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荣安伯爵府,换了便装,盛长枫来到了琴静苑。
“官人,你回来了。”
见余嫣然要下床,盛长枫赶紧上前阻拦,在她额头轻啄一口,“你老实躺在床上,我看看锦哥儿。”
“锦哥儿刚睡着,你可别吵醒他。”见盛长枫伸手要去抱孩子,余嫣然轻声提醒道。
盛长枫动作一僵,回头朝着余嫣然尴尬一笑,然后低头看见锦哥儿微闭双目,小嘴却咕囔咕囔着,唇边还有泡泡,甚是可爱。
盛长枫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非常之轻地,点了一下锦哥儿的脸蛋,非常细嫩。
当他还想再点一下的时候,被余嫣然叫住,这才让他悻悻地收回了手指,坐回余嫣然身边。
“官人,你几天没上早朝,今日去了皇上没责问你吗。”
“官家只是问了一嘴,不过,我倒是被父亲与二哥哥、元城一顿质问。”想到宫门口的场景,盛长枫摇头一笑。
“呵呵…你不在家期间,二哥哥确实来了一趟,知道你没在家之后,他就走了。”余嫣然靠在他怀里,唇边含着笑意,“父亲与二哥哥训斥你了?”
“那倒没有,就是追问我的去向。”
“那你说了没有?”
“只说了帮朋友的忙,至于其他的,我是一概没说。
再说了,跟他们说了也没用。”搂着余嫣然的香肩,盛长枫把下巴抵在她的秀发上,用力地嗅了一下,“嫣然,过几天的话,我可能还要出去一趟。”
余嫣然仰着头,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关切,那种无声的询问和担忧使得盛长枫露出无奈一笑。
理了理余嫣然散落下来的刘海,盛长枫手伸进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把盖子打开,“嫣然,你还记得这个吗?”
拿过瓷瓶嗅了一下,余嫣然马上露出嫌弃之色,把瓷瓶塞回他手里,嘟着嘴,“你还好意思说呢,这么难闻的味道,我当然记得,你还让我吃了好几次呢。”
“哈哈…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更何况这东西可是好东西。”盛长枫哈哈一笑。
“还好东西?那你怎么不吃。”
“我当然吃过,不过这东西得来可不易啊,所以,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我们两个吃过。”把盖子盖上,盛长枫把瓷瓶扔给余嫣然,“有时间把它吃了,对你身子有好处的。”
余嫣然依旧有着嫌弃,但还是接过了瓷瓶,放在床头,“长枫,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啊?”
“嫣然,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以前问,你就这么应付我,现在还是这样。”余嫣然翘着嘴,摇着他手臂撒娇道:“官人,你就告诉嫣然吧。”
“我真的是为了你好。”盛长枫露出一丝尴尬。
“不行,官人,你今天必须告诉我。”
见余嫣然这副模样,盛长枫脸上流露出玩味的笑容,“既然你非要知道,那为夫就告诉你,不过,做好准备啊。”
余嫣然虽有诧异,但还是点了点头。
“这东西叫冰丝玉蟾干。”
余嫣然眨了眨眼睛,“官人,你说这是什么?”
“冰丝玉蟾干。”
余嫣然眉毛一蹙,疑惑不解,“馋干到底是什么啊?”
“冰丝玉蟾,也就是蟾蜍,不过是一种极其稀少的品种,它…”
没等盛长枫把话说完,余嫣然就觉得胃里有点翻江倒海,她赶紧把头伸向床边,由于早饭吃的少,所以只是干呕而已。
盛长枫见此,只是拍了拍余嫣然的后背,脸上挂着淡淡笑容。
就知道余嫣然会如此,盛长枫才不想说的,可余嫣然非得追根溯源,就变成现在这副德行。
干呕一阵之后,余嫣然觉得胃里没那么难受了,她才重新坐了回来。
见盛长枫居然是微笑,她就气不打一处来,努着嘴拍了他两下,“官人,你是诚心的吧,明知道我怕这些,还给我吃它,你…你…就是故意的。”
盛长枫哈哈一笑,把余嫣然搂在了怀里,“嫣然,你没觉得这几年,你的力气和精神越来越好吗。”
盛长枫这么一说,余嫣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很快就目瞪口呆,指了指那个瓷瓶,又指了指自己。
“你猜的没错,这个冰丝玉蟾就有这种功效,只是它过于稀少。”这一点盛长枫倒是没有说谎,爆率极低啊。
得到了盛长枫的答案,余嫣然拿起了瓷瓶,打开闻了闻,又放了回去,“官人,这个给钰柔吧。”
“这个是给你的,我这还有几瓶,留给钰柔她们的。
但现在不能给她们,毕竟几人都有了身孕。”盛长枫摸了摸余嫣然的头,这才是大娘子的范,端庄大气。
“也对,还是保险点好,不过官人,你外出,要去找这个蟾蜍吗?”
“差不多吧,不过为夫要找的东西,可不是这个冰丝玉蟾能比的,两者犹如云泥之别啊。”这一点,盛长枫依然没有说谎,他要找的堪称神物。
余嫣然一听,脸上没有多少高兴,反而多了一丝担忧,“那危险吗?危险的话咱就不去了。”
“哈哈…夫人啊,你就放心吧,能让为夫感到危险,它还不存在呢。”见余嫣然还有一丝忧虑,盛长枫把余嫣然抱坐在自己怀中。
在余嫣然的疑惑之中,两人就这么飘到床外,在屋中忽上忽下,忽左忽右。
“官人,你的功法又突破了?”收起了惊讶,余嫣然高兴道。
“嗯,略有感悟,才得以突破。”想起了被雷劈,盛长枫还是心有余悸,他可不想再遭一次。
“啊!我的夫君就是厉害,咯咯…”欢笑之后,余嫣然环着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朱唇…
再次回到床上之时,余嫣然低垂着眼睑,轻微的羞涩之情在脸上浮现,小巧的粉腮微微泛红,含笑的唇角更显得迷人。
“这回放心了吧,我的余大娘子。”捏了捏余嫣然的琼鼻,盛长枫舔了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余嫣然妩媚地白了盛长枫一眼,微微颔首,便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紧紧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