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凌厉的太刀刮擦过两只咒灵的身侧,直接予以全力一击后割开那不知是何种属性的皮肤。

坏相和血涂陡然一惊,并不清楚源见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过,这家伙虽然厉害,却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咒灵两兄弟中更像人类的那个撩起额头的长发,让人颇为恐惧的眼睛盯着源见春,毫不吝啬地散发着恶意。

下一秒,源见春脸上与手臂上裸露的皮肤便开出了黑色的蔷薇花。

“源哥,你的手上!”虎杖悠仁惊呼,同时他也发觉了自己身上的不对劲,那被一点点血液沾到的地方同样开始开花,并伴随着灼烧皮肉的痛与动摇灵魂的颤栗。

源见春捂住了心口,感受到了甚至不曾从花御那里感受到的压力——九相图的特殊性不言而喻,这类由咒术师或诅咒师创造出来的东西总是比普通的诅咒更复杂,也更厉害。

“主人,一起上吧!”源见春的受伤让烛台切光忠战意飙升,以极其愤恨的目光看向坏相。他身上因暗堕而产生的伤因为前几日源见春的治疗而恢复,血脉中久违感受到的灼热在不断炙烤着他的灵魂逼着他冲上前去制服敌人并守卫主人的安全。

源见春的头脑有些混沌,坏相的血有极强的腐蚀能力,即便他的表皮还未因此开始腐烂,但内里却在被不停地破坏。

那边的坏相已经开始分析术式情报,这也意味着虎杖悠仁与源见春还有钉崎野蔷薇的伤将更加严重,或许真如他所说,到白天就会变为枯骨一句。

“是咒术的话,解开就好了吧!”虎杖悠仁看向源见春,眼神里没有任何的畏惧与退缩,仿佛开满侧脸的蔷薇只是一种装饰,对他毫无影响。

源见春点头,长相的眸子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白色的睫毛遮敛住眼睛深处的凶光。

“既然情报已经开始给我了,不如再多谈一些。”源见春的烛台切光忠可以利落地切开这两只咒灵的“体”,却破不了他们的“术”,唯有了解敌人的信息,才能从细微之处窥见破局的关键。

坏相大概是看不起他们的,所以才会将许多事情和盘托出。

比如他们互相称之为兄弟而不是一体异形的原因,是加茂宪伦使得他们母亲怀孕又流产九次,剖取了九个阶段的婴儿才铸成这副九相图,

九相图的一到三号被评为特级,但四号及以后实力便逐渐削弱,他们的咒力传说来源于对母亲的恨意,但这种解读源见春并不认可。

那位母亲最开始是与一个众人看不见的咒灵在一起才怀了孕毁了名声被驱逐出家族,在那种情况下都没有堕胎的她怎么看都不像是会随意放弃自己孩子生命的母亲。

但是她遇到了加茂宪伦——即便源见春不了解这位御三家的耻辱,但从“对人类与咒灵结合之子感兴趣”这一点来看他怎么都是一个变态。

并且,那位母亲九次堕胎也是在被加茂宪伦控制的时间里。

比起对“母亲的恨”,源见春认为九兄弟更该憎恶加茂宪伦才对。

但现在猜测这些并无用处,源见春从中解读到的信息只有一条——或许他本丸中的另一把刀剑可以运用。

九相图与佛教有很深的关联,如果本丸有数珠丸恒次,那自然最好,作为情绪稳定,有佛教信仰,手里佛珠不离身的刀,他的到来一定能给予坏相和血涂很大的打击(虽然他身的攻击力低到落泪)。

不过,在源见春先前进化的那一批还在本丸修养的刀剑里,有一柄倒是可以与数珠丸恒次发挥一样的作用——唯一的问题是,源见春听到其他刀剑的描述,不是很想用他。

可惜现在不用也不行,源见春驱散手中的灵力,让烛台切光忠回到本丸,然后心念合一,召唤出那把连他自己也还未见过的刀剑。

由于一瞬间释放的灵力过盛,连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也感受到了极大的不对劲,那种力量的气息与咒力有些许不同,却又格外和谐,交融在一块儿时难以分辨。

但紧接着他们就没有心思去思考力量的构成了——眼前突兀地出现一个浮空的身影。

银蓝色长发的男人面目慈悲,眼睛里透露着浓浓的厌世之感,悲悯又破碎,明明长相精致如同雪山之巅的晶莹,却也不知为何沾染了那种随时便能消逝的气韵。

他身着木屐与宽大的僧服,整个人似乎都要随风飘去。

这是虎杖悠仁第一次看清楚源见春的“术式”,也是钉崎野蔷薇第一次看见“术式”带来的“幻影”。

“这也太厉害了吧!”钉崎野蔷薇暂时忘却了疼痛不由感叹,“先前源哥拿的不是这把刀对吧——那是不是意味着每把刀都有不同的灵魂……等等,难道都长得这……这样……那啥吗?”

钉崎野蔷薇欣赏一切美好的事物,但眼下场景似乎又不适合她说些有的没的,因此赞美之词在嘴里卡了壳。

虎杖悠仁也奇怪,上次他看见的虚影显然是个还不到腰的小孩,这次就换了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

“你的术式,很有趣。”坏相并未感到太多的威胁,反而饶有兴致地开始打量江雪左文字。

源见春很清楚自己只要频繁使用咒术,总是会逐渐把情报透露给其他人,所以这一点无需避讳。只是他的这种坦然不同于其他咒术师,分解咒术对他的力量不会有任何提高,所以源见春并不愿意自己将能力宣之于口。

众人将目光集中在江雪左文字身上,那漂浮在半空的银蓝色长发男人微微皱起了眉,半晌凝出一声叹息,就仿佛清晨破灭的雨露和那一朵被风吹散的花。

“这个世界……充满了悲伤……”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或许是他们的表情太过突兀并且直愣愣看着江雪左文字,这让他感到了一种冒犯与不被理解的哀切。

“我……讨厌战斗。”

左文字一家~最后面看上去蓝色头发的是江雪左文字(图片来源于网络,若侵立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