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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师尊诱人快到徒儿怀里来 > 第185章 魔性的善只是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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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花流汀还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这点让花满意属实小看出乎大大的意料。

原以为授意花芦将女魔从雅阁内骗出来之后,剩下的便可全权交由在大堂充当食客的魔侍处置,不费吹灰之力给予花流汀深刻的教训,谁曾想损失了一名听话的走狗外加创造了他和那女魔独处的良好时机。

虽然花芦是她亲自下令碎尸万段的,但骤然的杀机却是因花流汀而起,因花流汀而怒。

迎客酒楼的决务魔人现下也不好受,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得力助手折损了不说,一时半会儿他的工作也无魔敢替,怕得罪计较之魔更怕得罪像花满意这般喜怒无常的纯血魔人。

上哪儿找琐事扰事一股脑温顺全包的跑腿?

迎客酒楼打开门做生意,广揽各城魔客,三楼设立的看台负责魔人需尽快担任,以免响亮的好名声因服务不周而导致门可罗雀,毕竟他们酒楼主打的就是服务态度精细化,决务魔人几经思量,不打算以招新的方式吸引外来魔人适应看台的高强度工作,而是准备从酒楼内部的各处分工魔仆里逐一对比。

上面的大人只关注自己的怒气有没有得到缓解,至于下面的听命魔人是死是活完全取决于纯血魔人是好是坏的心情。

距离明令“收网”的时间已过去一天一夜,其余的魔奴吃喝玩乐好不潇洒,有的与老相好恩恩爱爱夜笙歌,有的花天酒地宿醉温柔乡,还有的回了一趟自己的出生之地探望血亲族魔。

荆城外的一片张牙舞爪的严枯荆棘林中,黑雾流动的稀浊交错间,隐约可辨光点柔喷的草堆里带血的粉衫和堆褶的暗服是出自何魔。

欲画先从渊空的胧滞中苏醒,往外渗出的绿色血液裹挟着刺麻的伤口疼痛,那血在他白皙的手臂内侧如一条前进奔流的小河,另一端连接着自由的出发点,另一端坠落草堆里难解难分。

痛感过于明显,他撑着无力的身躯慢慢撸起衣袖查看伤口的大小,浓稠的血和轻薄的内衫早已互黏,抬高袖子的过程中不小心牵扯到伤口便会疼得龇牙咧嘴,一个圆形的小孔状血洞赫然在目。

好端端的怎么手臂会破了个口子?

血流逐渐缩小眼看就要自行止血,欲画没有再多看伤口一眼,而是转头推了推依旧倒地不醒的花流汀。

“唔……这是在哪?”

侧面朝下趴在地上的花流汀,显然不清楚这究竟是哪里?

欲画用对待傻子似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从中补充道:“你是在装傻吗?这个地方明明就是你带我来的,你还问我。”

这下可把花流汀整懵圈了,随机传送他怎么会知道传送到哪里?

艰难地撑起上半身环顾四周草发光的奇特林中内景,他瞬然拥有了确切的答案,硬着头皮老老实实告知,“欲画,我也不知道咱们是怎么来的,目前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在荆城外的荆棘林内,害你受惊了抱歉。”

一次促进感情升温的宫外幽会,竟变成了被不明势力之魔追杀的扫兴之旅,不仅让欲画担惊受怕跟着逃命,甚至差点让他丧生在迎客酒楼。

懊恼与后悔是他脱口而出就道歉的唯一缘由。

体格娇小的欲画钻进了他的怀中,贴近了能给自己带来依靠和安全感的饱满胸膛,安慰对方满是自责的低落心态,“无需抱歉,你有情非得已的苦衷我不会怪你,只是我从未涉足此地心里有点害怕而已。”真诚的语气和眼眸里充斥的恐慌证明他没有撒谎,也不是用善意的谎言强行委屈自己。

天知道他刚从混沌中清醒看见眼前的一幕心底有多么忐忑,那些草会发光就连树都是长得那么丑陋,静悄悄的没有半分生命的痕迹捕捉,犹如被光明驱逐的死亡之森,蛊惑着同样被放逐于此的等死魔人。

完好的左臂很难将花流汀整个魔扶起来,另一只右臂的愈合速度非常敷衍,作为低等魔人来讲伤口的自愈强弱也体现了本身魔力的强弱。

很显然,欲画的魔力是属于连自保都达不到的那一栏。

魔的血不能用香臭来形容,而是随着体内分解的食物来变化,就好比现在的血,完美的复刻了他们先前在酒楼饮的那壶烈性酒香。

只见花流汀抓过他被荆棘无情刺破的右臂,做出了一个大胆饥渴的动作。

湿软的舌尖比羽毛要灵活,表皮与口腔内器官的奇妙对碰,冷与暖的极端温度交叉刺激,从内心深处席卷而来的酥麻盖过了伤口持续传递的刺麻。

浸满血的手臂被花流汀舔得十分认真十分干净,中途忽略欲画又羞又爽的表情和又轻又撩的声音,是绝对不会往少儿不宜这四个字胡乱遐想。

至于无缘无故被卷入荆城的荆棘林这件事,花流汀也不知作何解释,从何细述。

他的体内好像暗藏着另一股隐性的强大魔息,平常安安静静的沉睡在体内角落不吭不响,连他自身都感验不出有这股能量的存在和气息。

受未知影响而暴涨的魔力花流汀并未寻到抽丝剥茧的头绪,待到欲画的伤口恢复如初,花流汀这才牵着他的手往林子外疾步离去。

在没有任何思绪的靠谱引导下,他们都保持了缄默不语的态度来压制本不该产生的猜疑。

弃留在原地的血没有得到清除处理,挥之不散的酒香醺得萤星草一颗颗东倒西歪。

奉命追捕花流汀两人的那伙魔卫自知办事无能,每名魔卫除了要接受一次镣铐火刑,还得剐除肚皮上的一块血淋淋生肉。

为首的魔卫刑罚就不必说了,他肯定是以双倍计算。

罚也罚了,魅无边却让他们养好伤即可后续不必行动,为首魔卫自然不解其中用意,他们明明没有完成族长指定的重任,为什么对他说不用执行这项只有开头没有结尾的任务?

半途而废虽然有始无终,但是族长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计划和考量,当务之急先把伤养好才是正事。

床笫之欢,男女之情,花流汀亲身体会的他一样享受。

什么低级魔人,啊呸!

自己的真实身份都能抛弃,难怪魅魔一族他无法服众。

到头来还不是得借助他的手段和智慧让一盘散沙的魅族重新蓬勃壮大。

圣魔一脉的魔人自恃血脉正统,自诩天神后代,凌驾于其他各族本分魔人之上,不论做什么都要将你踏进污泥最好永无出头之日,彰显与众不同的尊贵待遇和高高在上的种族阶级,视其他魔人宛如当牛做马生死不由己的低贱魔奴。

若不是上古圣魔堪比神威,天道又怎么会把仙魔同悲的灭世凶兽梼杌永生永世镇压于魔界的熔炎崖,从此成为威胁魔界的最大隐患。

只知凡人和修士的性命需要保全,却不知魔人的性命同样需要救赎,这就是天道,这就是公平,这就是弱肉强食弱者必须沦为牺牲品献祭苍生必须该死的理由。

特别是他们魅魔一族,男女皆是历代勇武魔尊肆意泄欲的宠妃和禁脔,地位比魔宫的草还不如。

梼杌的魔能他肯定是无法炼化的,力量过于强势会面临爆体而亡的风险,只要趁着墨谦羽和梼杌缠斗的你死我活之际,他偷偷放离凶兽蹿往修真界,那么修真界为了凡界为了拯救也会共同加入这场鏖战,天道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放任梼杌要毁灭这个世界的自杀行径,从而降下天罚轰击梼杌。

墨谦羽经此一战实力定会大不如前,届时他就可率领魅魔一族杀入魔宫,成为无上至尊。

“哈哈哈!哈哈哈!”魅无边摇晃着身子仰头大笑。

空旷的建筑内回荡着一声声畅快淋漓的悖公笑声。

————

白洛璃返程只带了两样东西,一样是他的宝贝肉芽,一样是徒弟的宝贝凨冥。

他们都被收置于储物袋中,避免霁月山的护山大阵监测到魔气的侵入。

前一日,他们还在激情四射之时,墨谦羽曾询问过他知不知晓梼杌遗骸的事,他记得自己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这件事的重要性不容忽视,否则墨谦羽怎么会如此放在心上,要不哪天他直接前往谌杌城把那副兽骸给偷出来?

万一陶缃合知道了怎么办,会不会对自己很失望以后再也不想见?

他在需不需要提前告知陶缃合,还是需不需要为墨谦羽做这件事的两难下抉择不定。

忧心忡忡的苦相引起了许落歌的注意,一个是心里有事,一个是面上有事。

“洛璃,好不容易回一次宗门你为何这般不高兴?”

猝不及防的大脸就这么霸占了他的整个视线,白洛璃被吓得肩膀一抖。

“师兄你凑这么近干嘛?吓到我了!”

不夸张的讲魂都要被吓跑了,许落歌之所以会凑那么近,是因为萦绕在师弟身上的那股异香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这才造成了吓人的误会。

“师弟,我看你回一趟门派心事重重,遂凑近了些想要观察,师兄无意吓你。”

两师兄弟寒暄了会,白洛璃依照许落歌的吩咐先回清砚轩查找特殊炉鼎的要记,而后带着这本前人编撰的古籍去往书房找他。

见到古籍的第一眼,白洛璃傻眼了。

这本书他不是在筑基秘境中的画轴幻境里接触过吗?

结合许落歌对自己说的那番话,白洛璃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在画轴幻境中映射的是现实中稍加改动的场景,他为什么会翻阅这本书,第一不是为了自己的炉鼎体质而阅览,第二他自己的炉鼎体质并未暴露所以毫不知情,第三这是许落歌的交代说明他身旁也有人是这种双修互补的特殊炉鼎。

换言之,除了他,还有人是特殊炉鼎。

这个人师兄绝对熟悉,并且和师兄的交情绝对不是一般的深。

太过深沉的琢磨让他忘记了凨冥还藏在储物袋里……

白白糯糯的肉芽像一颗大号的鱼丸,还是那种一口咬下去立马爆汁的弹性口感,直接把凨冥给看饿了。

这小东西没有嘴巴应该不会告状吧?

想是这么想,迟迟不敢下嘴。

魔界——熔炎崖。

“墨谦羽”隔段时间就和梼杌进行魔能补给,这梼杌也是个大方的主,真心实意的让青年魔尊多采撷魔能,别跟他过于客气。

他不怕“墨谦羽”会出尔反尔,毕竟灵誓的应验可不是开玩笑的,既然话已放出口那必然要诚实守信。

顺带还能调侃一下增添崖底的乐趣。

“魔的体能果然不是吹的,你昨天双修了不止两次吧。”

能与“墨谦羽”合欢的修士相貌如何,是梼杌非常感兴趣也是非常好奇的点,魔果然是个没有礼义廉耻的物种,连自己的师尊都下得去手,光是想想就是热血沸腾的禁忌之恋啊。

他问这种话“墨谦羽”肯定不会搭理他,临走之时生怕梼杌不会发怒,跟提建议似的说道:“禁欲太久了我懂,实在不行怕憋出毛病用你的五指抒解一下。”

“你说什么?想找死吗?双修有什么好得意的,小心你的子孙袋被榨干!”

青年回头瞧了一眼梼杌那张耷拉的脸,笑着揶揄,“谢谢你的好意,你想被榨干还没人榨呢。”

梼杌不屑地哼了一声,嘴里仍旧念念有词不赞同“墨谦羽”的话,想当初同他双修的那位身段可是多年都难以忘怀,滋味更是尝了之后想要天天不离床。

比“墨谦羽”那什么师尊好的不是一丁半点。

远在天外天仙境洞府的凤惜暮,“啊啾啊啾”连打了两个罕见的喷嚏。

嗯?他有点惊诧了这个喷嚏是怎么成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