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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梨落见招拆招,祖一从旁出手相助。

云梵则被她给推到了容宴身后,请他帮忙保护他的安全。

紫袍怪物的每一招都狠辣致命,苏梨落和祖一竟然还配合的很默契,没有让他伤到半分。

就是那紫袍怪人的速度太快,令苏梨落和祖一接招接的有些气喘吁吁了。

他们俩这年轻人的体力和这不男不女的老妖物比起来,竟然略逊了一筹。

这老妖物是吃了什么大力丸续航吗!?

苏梨落在打斗的同时仔细观察了一下,他好像每隔十几招就要落回高处去藏起来一下。

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猫腻!?

苏梨落和祖一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竟然也发现了这个破绽。

俩人心照不宣的在那紫袍怪人又一次想隐身蓄力的时候,同时出手,朝着他攻击而去。

一人攻击他的腰部以上,一人攻击他的腿部。

“啊!”

一声惨叫,那紫袍怪物竟然没有隐身成功,从高处跌落在地。

然后……

一直裹在他身上的紫色长袍里竟然滚出来两个侏儒。

没错!

就是两个侏儒,一男一女,身材矮小如孩童,一人样貌就是他们见到的那张脸,另外一人则是一张大麻子脸。

她滚落出来之后,立刻挑起衣袖捂住了她那张骇人的脸。

“不!”

苏梨落和祖一站在原地,同时笑了。

“哟!我还真当你是个什么炼了葵花宝典的变态人呢!原来不是啊!

两个丑人在一起搞怪,你们玩叠罗汉啊!“

该说不说,她这嘴是真挺损。

但是,听着也真是解气。

祖一扬眉:“丑人多作怪啊!”

容宴此时出了声:“南疆五丑有一对师父名为紫焰双煞,男女皆是身材矮小之人,你们可是?”

“不错!正是我们夫妻二人!”

男煞将女煞挡在身后,用紫袍子把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挡住了她的脸。

“娇娇,你别怕,他们就算看到了,也不要紧,今天他们都得死。

死了的人,是不会到处乱说的。“

那男煞对女煞倒是真心呵护,温柔备至。

可惜,就是有些自不量力。

苏梨落感动之余,不屑居多:“我说老妖怪!你羞不羞!

你平时骑在你媳妇儿脖子上也就不说了,你这还大言不惭的骗她!

杀了我们!

就凭你!?“

男煞听了苏梨落的挤兑,转过眼恶狠狠的看着她,而后轻轻拍了一下女煞的肩背,“娇娇,你先去歇会,看我给徒儿们报仇,给你雪耻!”

“好。”

男煞转过身,从腰间取下一把小巧玲珑的铁刀陀螺。

那东西看着可爱,实则是一把杀人的利器。

削铁如泥,见血封喉。

苏梨落看到他眼里那抹绝杀的光,脸上也不再留着吊儿郎当的笑意。

她将手中的软剑朝着一旁甩过去,剑音如龙吟,嗡嗡作响。

“祖一,你来保护云公子。”

容宴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折扇,祖一见到了明白,他这是要和苏梨落并肩作战对付男煞。

紫焰双煞的名头,他是听过的。

从南疆而来,却不属于白衣族和黑衣族任何一方,据说是南疆密林中为数不多的游民。

十年前,紫焰双煞在南疆成名,有五个徒弟自称‘南疆五丑’。

师徒七人经常挑战南庭的武林高手,半年前,南疆五丑去中原参加问剑大会,却命丧万剑山庄。

紫焰双煞却并未出现为他们报仇,原来他们是在这云顶宫躲着。

祖一听话茬,大概猜到,那南疆五丑的死应该是和苏梨落这丫头还有这位容公子有些关系。

他向后退了两步,站在云梵前面,对容宴道:“容公子,请。”

容宴和苏梨落互相望了一眼,空气凝滞片刻。

他们俩同时想到了那日在万剑山庄的问剑大会上,南疆五丑对她下毒手,容宴出手相救的场面。

“容宴,注意安全。”

“嗯,你也是。”

“废话少说,拿命来!”

男煞迫不及待的对他们俩出手,这一刻,他还不知道,今日将要丧命的人不是他们,而是他自己。

容宴身如蛟龙,动作流畅,行云流水一般洒脱又狠厉。

苏梨落身影如凤,剑气如虹,步伐灵动招招不留情面。

“呃……“

三人一起过了不到三十招的瞬间,紫焰男煞双眸爆涨,脚步生根的垂下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前插入的那柄长剑。

他缓缓抬起手,干枯的指端覆上满是皱纹的颈侧,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沿着他的手指缝,传到他的鼻子里。

“不!阿元!”

一直站在远处双手撑着紫袍将脸包在里面的女煞从衣服缝隙里看到这一幕,惨叫一声,将紫袍丢掉,整个人朝着男煞大步奔过去。

她抱着他缓缓下沉的身子,满是大麻子和伤疤的脸上,滚下一道道热泪。

“不要,阿元!我不要你死!不要!他们爱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吧!

我不在乎了!

可是,我不要你死!“

被称作阿元的男煞嘴角留着血,脖颈处被容宴的扇子割开的伤口也在汩汩不断地往外淌血。

还有他胸口被苏梨落击中的那一剑,亦然……

他却完全不在意那些能够随时让他致命的伤口,只是抬起干瘪的手,握住了女煞的手。

“娇娇……呃……对不起……是我没有……用……让你,咳……受委屈了……”

“对不起……对不起……”

男煞直到咽气之前,一直都在给她道歉,直到眼神涣散,神志不清,缓缓闭上了眼睛那一刻,他都在给她道歉,安抚她,说,以后,没办法再继续保护她了……

苏梨落莫名的觉得这怪人男煞也有点可怜,但是,却不后悔杀了他。

毕竟,他是真的想要他们的命的。

有时候对人的心慈手软,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无情。

女煞摸着男煞的脸,将额头与他相贴,语气里满是自责与后悔:“不,是我对比不起你,阿元,当年,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更不会为了带我躲开世俗人的议论,而被他们要挟,来到这,守着这冰冷的云顶宫,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说完这些,她忽然转过眼,狠狠的盯着苏梨落和容宴:“是你们杀了他!

也是你们杀了我们的徒弟。

但是,我不恨你们了。

因为,是我们技不如人。

但是,和我们相比,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们到这儿来,是想见到那个老皇帝吧!

我可以告诉你们他在哪,但是,你们敢去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