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真忘了……”林璇心虚低下头。
她很少记事,特别是一些对于她来说不是很重要的事,脑子除了吃的,容不下其他东西。
南上锦瞥了她一眼:“真是烂泥!”
“每个界面有属于它的法则存在,当它的资源面临枯竭时,很容易引入其他界面的人。”
“这样跟你说吧,万千世界有很多个界面,这里是一个,除了你们,外面有数不清的界面。”
“等一会。”他绕来绕去,绕得林璇脑袋晕乎乎的:“你直接说重点啊,别瞎扯犊子。”
信息太多,脑子转不过去。
“重点是,生命之脉在枯竭,这里成了其他人眼中的香饽饽。”白龙焦虑的声音传来。
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一旦生命之脉枯竭,邻近的界面必虎视眈眈,都想占为己有,从而来扩张自己的领土。
到时候,他们发言权都没有。
后知后觉明白过来的林璇,举个简单例子:“就好比两国之间,有一国侵略另一国?”
“差不多。”白龙点头。
“我之所以乱入你们的界面,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察觉到你们生命之脉的枯竭。”
“即将走向灭亡。”
“靠。”靠了一声,林璇不敢置信:“世界末日的戏码发生在我身上,这太难扯了吧?”
她是不是有衰神体质。
书中可没提到这个,半个字都没提,莫非她一来,所有的事情都在潜移默化的改变?
“若想不灭亡,唯一的办法,就是出神。”
神能解决很多事情。
林璇:“……”她以后是不能摆烂了?
“跟他们行走在东南西北有间接关系吗?”
说那么多她是一点没听,南上锦气不打一处来:“他们自然是在找,哪个地方的法则弱。”
“有利于打通,通往另外一个界面的通道。”
“他们是叛徒?”林璇瞪大眼睛。
这属于叛徒的行为。
他们是巴不得这里灭亡,好去投靠别人。
南上锦冷笑:“肯定是给足了好处。”
他漂浮那么久,早看透险恶的人心,在绝对利益面前,没有是他们人类做不出来的。
当个叛徒而已。
“问你话呢,你在想什么?”步惊词凑过一张猪头脸。
被突然一吓,林璇下意识的一巴掌过去,好在他躲开,不然猪头脸会变成烤熟的。
他一脸惊恐:“你不说就不说,打我做什么?”
“你问了什么?”
步惊词:“……”他哔哔那么久,敢情一个字没听?
不想重复第三遍,又怕她耳背,他直接把嘴怼她耳朵上,大声道:“我说,你俩什么关系!”
心不在焉,是不是想男人了。
真是的,这里的男人还不够她想的吗?
“仇人。”林璇捂着耳朵,将他踹的老远。
嗓门那么大。
他要是放在青楼吆喝客人,绝对杠杠的。
“仇人?”步惊词拍了拍身上的脚印,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他是非礼你了,还是猥亵……”
“我劝你好好说话!”
“我闭嘴了。”见识过她的凶残,他乖乖闭嘴。
他们一行人徒步下山的,因为华苍宗处于云端之上,御剑飞行的话,很容易迷了眼。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
华苍宗境内禁止飞行,对其宗门的尊敬。
“对宗门的尊敬?”听到步惊词说起这个原因,林璇不免阴阳怪气,哪门子的尊敬?
他们修真界就没那么多事。
爱飞飞,不飞拉到,管你那么多。
步惊词语出惊人:“其实,我们不会御剑飞行。”
他们修的跟修真界修的不同。
御剑飞行极少有人会,他们有秘技,可以瞬间传送,比御剑飞行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对于这一点,林璇是早知道的,并没有表现的很惊讶,其他人不同,一个个面目呆滞。
有点怀疑人生。
实在按捺不住好奇,沈长安问:“不会御剑飞行,那你们出一趟远门是靠走路的?”
那不得走个猴年马月的。
“我们可以瞬间传送呀。”他满脸的骄傲。
这是属于他们魔域独有的。
不会轻易外传。
“……”众人足足沉默了几秒。
在他们潜意识中以为,魔域跟他们修的一样,不曾想比他们比较先进,连传送都会。
除了不可思议外,还有一丝羡慕。
其中就包括沈长安,他一把搂着他的胳膊,称兄道弟:“我说词兄啊,咱们相识一场也是缘分。”
“要不你教一下我你们的传送?”
他主意打的明明白白的。
“我跟你不熟。”单纯的步惊词拉下他的手。
他不知道他一拉,将面临着什么。
反正林璇已经补脑,他一系列挨打的惨叫。
“不熟?”沈长安奸笑一声,手不动声色作了一个手势,他狼狈为奸的搭档上线了。
没错,正是宋子卿。
自从来这里后,两人已经玩出深厚的友谊。
宋子卿心领神会,朝步惊词伸出罪恶的双手。
“小伙子,你师傅有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不能随意拒绝别人,否则会被群殴的。”
在场都是自己人,他们宗门的人早走在前头。
他一个外人还想拒绝?
步惊词忍不住后退一步:“你们要干什么,我警告你们别过来,我是有后台的……”
不给说话的机会,两人像恶狗扑食般扑向他,更过分的是,沈长安连人家外衣都扒了。
场面过于残忍,不宜观看。
“子君啊。”林璇语重心长拍了拍邢子君的肩膀:“你师兄,是不是对男的有特殊癖好?”
如果没有特殊癖好,是不会扒人家衣服的。
她已经不止一次发现这个问题。
“没有吧。”
对自家师兄的性取向,邢子君一点都不怀疑,别看师兄偶尔有点贱,经常猥亵男的。
但他爱好女,这一点不容置疑。
“你如何肯定他没有?”林璇挑了一下眉。
他们身为师兄弟,他自然是站在沈长安那边,这一点毛病都没有,完全是正常操作。
只是他的底气是从何而来的?
“如何肯定?”
邢子君顿时脑子一热,差点把自家师兄的秘密抖出来:“你会不知道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