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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甄茂材有嘴也说不清。

他和蒋佩玲被苏步月亲眼看着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在苏步月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的当晚。

“苏小姐,你听我跟你解释。”

他说着,就要从床上爬下来。

身上不着寸缕,一件遮羞的衣服都没有。

顾行洲眉头皱起,揽着苏步月往后退了两步。

“甄总就算要解释,也请穿好衣服再来。”

语毕,他就和苏步月转身走出了房间。

甄茂材想追上去,几个公子哥把他拦下。

“茂材,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上来找苏步月的吗?怎么和蒋佩玲……”

“我怎么知道!”

甄茂材扭头看了眼还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蒋佩玲,气不打一处来。

一把将她从被子里拽起来,其他人纷纷撇开头移开视线,暂时先退出了这个房间。

“是不是你干的?”

他质问。

“你看不得我和苏步月在一起,所以搞这么一出,让我彻底在苏步月面前失去机会是吧。”

蒋佩玲挣脱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

“你想多了。”

“呵,”甄茂材嗤笑一声,“我想多了?我看我就是想得太少了。也是,一旦我和苏步月在一起了,蒋家对我就没用了。你嫉妒,你不甘心,所以要毁了我是吧。”

“你要是这么想也可以。”

蒋佩玲没有做无用的辩解。

知道她说什么,现在的甄茂材什么都不会信。

她起身下床,把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整理好衣服,走到门边。

转头扫了甄茂材一眼,眸色冷淡。

“甄总,别把女人想得这么无脑。”

她扔下一句话,翩然离开。

已经离开的苏步月和顾行洲,没有再回楼下宴会厅,而是直接上车回家了。

她给沈贞韵发了条消息,表示自己和顾行洲先走了。

“月月和小顾走了。”

沈贞韵看着消息,

“他们俩是真的没事了吧?”

苏岳拍了拍她的背,“你就放心吧,少禹不都说了么,这是他们俩的计划。”

“嗯嗯,那就好。”

沈贞韵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车上。

苏步月窝在顾行洲怀里,薄毯被他扯过裹住她的身体。

“我不冷。”

车里开着空调,一丝冷风都没有。

她礼服外穿着毛绒大氅,白色的绒毛戳着她的脸,有点发痒。

苏步月抬手挠了挠,又被顾行洲抓着放进薄毯里。

“不冷还披他的外套。”

酸溜溜的话。

苏步月闻言愣了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她无奈地失笑。

“我那不是为了稳住他么。”

高跟鞋被顾行洲脱了,双腿被他横着放在自己的腿上。

穿高跟鞋久得有些发胀的小腿肚被他轻轻地揉捏,放松着。

苏步月靠在他肩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顾行洲,你不是不爱吃酸的吗?”

顾名思义。

他吃醋了。

小腿肚突然被重重地捏了下。

苏步月轻呼一声,瞪大了眼睛看他。

“你干嘛?”

前面薛鸿还在呢。

正在开车的薛鸿,默默地按下一个按钮。

前排和后排中间就渐渐升起来一个隔板,前面看不见后面,后面也看不见前面。

苏步月眼睁睁地看着挡板升起。

“你这车还有这功能~”

顾行洲这辆车她也坐了好多遍了,还从来没发现有这个功能过。

“之前用不上,这是第一次用。”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和脖颈,痒得她缩了缩脖子。

“甄茂材说,你还要给他洗衣服。”

苏步月:“诬陷,这妥妥的是诬陷。”

她郑重其事地解释,“他那外套我出去就让服务员扔了,怎么可能说给他洗,我说得是赔他。”

一声轻笑,让她愕然。

“顾行洲,你故意的。”

他分明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这诈她呢!

苏步月恼羞成怒,就要把手从薄毯里伸出来去打他。

却被他直接抱住,上半身直接动不了,完全被他钳制住。

“我就是看不得他那嚣张的样子。”

顾行洲醋味十足。

“就算是编的,也不行。”

“那嘴长在人家身上,你还能管得了啊。”

车内光线昏暗,唯有车窗外偶尔扫过的路灯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背对着车窗,这张脸都隐在黑暗中。

只有那双眼睛格外的明亮。

“管不着。”

他说。

“阿月,真想快点过年。”

他低声感叹,带着些迫切。

苏步月反应了一下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原本两人约定的便是等过完年就跟顾爷爷说取消娃娃亲。

在之后,他是想正式定亲的。

“还有两个月呢。”

苏步月倒是不急。

但看到他这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很是受用。

“要不过完元旦就说吧,也算是新年了。”

“顾行洲,你这是耍赖啊,我们说好了的。”

“嗯,我想耍赖了。”

他声音闷闷的,朝着她靠近。

轻吻落在她的眼睛,脸颊,唇角……

苏步月心颤了下。

“做人要有信用,顾行洲。”

她声音都带了些抖。

薄毯下,他捏着她小腿的手不安分的沿着礼服的裙摆往上。

微凉的指尖惹得她身体一颤,去抓他作乱的手。

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控制住,用毯子裹住她的两条胳膊。

毛绒大氅最顶上的扣子被解开,纤细白嫩的皮肤不一会儿就染了绯色。

顾行洲埋在她的颈间,呼吸不稳。

无需光亮,手准确地找到礼服背后的拉链。

悠扬音乐的遮掩下,‘滋滋’声也尤为清晰。

“别……”

苏步月轻扭了下身体。

拉链拉到一半就停了,没再继续往下。

“看不见。”

顾行洲知道她是顾忌前面开车的薛鸿。

“隔音效果也很好。”

“你怎么知道隔音效果好?不是说第一次用吗?”

她轻喘着问。

“买的时候销售说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的背脊,指尖摸到突出的骨节,犹如把玩着世上最珍贵的文玩,“我们可以试试是不是真的。”

从宴会厅到家的距离不远,顾行洲就算是真的想干什么也不行。

车子缓缓停下。

苏步月已经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我怎么出去?”

“我抱你。”

顾行洲将薄毯完全展开,把她裹得像个蚕蛹。

用簪子盘起的头发早就散开了,簪子也不知道掉在车里的哪个角落。

车门打开,冷风灌进来。

冻得苏步月往毯子里更缩了缩。

比起她的狼狈来说,顾行洲却跟没事人一样,衣服都没有乱。

他抱着她出去,薛鸿站在边上低着头。

“车留下,你可以回家了。”

薛鸿:“啊?老板,这车我不能开走吗?”

以前他送顾总到家之后,车都是他开走的。

顾行洲脚步没停,只幽幽地飘来一句。

“这辆留下,你去车库里开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