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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看似和睦的朝堂,实则暗流汹涌。

庙堂之内,必定有东皇郡的人,身居高位。

而这案子也越来越有意思了,庆言也越来感兴趣了。

刑部,李相洲脸色不善的盯着章峰,手指不停的敲击着桌面。

站在下方的章峰,心中大受震撼。

果然如同庆言所说,他被锦衣卫带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李相洲耳中。

他一回到刑部,立刻被两名相识的捕头,带到了李相洲面前。

这一刻,章峰彻底被庆言的智慧折服,庆言可以说是算无遗策,提前把他会面临的问题,都料到了。

按照庆言所说的,章峰把李相洲应付了过去。

李相洲抬头,打量了了章峰几眼,“近日,庆言可有私下联系你?”

章峰抬头,就看到了李相洲锐利的眼神,赶忙躬身行礼。

“大儒案结束后,我们自然没有其他其他交集。”

李相洲用审视的目光盯着章锋,章锋被李相洲的目光盯的脊背生汗,却依旧强装镇定。

“行了,下去吧。”

李相洲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端茶送客。

虽然李相洲让他离开,他却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而感觉自己接下来在刑部的日子,举步维艰。

很显然,大儒案中自己和对庆言过于良好的观感,让李相洲盯上了。

看来,真的如同庆言所说,如果可以的话,自己的确要想办法离开这刑部,最好能够加入锦衣卫,即便是最普通的锦衣卫也好。

如果继续在刑部待着,说不定自己会有性命之忧。

“总捕头,真如他所说,他和那庆言没有联系?”李相洲一旁的心腹,上前问道。

李相洲略一沉吟,一声冷哼道:“就算和那庆言没有联系,那他也有了异心。”

“那您的意思是?”

“暂且放一放,派人盯着他,关注他的一举一动。”

此时,中司房中。

王千书已经对着坐在桌前的庆言,骂骂咧咧的一刻钟了。

庆言也很无奈,把卷宗放在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最后,庆言再也忍不住了,拍案而起。

“差不多得了,大不了我再赔你一首诗得了。”

见此情形,王千书依旧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两首。”

庆言点头答应后,这件事才算揭过去。

事情起因,是因为章锋走后得知东皇郡的案子可能有更多隐情,他立马让吏员去烟花巷找寻王千书。

王千书刚用一首庆言送他的诗,把一位小有名气的花魁娘子哄到床上。

刚准备替花魁娘子疏通航道,消肿止痒之时,房门却被人敲响。

“十夫长,有要事商议,命你两炷香内赶回镇抚司。”

吏员放下这句话后,便转身返回。

王千书咬了咬牙,加快攻速和暴击频率。

草草了事之后,赶回镇抚司后,却发现庆言并没有他说的那般紧急,反而悠哉悠哉的喝着茶。

随即,王千书开始了嘴炮环节,对着庆言就是一顿跳脚怒骂,一骂就一炷香时间。

虽然庆言给了补偿,王千书依旧是一副不爽模样。

庆言也懒得和他废话,直接开口问道。

“都察院右都御史李旭,现在在何处任职?”

王千书用一种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庆言,缓缓说道:“死了。”

“那大理寺丞余肃呢?”

“也死了。”

王千书豁的起身,面露古怪的看向庆言,不知他问这些人所为何事。

“都死了。”

庆言瞳孔一缩,没想到此次随行的官员,都已经身死了。

“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旭死因为何?”

王千书摸了摸胡须,答道。

“嫡子醉酒后拦郡主马车,轻薄当朝郡主,被满门抄斩。”

庆言赶忙再次问道:“那大理寺丞余肃呢?”

“辞官后回乡途中,遭遇山匪劫杀,一家老小无一幸免。”

听到这里,庆言瞳孔一缩,这发生的一切,让他联想到了杀人灭口。

“你去把两人被杀的卷宗给我取来,我要一一查件。”

王千书也懒得和庆言废话,把两捆卷宗拿了过来,庆言刚准接过卷宗,却被王千书收了回去。

只见,王千书伸出右手,放在庆言面前。

“干嘛?”庆言不解问道。

“你装什么傻呢?你答应补偿我的两首诗。”

庆言翻了翻白眼,好你个王千书,你总有落我手里的时候吧。

庆言咬着牙,化身文抄公给了写了两首诗,这才拿到两本卷宗。

拿到两本卷宗,庆言最先翻看的,就是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旭的卷宗。

要知道,左都御史的职位,在京都也算是顶尖权贵,他的嫡子自然也不是蠢猪笨狗。说他会喝多了会去轻薄郡主,这理由实在有些牵强。

要知道,顶尖权贵的圈子就那么大,如果是郡主的话,李旭嫡子自然是认识的。

就算不认识,发生冲突了,对方直接说出郡主封号,李旭嫡子自然会投鼠忌器。

除非……

庆言赶忙打开卷宗,仔细查案起原委。

怀真五年,九月。

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旭嫡子李科,与友人在烟花巷饮酒之后,纵马拦住荣辉亲王次女屏淑郡主马车。

发生冲突后,命随行侍从打伤屏淑郡主护卫,随即登上马车,轻薄屏淑郡主。

据在场侍从交代,登上马车之后,马车中传来女子的尖叫声,十几息后,屏淑郡主衣衫凌乱的从马车上下来,脸上还有一个掌掴的巴掌印。

次日。

荣辉亲王,手持血书,登上金銮殿,状告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旭,管教无方,纵容嫡子轻薄屏淑郡主。

怀真帝闻言,顿时大怒。

当场把左都御史李旭打入天牢,一家老小尽数收监入狱。

并且,命令苏檀,让人查明此案,给荣辉亲王一个交代。

不到三日,事情就查清,锦衣卫彻查此案的密折,也被苏檀交了上去。

此案,如同荣辉亲王所说那般,在场的侍卫和侍从也都看到了,李科的确登上了郡主的马车。

车厢内传来了女子的尖叫声,屏淑郡主也的确衣冠不整的逃下马车,脸上的掌掴印记众人也看的一清二楚。

怀真帝也派了御医,去府上看了屏淑郡主的伤势,脸上的肿胀并没消失。

这一切,看似形成了完美的闭环。

可庆言,还是察觉出了一丝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