的煎熬。甚至……痛苦的折磨!

被自家一向乖巧的下属这么念经似的念来念去。还是在威兹曼的面前……

仁王头都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