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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仲坚道:“若她是蔡元长的人呢,那人就不死翘翘了。”

塞玉环不以为然:“未必,阴九九说他带回来的两人均是武功高手,且那小丫头的身手我试过,不足为奇,肯定不是那男人的对手。”

张仲坚一时想不起塞玉环所说那小丫头的名:“那小丫头叫什么来着,老朱与我说过她的名字,一时想不起来。”

塞玉环道:“似乎姓倪,叫倪婕,丽阳人士,那小丫头是这么说的,也不知是真是假。”

倪婕这个名字听着张仲坚耳熟,隐隐约约记得他表姨母有个孙女就叫这个名。他还记得那年他表姨母带着孙女来他家串门,他兄长的小闺女是个淘气的,将表姨母的孙女揍了一顿,生生揍出青紫来,鉴于他侄女的彪悍,表姨母再也不带她孙女来串门了。

许是同名吧,如他今日在溪边遇到的小丫头。

见他有些愣着,塞玉环道:“发什么傻?”

“没有。”张仲坚摇头。

两人走到牢房,哪里还有花扶疏二人的影子,只余一个昏倒在地的牛哥,张仲坚蹲下身子,就着灯笼查看,只见地上及牛哥衣衫上散落着些白色粉末,他探了牛哥的鼻吸,呼吸均匀,才道:“老牛是给人下了迷药。”

塞玉环笃定道:“肯定是那小丫头带的迷药。”

她着人将叶泽霖关起来,自是收去他的兵器及随身携带的暗器、银子银票等物,独独那个小丫头没有搜身。

张仲坚揣测:“或许他们是一伙的。”若那个唤作‘倪婕’的小姑娘是蔡元长的人,断断不会两个一起消失。

塞玉环嘀咕着:“这些朝廷官员出门办案还带个女人。”

张仲坚侧脸看来:“今儿老三带回来的两人不也是有个女的?”

塞玉环道:“听说老三带回来那个女的是鱼玄机的侄女。”

张仲坚道:“他们应该没有走远。”至少没有翻出山寨。

塞玉环顷刻明白,拿了张仲坚的灯笼大步流星下山,“仲坚跟上。”

张仲坚快步跟上。

二人下了山,塞玉环在大义堂里找了铜锣和木槌,在大义堂前用木槌敲击铜锣,‘咚咚锵’地声音响彻整个山寨,睡梦中的人们陆陆续续醒来,不知是谁扰他们清梦,不情不愿披了衣裳。

很快,有个耷拉着脑袋的人走了过来,勉强撑着睁不开的眼睛,“大当家,二当家,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打着哈欠,两个眼皮还在打架,就传来大当家晴天霹雳般的声音:“人跑啦,三弟抓回来的人跑了!”

“什么?”他即刻睁大了眼睛,人也精神了,“人跑了!大当家,人怎么跑了!”

塞玉环又敲响了铜锣,才道:“人估计没翻出山寨,赶紧找人去。”

得了令,他一回头就见站满了人。

塞玉环用木槌指着眼前的二三十号人,敲了一声铜锣,“杵着作甚?快点找人,别让人翻出了山寨。”

“咚咚锵,咚咚锵。”

塞玉环连着击了两下铜锣,睡眼惺忪的人都清醒过来,三三两两分散去找人,有的抄上了家伙。塞玉环又击了铜锣,她边上的张仲坚放开堵着耳朵的手,对她道:“夫人呐您别敲了,再敲耳朵都要聋了。”

塞玉环不再敲击铜锣,讪讪笑了声。

匪寇们将整个山寨翻了个遍并山寨周边也寻了寻,也找不到叶泽霖二人。

塞玉环不信人能飞出山寨,定是藏在某个旮旯处,又叫人再仔细翻翻,别放过一处。

朱发带着几人到山寨大门处寻人。

而此时山寨某间屋子里四方高脚桌下蹲着两人,正是花扶疏与叶泽霖二人。

他们是要找鱼尺素的,谁知塞玉环发现得快,敲锣打鼓地找人,沉睡的匪寇们都起来了,叶泽霖拉着花扶疏躲进这间屋子。

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渐远,花扶疏撩起及地的桌布,探头出去,下一瞬被叶泽霖拽了回来,压低了声音道:“别出去,先躲一躲。”

花扶疏小声回他:“外面没人。”

叶泽霖道:“没人也得躲躲,许是还在外头。”

花扶疏点点头,十分乖巧听话。

两三盏茶的功夫过去了,这间屋子寂静无声,花扶疏知道外头的匪寇肯定还在找他们,蹲了许久,脚已经发麻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伸腿活动活动,随后躬起了腿,往后一靠。

忽然有道响声传来,花扶疏正奇着,殊不知背后原来是一道暗门,她冷不防整个身子囫囵栽进去。

她惊慌失措,忙抓着叶泽霖的衣裳,不想叶泽霖也是猝不及防,同她一起栽进了暗门。

背后一阵生疼,应是撞到了什么东西,手臂好似被什么东西划破,她还未反应过来,又翻滚下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可却没有痛感袭遍全身,然而身下却是软软的人肉垫子。

这人肉垫子自是叶泽霖,他忍着疼痛道:“扶疏,下来。”

“哦哦。”花扶疏方才反应过来,从叶泽霖身上下来,摸黑将扶他起来。

叶泽霖瞧着眼前一片漆黑,就道:“有火折子吗?”

花扶疏摸了摸身上,摸出一个小东西来,“有。”

说着,她吹燃了火折子。

小小的火苗照亮眼前,叶泽霖打量着周边,这是一个不大的密室,有点类似于洛阳雪傲山庄那个地下密室,而他们摔落下来时撞到的东西是大箱子。

四四方方的大箱子足足有十来口,六七口一层,叠了两层。

花扶疏好奇地端详着大箱子,竟发现有两三口大箱子的锁被破坏了,“这么多箱子,装的什么。”

“别乱动。”

叶泽霖制止不及,花扶疏已经打开了一口大箱子,箱子里的东西叫人大吃一惊。

这竟然银白银白的银元宝,一锭一锭的。

花扶疏拿起一个五十两的银元宝打量着,“叶泽霖,你看这里有一个符号,好奇怪哦。”

叶泽霖看了眼银元宝身上的符号,不由一惊,再细细一看,已十分确定,“这是官银,朝廷的制银司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