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子在撤退的道路上遭到强大炮火的轰炸,损失惨重,所以那些剩下的小鬼子都不顾一切的朝着后面奔跑起来,生怕自己跑满了,被对方的炮弹追了上来,因此他们没有一个干留在射程内的,所以坂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那些鬼子士兵撤退出射程范围外。
“中佐阁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个鬼子来到坂田的跟前询问道,之前他们还能指望主力给他们支援,好掩护他们撤退回去,可是现在主力部队的炮兵遭到重创,不得已,炮兵以及周边的鬼子队伍都权限撤退出去,如今能够在陈少钦他们射程范围内的,就剩下两个大队的鬼子了,只不过那两个大队距离他们太过遥远,看样子一时半会还指望不上他们,因此这个鬼子士兵很担心他们回不去了,这才道坂田跟前询问的。
“不要担心,帝国的士兵从来不知道后退两个字怎么写,他们是天皇陛下的武士,是大日本帝国的皇军,还能在战场上死在冲锋道路上,绝对没有撤退逃生的,我们要相信他们,他们一定还会打回来的!”坂田知道自己的主力还会回过来接应他们的,因为他清楚这个联队长的为人,再者是因为在他看来,这尖刀峰可是战略要地,要是拿不下来的话,整个战局都要受到影响,甚至让他们在同古的战斗面临失败,所以他断定主力还会打回来的。
“哈伊!”那士兵听了坂田的话,心里稍微安宁了一些,于是端着枪站在悬壁断层的边缘,密切留意着来自上面的一切动静,要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话,他们也好及时作出反应,好做出应变来。
可是这个时候的陈少钦却指挥着弟兄们在其他两个防线战斗着,鬼子的其他两个大队不断的向着左右两个方向进攻,迫击炮给前面冲锋的部队开炮掩护,为了应付两面夹击过来的小鬼子,陈少钦让秦瑶和朵儿守住断层那边,严防坂田从悬崖底下攀爬上来,对他们形成偷袭,然后让阿四与小石头守住东面,以他们事先在悬壁边缘安排的重机枪为火力点,狠狠的招呼小鬼子,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将小鬼子给堵在冲锋的道路上,不让小鬼子靠近悬壁,免得再次重蹈之前坂田大队冲锋时间的覆辙。
之后陈少钦带着薛玉梅、岳思敏和受伤刚醒不就的二麻子坚守住西面的悬壁,以我们之前安排的武器挡住小鬼子的冲锋。因为二麻子受伤严重,只能勉强起身走动,岳思敏又是医护人员,枪法和战斗力都不怎么样,于是陈少钦安排他们两个负责西面阵地上的唯一一门迫击炮。
小鬼子玩命的朝着西面这边冲杀过来,根本就不计生死,陈少钦和薛玉梅端起前面的重机枪就朝着前面开火,强大的火力朝着鬼子冲锋的方向打去,一排排的子弹就像是穿梭过去的烟花一般,没有一点情面的射向小鬼子,生生将最前面冲锋的小鬼子给干到了一大片,剩下的小鬼子不得已撤出战斗,朝着后面退到了射程范围外。
负责对西面阵地进行强攻的指挥官是原田柏一郎,这家伙虽然不是什么名校出身,却在东南亚战场上打了不少的胜仗,可谓是这支联队里面最善于山地作战的丛林狼部队,他们擅长丛林、山地作战,曾经以三百人包围英缅军三千多人,杀人无数,罪痕累累,这次上面让他带着他的部队过来打这场仗,显然鬼子那边特别重视这尖刀峰。
此刻在炮兵阵地被陈少钦炸毁后,一个大队的部队撤出一华里开外待命的情况下,他依旧镇定的在自己指挥所里面,瞑目沉思着,突然他睁开眼睛,对着身边的一个少佐级别的军官说道:“浅田,你现在就给滨田将军发电报,请求调派最善于攀爬偷袭的特别行动队过来支援我们的战斗,再让帝国的航空第三大队负责我们登上悬崖的掩护!”
“哈伊!”浅田不敢怠慢,当即应声,然后转身交代身边的报务员赶紧给总部联络,并将他们的请求以最快的速度发送给滨田逸夫。他相信此刻的原田肯定相信只有山本太郎的特别行动队有能力从这里登上悬壁,一举拿下对面的悬壁阵地。
几分钟后,浅田那边收到了复电,于是他拿着电报来到原田的面前,对着原田说道:“报告,司令部滨田将军亲自复电,山本大作已经带队出发,航空第三大队已经整装待命,只等山本大作到来后,就开始飞行支援!”
“哟西!命令所有部队向前推进十米,然后静默等待!”原田在见到电报后,立刻命令浅田说道,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先稳住对面的中*队,等待山本太郎的到来,要知道登上支援的悬壁,只有山本太郎特别培训出来的部队才能做到,所以他毫不犹豫的让总部派山本过来了。
“哈伊!”浅田执行原田的命令,当即让所有的小鬼子继续向前推进了十米,在十米左右的位置上,停止前进,并且就地修筑工事掩体,看样子像是要长期在这里与陈少钦他们对峙一样,这种行为一时间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傻大个子,你看小鬼子那是在做什么?为什么他们只是前进了不到十米的距离,就开始了就地修建掩体工事,看起来像是要和我们在这里长期对峙一样!”薛玉梅见到小鬼子那奇怪的举动,一时间闹不清楚小鬼子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于是她满脸迷惑的询问道。
“他们这是在等待什么吧?”陈少钦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小鬼子在玩什么把戏,但小鬼子这异于常人的举动,实在是让他心里不安,因为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和小鬼子干仗,一点也不害怕,因为鬼子想出什么招数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面知道,可眼下他却摸不透小鬼子想干什么,这样的话他就不可能先知道小鬼子下一步的行动,往往在不知道对手下一步向左什么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时候,因此他显得有些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