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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睿司低头瞧着被焐红的小脸,像是犹豫,“这商路才开始……”

青芜立马接上,“生了解我想法,他知道怎么做!”说完察觉两人呼吸相闻,立马尴尬退开,离了热源,脑子清醒。

“你,我……”

“嗯,是我趁人之危,城主要怪罪,本王可用东西补偿。”边说边取出清单,也不知在哪里拿的毛笔,刷刷直接勾划掉几对物品。

划的真有技巧,每人一件堵的青芜嘴愣没张开!

最后讷讷问一句,“不,不是已经捐了吗?”

傅睿司收了笔又将清单当着青芜面揣怀里,无视恋恋不舍的水眸,“本王开销实在大,只能意思意思。”

意思意思也不知是多少?看不见也就没心思算了,这,这出现眼前,眼睛不受控制瞄人衣襟。

“城主几时出发?本王现在去准备。”

青芜忙收回视线,抬头快速看人一眼,眼睫眨了眨,“啊,你准备好就出发。”

傅睿司闻言,眼皮压了压,“今晚我去宅子接城主!”

“嗯,好!”

青芜之前都有和几人提过,倒也不用花时间解释,塞好几人给的防身东西,抬头看到站一排的人都是面有担忧却是忍着不发一言劝阻。

眼圈突地泛红,泪水模糊视线,哽咽出声,“就让我任性冒最后一次险!”

辰渊看了眼幽和季白,两人会意,幽先开口,“妻主带幽出去见见世面呗?”

季白跟着道:“还有我!”

青芜被幽打岔,要哭不哭,情绪没缓过来,捏着小包袱竟是憨憨回,“这,我,我不是出去旅游!”

……

等在马车外的傅睿司,不显山水的面色可见的柔和,当被告知,有两人同行时,眼眸深了深看向辰渊,这是上次受惊一事真正的秋后算账?亦或是对自己的不信任?

两人眼神交汇良久,辰渊一步不让,最终,傅睿司只能妥协,眼睁睁看着三人钻进本是为两人准备的马车。

林于眼见自家主子落了下风,赶紧牵马上前解救。

堂堂王爷最后成了在马车旁的护卫。

马车里,幽早看出这老小子居心不良,现在正好给人上眼药,“妻主,这当王爷的真小气,就这么点马车,腿脚都伸不开!”

青芜低头见两人长腿为了自己舒服都委屈的圈靠在车壁,忙出声安慰,“我也没想到会是这么小的马车,等到歇脚的地,我们换一辆大的!”

这男人最懂男人心思,幽嗤笑一声,转脸在红唇上亲一口,“还是妻主想的周到。”

呃,青芜转眸快速看一眼季白,见人还是温柔浅笑,跟着弯唇。

被妻主如此在乎感受,季白抬起小手也落一吻。

青芜收了收力,低头眉眼弯弯伸出另一只握住幽,上翘的嘴角压也压不住,本是急切的心情有了两人陪伴变的放松。

幽和季白都瞧见妻主藏不住的欢喜,对视一眼,同时倾身各落一吻。

水眸睁大接着扑闪,高兴又害臊,竟还有点小兴奋,呃,脸色开始涨红,完全没了心思七想八想。

马车里温馨一片,马车外的人,在夜色里也藏不脸黑,习武之人耳力自是灵敏,被说小气却只能忍着,大夏天身上是寒风萧萧!

不久这怒气找到了宣泄口,又一批黑衣人拦路截杀,武功路数和之前大有不同,招式是五花八门,一看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马车里,青芜听到车外刀剑撞击和惨嚎声,就要摸出手枪,被季白制止。

青芜用眼神询问不出去帮忙吗?

幽被青芜挤眉弄眼小模样逗笑,捏了捏腮上软肉道:“妻主放心,这点都挡不住,这人早死一万次。妻主我们接着玩。”说着出了张牌。

这次被制住的黑衣人,死的不是那么干脆。

“王爷饶命,小人们只是拿钱办事,啊~”

林于卸了黑衣人两条胳膊,面无表情恐吓,“老实交代!”

黑衣人满脸大汗,想捂胳膊,两只手却动不了,挨不住痛楚开口,“我说我说,现在江湖上盛传,成王有绝世宝贝,只要杀了成王便可拥有享不尽的财富。

小人们是有了狗胆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求王爷饶……”最后一字尚未发出已身首异处!

林于收了剑,抱拳一礼,“主子,您如何看?”

一直坐于马上未动分毫的傅睿司,被火把照耀的脸色半明半暗,翻身下马,来到死透的黑衣身边,冷笑了声。

这是越来越没下限,无所不用其极,像蚊虫一样扰的人心烦,看来还是不够忙,那也别怪本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低喃一句,“孔辉这颗被舍弃的废棋该派上用场了。”

接连吩咐,“去将之前白水镇数名女子被囚一案幕后主使爆出;再将萧氏极力隐藏谋害其他家族罪证现于人前,该是让世人瞧瞧效忠的王室是怎样的嘴脸!”

说完眯了眯眼睛,双手负于身后,“之前安排的事可以行动了!记住越自然越好!”

林于一震,这是要大动作,隐有兴奋回,“是!”

接下来的路程围追堵截随着时间推移明显减少。

盛京,勤政殿,被诸多事情缠身忙的焦头烂额的萧裕,时不时要低咳两声,大太监福泉恭敬奉上参汤劝说,“皇上日理万机,也要保住龙体啊!”

萧裕正翻看到有人弹劾两朝元老涉及贪污囚困女子的折子,没忍住气的咳嗽不止,接过参汤喝完才压下嗓子痒意。

正要将折子扔一旁不理,被进来的宫人打断,“宣!”

一人快步入了大殿,行完跪拜礼也未起身,面露焦急开口,“皇上,有大事发生!”

这是一直跟着在身边的近卫提拔上来的,心腹中的心腹,什么世面没见过!现在如此说,看来不是什么好事!

“何事快说!恕尔无罪!”

“谢皇上!现在大街小巷一夜之间被贴了无数告示,都是诋毁皇室不仁,残害忠良,包庇罪臣的言论!微臣及时处理也未能阻止消息散播出去,更有,更有……”

本就在生气的萧裕这时更是气的站起,“更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