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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愿意去赈灾,让不少大臣为之一愣。

二皇子为人骄狂浮夸,一向庸碌无为,极少主动承担政务,这些年就没有做过什么出彩的事情。

如今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老二有心了,众卿可有异议?”皇帝问。

“老臣反对。”

说话的是郑经。

他微垂的双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皇帝微怔,众朝臣也有些惊讶。

郑经心思深沉,最近在朝堂上一直很安静。

除了例行的公事汇报,极少发表意见。

就算有些事要说,也不劳他亲自动手。

尤其是唱反调这事,更轮不到他亲自出手。

就算真要跟谁唱反调,也很少直来直往。

这不是他的个性。

事出反常必有妖。

众人直觉事不小。

虽然从他脸上看不出一点端倪。

“老臣不仅反对,还要弹劾二皇子……”

开口就是王炸。

令人震惊的不是他弹劾二皇子,而是他亲自下场弹劾二皇子。

他没有假手于人,亲自下场,只能说明对他而言,所弹劾的事情,必然要直面对手才能痛快。

关键的是,二皇子不是一向和太子交好,一向维护太子的吗?

同一立场的人,怎么还弹劾起来了?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在朝臣的惊讶目光中,位于闵珩身侧的二皇子,也震惊地看向郑经。

徒生枝节,令皇帝眉头深深皱起。

他看向郑经,耐心等他下文。

“臣弹劾二皇子在四月赏花宴当日,设计谋害臣的侄女与苍屏侯……”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怎么连苍屏侯也牵扯其中了……

二皇子连忙磕头喊冤,“父皇,儿臣冤枉!”

说完,他怒视郑经,“郑尚书,本王如何得罪你了,你竟然陷害本王,本王又何曾陷害他们了?你可有证据?”

“到底怎么回事?”皇帝脸色如锅底。

郑经此人,心机谋略都是一等一的,既然他开口了,肯定是有实证的。

而且,他亲自下场弹劾,只怕还有深层的目的。

郑经把当日在芙蓉园,郑安宁中药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晁冷心中了然,当初她和闵珩就知道,查幕后黑手这事,交给郑家准能行,果然没让她失望。

但她没想到,郑经会当堂弹劾。

照郑家的行事风格,不是私下报复二皇子更好吗?

比如支持他去赈灾,然后在外面把人给做了。

何必当堂弹劾呢?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这是不顾郑安宁的名声了?

等等,他不会是……

我靠!这老贼,怕不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在这里念头百转,就听郑经继续说:“若非苍屏侯行事机敏,后果难以预料……”

直觉告诉她,不能再让郑经说下去。

“慢着慢着!”晁冷出言打断了他。

“郑公,你怕是弄错了,”晁冷冲他微微施礼,微笑道:“赏花宴当日我并未进过菱香阁,更别提与你家侄女共处一室了,也从未见过什么中了迷药的姑娘。”

郑经愕然。

……好小子,你是真的狗啊,竟然不承认!

这让他如何往下说。

难道这小子看出他的意图了?

默了片刻,他问道:“有人陷害你,你就不想报仇吗?”

“自然是想报仇的,但在下真的没进入菱香水榭。”

郑经:……

“当日可是有人亲眼所见,窗台上也有鞋印……”

“哦……”晁冷淡定道:“想必那人看错了吧。”

郑经:……

他咬了咬牙,又想开口。

晁冷连忙抢先开口,“那日,在下觉得事情不对,就让我的女使进去看了看,所以郑公的侄女并未和男子共处一室,进去的只是我的女使,窗台上的鞋印,也是她留下的,郑公就请放心吧。”

老小子,若是你孤注一掷说出什么无可挽回的话,那我们可就得撕破脸了。

这种事还是算了。

郑经:……

没想到这小子不给他任何机会,却又不忘维护安宁的名声……

如此聪明的小子,真是让人又恨又爱啊。

若是他郑家的儿孙,该有多好。

罢了罢了……

两人你来我往打机锋,众人看得一头雾水。

就在这档口,二皇子已经想好了说辞。

就听他狡辩说:“本王可真是冤枉,众所周知,苍屏侯姿容绝色,世无其二,而我与安宁表妹比较熟悉,偶然间听她说倾慕苍屏侯,我就想帮安宁表妹的忙,促成二人……也许方法不妥,可本王实属好意啊!”{插播解释:郑安宁是皇后侄女,而皇后是皇子们的嫡母,所以二皇子称呼郑安宁为表妹。}

这无赖说辞,简直让晁冷大开眼界。

若不是知道郑安宁喜欢闵珩,她差点就信了。

二皇子这番话把刚才晁冷费心挽回的郑安宁的名声,再次打入深渊。

老谋深算的郑经也差点绷不住,眼中再次闪过杀意。

这些年他在太子面前伪装的可真好。

如今想来太子这几年种种恶习,说不定有一半都是他教唆的。

“二皇子不得妄言,我家安宁纯善贞德,不可能说出如此荒谬之言!!”

“总之,本王是好心,郑尚书难到不想得到苍屏侯这么一位佳婿么?”

见二皇子一副滚刀肉的模样,郑经目眦欲裂,悲愤痛呼:“陛下!”

皇帝心中怒火万丈。

前方灾情如火,如今却被这种俗事耽搁时间。

这些孽子,怎么一个个的如此不省心。

“拖下去行庭杖二十,以示效尤。”

二皇子被侍卫拖到殿阶下打板子。

皇帝冷冷问道:“郑尚书可还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