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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韵走过来想要帮助他,谁知道刚走近,他就大声喝道:“别过来,你自己多脏不知道吗?你每天接触那么多人,别碰我的箱子。”

林译眉头一皱,这得是多有优越感才能说出这样的话啊!即便你有洁癖,也不能这么说吧!

周韵没想到自己做份内工作,也会遭到客人指责,连忙道歉。

机舱很快恢复平静,起飞平稳后,周韵开始按照惯例逐个询问客人,需要什么饮料。

林译要了杯茶。

轮到那个中年男人时,他没有要任何东西,却一把推开周韵,大声说:“你不要过来好不啦?说你脏你听不懂吗?”

周韵本来就是半蹲着,被他一推,重心不稳,一下子坐在地上。

两次被无端指责辱骂,周韵委屈得眼泪立马流了出来。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这点素质,一把岁数都活到狗身上了。”林译看不惯,开口讥讽。

林译的声音虽然不大,不过只有8个座位的头等舱并不嘈杂,这句话大家都听到了,纷纷向他看过来。

中年男人一愣,盯着他打量了一会儿,然后恶狠狠地说:“关你屁事!你算是什么东西,刚才说什么你敢再说一遍?”

林译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松开安全带把倒在自己座位边上的周韵扶了起来。

周韵感激地对林译点点头,小声说:“谢谢。”

林译看了一圈头等舱,实在不想坐这男人旁边,便问周韵: “麻烦你帮我看一下,经济舱有没有位置,实在不想听旁边的狗叫。”

“你骂谁?”中年男人霍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林译。

林译斜睨了中年男人一眼,不紧不慢地说:“还能骂谁,只有狗才会乱吠,别以为能赚几个钱就是个人了?”

中年男人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转身往经济舱走去。

就在大家以为他自知理亏,没脸呆在这儿的时候,他在经济舱带着两个穿着紧身衣的大汉折返回来,指着林译,厉声喝道:

“就是这小白脸,给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话音刚落,两个黑衣大汉就朝林译扑过来。

机舱空间有限,林译躲过一拳,躲不过另一拳,眼看这一拳就要打在林译身上。

一个男人突然从经济舱窜出来,闪电般紧紧攥住了黑衣汉子的手腕,一招利落的反关节就将人制住了。

“都不许动!我是本次航班的空警。”男人掏出一张证件朝众人晃了晃,然后一松手放开了黑衣汉子。

紧接着又拿出了手铐,对两个黑衣汉子和中年男子说:“本次航班配备安全执法仪,如果你们再扰乱航班秩序,威胁空中安全,我有权力拘捕你们!”

周韵则客气地说:“几位先生,飞机正在飞行,为了你们的安全,请回到自己的座位。”

中年男子看了眼周韵,又看了看空警,最后狠狠瞪了林译一眼,带着两个黑衣大汉往后面经济舱去了。

两个半小时的飞行时间,经这么一闹,一会儿就过去了。

下飞机前,周韵和机组人员又对林译表示了感谢,怕林译被打击报复,空警还一直陪同林译直到林译打车离开机场。

来沪市前,林译特意交代了叶澜,提前预订了和平饭店。

不管沪市从前或未来有多少酒店,和平饭店永远是沪市最好的奢华酒店,其完美的地理位置,厚重的时代感,赋予了其独一无二的地位。

毕竟一座和平饭店就是半部沪市近现代史,百年的浮光掠影皆尽凝缩于此。

叶澜订的是六楼的法国套房,套房很大,将近180平米,厚丝绸花纹窗帘、古董般的桌椅、极具欧式情调的大床,随处可见洛可可的装饰风,推窗即可看到黄浦江和明珠塔。

在套房客厅简单休整了一下,见天色还早,林译出门打车,让司机带他去沪市财大。

在沪市财大校门口,林译见到了负责友乎网在沪市的地推营销策划团队负责人尤永康。

尤永康得知老板这次过来是要找人,马上联系了沪市财大校学生会,很快搞到了大一和大二的女生名单。

有叶宛容、叶宛真、叶子纯和叶梦纯。

就是没有叶宛纯!

不过沪东财大大一和大二姓叶的女生可真不少,足有48个!

来都来了,林译不想轻易放弃,万一,宛纯改名了呢?

4天里,尤永康陪着林译亲自到教室见到了这48个女生的样貌。

尽管来之前已经知道此行希望渺茫,尽管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再现实面前,林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了。

叶宛纯已经在原有的轨迹上消失得干干净净!

林译失去了所有的线索,也不敢确定2016年能不能再相遇。

心绪难平!

和尤永康分开,已是晚上八九点,沪市的夜晚灯红酒绿。林译不想回酒店,便独自在沪东财大附近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走着。

走着走着,突然就飘起了小雨,林译抬眼,看到街边有一家酒吧,外墙上刷着很朴素的灰色调的水泥,隐蔽和低调却又引人注意。

林译自言自语:“天要留客啊。”

拐进酒吧,林译发现,这似乎是一家以martini为主的酒吧,林译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点了一杯Irishmartini。

酒吧里全部的坐椅都是特大的沙发,坐起来特别舒服。

林译身陷特制的大沙发中,倾听低扬的音乐,配合若隐若现又无处不在的曙红色灯光,人放松到几乎有了倦意。

喝完第一杯的时候,他看到了穿着金色薄纱吊带裙的周韵,和三两个友人靠在吧台上有说有笑。

“是她?”

还真是巧,半年遇上三次。

没打算打招呼,林译又点了一杯dryVermouth。

他喝得很快,分明想麻醉自己,但偏偏怎么也没有醉意。

喝到第五杯的时候,他发现周韵身边的人换了,两个外国男人围着她,其中一个还拉扯着她的手。

不对,她在挣扎。

林译眉头微皱,她这是啥体质,这么招麻烦?

林译起身上前拍了拍外国人的肩膀,说:“这是我女朋友。”

两个外国人放浪的大笑,回应林译,“现在她是我们的女朋友了。”

我艹!

按理说这样的酒吧不应该啊!几个菜啊?喝成这样?

因为自己而引起的一点蝴蝶效应,让叶宛纯的人生轨迹开始走偏,这种偏离让林译充满了自责和无力感。

压抑了好长一段时间的林译此时胸口就像闷着一团火,燥郁得快要爆炸。

白人男子的嚣张气焰就像一根导火索,彻底点燃了林译。

林译没有再废话,直接一拳狠狠的砸在其中一个白人男子脸上。

白人男人万万没有想到林译会先动手,这一拳打得既突然力道又猛,白人男子被打得摇摇摆摆,最后摔在旁边一张桌子上,爬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带倒一片杯子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