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无双带着两把玄铁剑离开后,铁匠师傅立刻就招呼弟子们生起了炉灶,准备为姬无双重铸龙吟剑。按照姬无双所说,他觉得龙吟剑有些轻盈了,不太适合。
铁匠师傅看看龙吟剑,再看看放在一旁的金背大刀。这金背大刀显然也是用极其稀有的金属打造而成的,要不能和龙吟剑对拼而不受到损伤。
“师傅。”“这大刀是何种材料?”“吾怎么看不出来呢。”大徒弟想拿起金背大刀仔细的看一下,却发现这金背大刀属实有点重的。他耗费了很大力气才将这刀给拿了起来。
“如果吾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由寒铁打造而成的。”铁匠师傅不愧是老师傅,也算是见多识广的。再加上技艺提升了不少。
“寒铁?”“这是什么铁?”大徒弟不解的问道,他对寒铁一无所知。
“这寒铁只有在北疆才有。”“为师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清楚。”“看来想要重铸这龙吟剑为师还得准备一些东西了。”铁匠师傅看着摆在眼前的两柄兵器轻声说道。
接下来,铁匠师傅凑到大徒弟的耳边小声的交代了他去取一些童子尿来。
大徒弟听完后却愣了一下,他不知道铁匠师傅怎么突然要童子尿了。不明白归不明白,他还是按照铁匠师傅的交代去将童子尿取来了。
铁匠师傅接过童子尿后就开始了他的谜之操作。只见他在徒弟的帮助下先将金背大刀给放进了熊熊燃烧的火炉中,加大火力将金背大刀给化为了铁水。
化为铁水后他才拿出童子尿倒入了铁水之中,童子尿倒入铁水中蒸腾起大量的水雾,同时还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一时间兵器铺中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铁匠师傅却不以为意,仔细的观察着倒入了童子尿的铁水。
“还不够,再去取点。”铁匠师傅转过头对大徒弟说道。
大徒弟只得又跑了一趟,山庄的人全都疑惑的看着再次前来取童子尿的大徒弟。
很快,大徒弟又取回来不少。铁匠师傅将之全都倒入了铁水之中。然后一直观察起铁水的变化。
“师傅!”“您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啊?”大徒弟实在忍不住好奇,问了出来。
“这寒铁性寒,想要将它融了和龙吟剑重铸在一起。”“只有先用童子尿综合了它的寒性。”“这样才能将之融为一体重铸刀剑。”铁匠师傅耐心的为徒弟讲解了起来。
大徒弟似懂非懂的看着铁匠师傅,不是很明白铁匠师傅的意思,不过铁匠师傅既然这么做就肯定有他的道理。他没有纠结这个问题,继续帮着铁匠师傅一起重铸龙吟剑,准备忙完之后再好好的向铁匠师傅求解。
“取剑来!”铁匠师傅见铁水有了反应,立刻让大徒弟将龙吟剑取来。
大徒弟将龙吟剑取了过来,放入火炉中融了。铁匠师傅准备好,在龙吟剑也化为铁水的时候将之倒入了之前金背大刀融成的铁水中。
将混合的铁水煅烧了一会儿之后,铁匠师傅这才将混合的铁水倒入了模具之中,耐心的等待凝固后开始锻打了起来。
“叮当,叮叮当当。”打铁的声音很有节奏的从兵器铺中传了出来。
大徒弟挥舞大锤锻打着铁块,铁匠师傅一手用工具夹着铁块一手用小锤敲打着铁块。师徒二人配合得非常默契。
锻打了好大一会,铁匠师傅将成型的铁块又焠了一下火,接着开始更为精细的锻打。
姬无双拿着两把玄铁剑回到大殿后,将之交到了娟儿和欣儿的手中。
俩女接过剑,拔出鞘看了一下,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么好的上乘兵器,她们又如何会不喜欢呢。
“多谢公子!”俩女激动的向姬无双道谢。
“到了吾这里,吾自然不会亏待了汝等。”“再说娟儿的佩剑也是在和离儿对练中折断的。”“这就当是给汝等陪离儿对练的谢礼。”姬无双找了个她们能接受的理由说道。
“公子,您的佩剑呢?”娟儿注意到了姬无双的腰间佩戴的龙吟剑不见了踪影,于是问道。
“哦。吾准备让铁匠师傅为吾重铸一下。”“加上汝师父给吾的大刀一起重铸。”姬无双没有隐瞒她们,如实说了。
众人听完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追问。
“走吧,继续对练。”“这次吾可不让汝了。”欣儿拿着剑对莫离说道。
“谁怕谁。”“走!”俩人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大殿,朝着演武场走去,继续刚才没有结束的对练。
姬无双摇头笑了笑,莫离还是老样子,没有多大的变化。还是这么沉迷于武道。
铁匠师傅和大徒弟经过了十天时间的努力,终于将龙吟剑给重铸完成了,这把剑的重量足有八十斤重。剑身还是原来的长度,只不过要比以前厚实了一些。
剑锋透露出一股寒气,应该是铁匠师傅设法保留了一部分寒铁的特性。整柄剑的造型没有原来那么美观,不过却要比原来那柄还要有威势。
剑柄也增粗了一些,让剑柄处的龙身看着更加的饱满也更为生动。
整柄剑放在那里就宛如一条龙从口中吐出厚实且锋利的刃。让人一眼看到后就知道这剑不凡。
师徒二人合力将重铸完成的龙吟剑抬到了桌案上,铁匠师傅非常满意自己的这一件作品,整柄剑的连接处看不出一丝瑕疵,宛如浑然天成的一般。由此可见铁匠师傅的手艺是提升了不少。
姬无双接到铁匠师傅的消息说剑已经重铸完成,立刻兴冲冲的赶来。看着眼前这把剑,他拿在手中比划了几招,感觉非常的满意。
不但符合他想要的重量,整把剑的威势也比之前的还要更甚。姬无双重重的奖励了铁匠师傅,对这把新龙吟剑是爱不释手。
见姬无双对自己的这件作品非常的满意,铁匠师傅又转过头来忙着为剑打剑鞘。便于姬无双携带。
姬无双轻轻的拍着铁匠师傅的肩头,激动得话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