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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班的时间,朱熊彪的心中充满了忐忑不安。他急匆匆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眼神四处打量,观察着家里的一切。

看到家里的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没有任何异样,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迹象,他的心才逐渐放了下来。

“家里没有什么事吗?”他向自己的老婆问道。

老婆被他的问题弄得一头雾水,“没有啊,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问有没有不三不四的人上门骚扰?”朱熊彪说道。

“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上门骚扰?这是劳改队,不是市井街道,那会是地痞流氓横行无忌的地方?”他老婆听后,有些不悦地说道。

“我知道这是劳改队,但是总有一些人会想办法进来捣乱。”朱熊彪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就是想问问,有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

“没有,一切都很正常。”老婆回答道,她看着朱熊彪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你为什么这么担心呢?”

“我知道我这样很烦人,但是我就是忍不住会担心。”朱熊彪看着老婆说道,“我担心我们的安全,担心这个家会受到什么威胁。”

朱熊彪老婆听了他的解释,温柔地抚摸着他的手,“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你要相信这里的安全措施。我们没有什么好怕的。没有事,我总不能无中生有地说有事吧?”

朱熊彪笑笑道:“那就好。看来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有些神经过敏。你去忙自己的吧,没有事了。”

他的老婆忙着去做饭去了。

他打开了自己的房间门,想休息一下。

倏地,朱熊彪的心跳得像鼓点一样急促,惊掉了下巴,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在自己的床头,不知何时竟然出现了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那匕首像是黑夜中的一道闪电,冷冽的光芒让朱熊彪瞬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更让他惊恐的是,匕首下方还压着一张纸条。

惊恐万分的朱熊彪马上将匕首从床头抽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纸条。

纸条上只有寥寥一行字,冷冰冰的几句话,“明天上午10点钟市区街心公园松鹤茶馆202包厢见,洽谈债务问题,勿谓言之不预。”

囊中羞涩的朱熊彪头“轰”地一声炸开了,来到好快!

他内心的恐慌如潮水般涌来。他完全没有准备好应对这一切。

他仿佛看见了对方那一双阴鸷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自己干瘪的腰包。

他仿佛已经看到那些熟悉又陌生冷酷且逼人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且不断发出瘆人的冷笑,他如芒刺在背,心中的不安与恐惧逐渐蔓延开来。

对于这一群无赖兼亡命之徒,朱熊彪浑身冷汗直流,朱熊彪全身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这些人可是敲骨吸髓的啊。

他们视财如命,这类人物为了得到钱可是什么手段都能使得出来,可谓挖空心思,伎俩卑劣,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朱熊彪一下子无力地躺倒在床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他的思绪像一团乱麻,一会儿是那张纸条,一会儿是家里的困境,一会儿又是那些阴森森的目光。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又似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泥坑,无法自拔。

一想起这个温馨的家,朱熊彪的心就如乱麻一般纠结。他用力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味,老婆正在忙碌地准备着午餐。

她看见他起了床,便微笑着打了个招呼,“熊彪,快来帮忙摆一下碗筷,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朱熊彪看着她那熟悉而亲切的面孔,本想告诉她自己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但话到嘴边,却变成了苦涩的笑容。

他知道,他不能让她知道这一切,他必须自己去面对。

“你们吃饭吧,我要出去一下。”

“为什么呀?马上就可以开饭了的。你还出去什么?”他老婆有些惊愕道。

“噢,我刚才忘记了,其实有人请我吃中午饭的。”朱熊彪马上找了个借口掩饰道。

“看你,丢三掉四的,连别人请你吃饭的事也能忘记?记忆比八十老翁还要差,真有你的。”他的老婆不无怨尤道。

朱熊彪没有解释,只是默默地出了门。

出门后,朱熊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他需要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他不能让这个温馨的家受到任何影响。

朱熊彪深陷困境,已无路可退。

他的眼神中带着焦虑和绝望,因为他明白,周云振可能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他决定孤注一掷,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虽是病急乱投医,却也只能尽力一试。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苦涩和无奈。他心事重重,焦虑不已。

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但他仍抱着一线渺茫希望,希望能找到一条出路。

求助于周云振,还会有什么更坏的后果吗?又能糟糕到何种地步呢?

他心事重重,朱熊彪于是来到了外协办公室。

周云振正在独自用餐,自己一个人吃得津津有味,他现在已经不到大队食堂去吃饭,眼不见,心不烦,清静自在。

他选择了自己开伙做饭。

就在这时,周云振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有人中午来敲门?这人会是谁呢?”

周云振打开了房间门,看到门外站着的竟是朱熊彪,他不禁一怔,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是你?你不是刚刚才走的吗?现在返身有什么事?”

朱熊彪面如死灰,一脸沮丧,他窸窸窣窣从身掏出一张纸条,递给周云振。

周云振接过一看,纸条上只有寥寥一行字,“明天上午10点钟市区街心公园松鹤茶馆202包厢见,洽谈债务问题,勿谓言之不预。”

“这是那些无所事事的街头地痞流氓混混给你留下的话语?”周云振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是的!”朱熊彪默默地点了点头,他的脸色更加苍白。他深知,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摆脱的困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