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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是为了保命,不然谁愿意做这种事呀?”唐平安看他若有所思,劝说道:“小马哥,你不会要去当刑警吧?那可是玩命的活儿。”

“我就是喝多了从楼上跳下去,我也不会把脑袋别裤腰带上,那他妈又不是什么好活儿。”马福铭嘀咕了一句,搓着手道:“你能不能教我两招?”

这家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唐平安心中疑惑,说话却是一点都不慢,“不教,我练的是要命的功夫。不出手则已,出手非死即伤。你有大好的前途,别为了……”

“你教我两招别打死人的,能唬住人的就行。”马福铭看他连连摇头,撞了撞他的胳膊说道:“我看上了个娘们儿,她是跆拳道教练。

我追了她仨月了,就牵了牵手,他说我想得到她也行,不过得打过她才行。

小唐哥,兄弟我这辈子的幸福都在你身上呢,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唐平安问道:“对天发誓?”

马福铭狠声道:“骗人死爹没娘出门立……”

“停停停,大过年的可不兴这么说。”唐平安连忙打断了他,说道:“教你几招也不是说不行。不过要想速成,得冒着挨揍的风险才行。”

马福铭咽了一口唾沫,“你别一肘子把我脖子打断就行。”

“我说的是你跟嫂子练的时候。”唐平安看他恍然大悟,当即便教给了他两个粗浅的诀窍。为了让马福铭相信,猛然捏住了他的侧腰。

“卧槽!”马福铭炸喝一声,引得全网吧的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没事,开个玩笑,你们继续。小唐哥,我真是小看你了,晚上咱们喝两杯怎么样?”

唐平安连连摇头,“不行,宿主任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马福铭不屑道:“他算个屁啊,出了事我兜着,给他脸了。对了,你会空手夺白刃吗?”

唐平安两手一摊,“这种事得找杜队和佟局,他们才是行家。不如晚上喊上他们,人多也热闹,万一喝高兴了再教你几招别的呢?”

“好主意!”马福铭眉开眼笑,旋即又说栗子镇的工人素质特别不好,连最起码的规矩都没有云云,建议唐平安强化工人管理,违反厂规扣钱云云。

唐平安左耳朵出右耳朵冒,嘴上却连连说好。

……

凯悦宾馆。

宿秋蓬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指着对面那位中年妇女厉声呵斥道:“我没跟你讨价还价,老老实实把罚款交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交钱,我现在就派人去贴封条。

你敢揭下来,我就让你去里面过年。”

“你你你……”中年妇女一句话没说完,便捂着心口往后踉跄了两步,脸上也写满了痛楚。

噗通……

宿秋蓬还没回过神来,中年妇女便躺在了地上。

“敢讹人是吧?马上给我把她抓起来。”宿秋蓬对着门外喊道。

“狗儿的,你他妈还敢倒打一耙!”

“你良心让狗吃了?人都这样了你不说救人还要抓人!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栗子镇没人了?”

“我看你就是摆明了想捞钱!”

宿秋蓬话音落下,屋子里便炸了锅,挡在面前的桌椅骤然被人掀翻,一群膀大腰圆的老娘们围住他便是一通劈头盖脸的咒骂。

“姓宿的,老刘嫂子真有羊癫疯,你想大过年的把人往死里逼是吧?老娘跟你拼了!”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传来,一位满脸横肉的老娘们从人群里冲了出来。

“住手!”顾非凡看到众人情绪愈发激动,将楼道里的铁桶狠狠摔在了地上。

众人瞬间偃旗息鼓,纷纷停了下来。

“顾所长,救我。”宿秋蓬尖叫道。

“让开!别聚集在这里,让空气流通出来。阿勇,大兵,先把人送卫生院。”顾非凡炸喝一声,快步走到躺在地上的女子面前,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宿主任,他的确有羊癫疯。”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他不跟我讨价还价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呀。”宿秋蓬说着抹了抹脸上的唾沫星子。这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吗?

接下来的工作如何展开呀。

“为啥不能讨价还价?你是不是看我们村里人没文化就想整我们!凭什么顶额罚款?”

一位留着短发的中年妇女叉着腰破口大骂:“我嘈你亲爹,你这狗儿的傻塞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丁点儿人事儿不干,我要是你爹我早一棍子打死你……”

顾非凡厉声道:“大萍,你再骂一句试试!”

“我也不是故意的,他不把我嫂子吓得犯病我也犯不着骂他。”大萍说着把手伸了出去,大义凛然道:“顾所,我不让你为难,你把我抓起来吧,毙了都行。姓宿的,我做鬼也饶不了你。”

“洪省长明年来镇上我就拦车去告你!”

“我就不信天底下没说理的地方了。”

宛若寒冬腊月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刚刚还恨意滔天的宿秋蓬脸色大变。这件事闹到市里他毫不害怕,可如果让省里知道了就是两个概念了。

“顾所长,算了,君子不和女人斗,犯不上……”

“呸!就你这样的也算君子?你别给君子丢脸了。”大萍冷笑了几声,看着站在身后的十几位男人说道:“我们栗子镇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老刘嫂子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

我呸,一群他妈软蛋。”

“你再添乱信不信我真把你抓起来。”顾非凡指着她喝道。

多年积累的威望在这一刻发生了重要作用,众人纷纷收声,男人纷纷劝说妇女们理智,还让他们回家等消息。有些人,甚至还表示愿意缴纳罚款。

“吵什么吵?闹够了没有?”姗姗来迟的贾金宝脸色阴沉如墨。

宿秋蓬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贾主任,这些人简直就是无可救药啊,根本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你就是带头的?这老小子把我嫂子吓出病来了,你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我就找绳子在门口吊死。你们不嫌丢人,我他娘就不怕丢命。

我问过律师,也问过隔壁县税务局的朋友,我们的情况根本够不上顶额罚款的标准。我也不怕你查,我叫赤腊梅,刚躺下的那个就是我嫂子。”满脸横肉的女人声色俱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