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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晓兰刚想开口问问为什么这么早就要成亲,不是说刘公子正在生病吗、这怎么也来不及吧。

丁母意识到她要开口说话,连忙使劲儿拉着她的手,阻止了她的话。

“那我们就回家等着了。”

刘母点点头,朝着几人摆了摆手,管家立马上前将几人请走。

丁母喜不自禁的抱着盒子,这刘家果然是财大气粗,看看这满箱的金子,自己可从来没有见过,得找个缘由自己抢过来用,

但丁晓兰这个女子可不是什么善茬,丁母眼珠子一转:“晓兰啊,你看你年纪轻轻的也不好戴这些俗气的金子,你看我来给你保管吧。”

丁晓兰苦涩的笑了笑:“娘,这是人家给我的。”

“什么你的我的,这都是咱家的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管家早就听到了几人的话:“这可是我家奶奶给丁晓兰的,是要出嫁那天戴着的,你敢自己戴。”

丁母尴尬的笑了笑:“不敢不敢。”

丁父更是直接给了她一巴掌:“你这个老婆子在想什么,这是人家给咱家晓兰的呢。”

丁晓兰感激的看看管家,对方直接没看她。

这是自己的,自己一定要好好留着,若是以后过的不顺,也好有个傍身的银子。

在管家的威慑下,丁母没再抢丁晓兰的金子,只是一路上用羡慕的目光看着那个盒子。

几人很快的回到家。

路上有些邻居问他们一大早这么匆匆的出去干什么的。

丁父丁母也没说实话,只说是走女儿家。

“娘亲,你给我准备什么嫁妆啊?”

丁晓兰满怀期待地问。

丁母一路上早就因为没拿到金镯子不开心,她撇撇嘴巴:“哪里有什么嫁妆,咱家里什么条件你也是知道的,咱家的银子还得留着给你弟弟读书呢,你就委屈委屈吧。”

丁晓兰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但是一听母亲这么说,心中还是有些难过。

她攥紧了自己手中的盒子:“我没有嫁妆多难看啊,不如我去当了个金镯子买些。”

丁父想起来那个管家的吓人模样,生气的说:“你怎么想的、人家都说了这是你出嫁要戴的,你去当了你想害死我们吗?”

丁母也心里后怕起来,这刘家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万一找上自己。

“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出嫁确实是个大事儿,不然我就去给你置办一些,你出嫁的时候也好风光风光,可给你长脸了,你姐姐出嫁的时候可没有。”

那还不是因为姐姐是妾能够坐上花轿就不错了。

丁晓兰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没说别的,只是嘱咐她快去置办,这成亲的日子可就在眼前了。

不知道刘家为什么把成亲的日子定的这么近。

….

时间飞逝,丁晓兰成亲的日子竟然就这么到了。

她穿上自己从来没有穿上过的新衣裳,心里很激动。

终于要离开这个穷地方了,自己永远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了。

毕竟是成亲,也是有些阵仗。

碰巧晓哥儿回家,看到有个花轿正往外面走。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怎么成亲一点消息都没有。”

晓哥儿问了问旁边自己看热闹的朋友。

“你不知道啊,这你还能不知道。”

那朋友看上去还是有些疑问,毕竟刘季和丁晓兰的事情在村子里面也不算是个秘密。

“这我哪能知道啊。”

“这是丁晓兰,听说要嫁给镇子上面有名的富户,季三哥没跟你说吗。”

晓哥儿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己的朋友,真的假的,自己的哥哥都在家里准备彩礼准备了好几天了,这个丁晓兰怎么就嫁给别人了。

“你别是在骗我吧,我哪能骗你啊,你不信问问别人。”

晓哥儿失魂落魄的连忙跑回家中。

他找到正在砍木头的刘季,眼神对视的一刻,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

难道说这些日子里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成亲了,那些彩礼准备的一点用也没有?

“你怎么了啊,怎么这副表情啊?”

刘季最近心情很好,他笑着看自己的弟弟,眼神里满满的调笑。

“哥,丁晓兰出嫁了。”

“你说什么胡话呢。”

刘季满脸不相信,这个晓哥儿就喜欢开这种玩笑,真是的。

“我不骗你,哥,我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她的花轿了,现在怕是已经出村子很久了。”

刘季看着晓哥儿的表情不似作假,丢下斧头,出门的往村子口跑去。

不是说好了攒够了彩礼就成亲吗,怎么会这样,你不是不愿意出嫁吗。

刘季心里满满的疑问,他多希望是晓哥儿听错了,自己的晓兰还在家中等着自己去娶她。

他好像尝到了自己口中的血腥味,但是他没有停下,感觉自己的四肢都渐渐麻木了。

终于他看到前面一个红的花轿。

“停下,停下来!”

他用尽全力喊着,可是对上的只有凶神恶煞的几个汉子。

“几位兄弟,这里面的女子是叫丁晓兰吗?”

“你是来干什么的?”

刘季苦笑了笑:“几位大哥,你们好心告诉我是不是。”

几个人看他眼泪都快掉下来的样子,有些同情他:“是,这是镇上刘家的新娘子,兄弟你快回去吧。”

刘季一下子瘫坐在地上,明明自己都说好的。

他摇着头,咬着牙站起来批拼命朝着前面的花轿喊:“晓兰晓兰,你快出来,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良久,丁晓兰的声音传了出来。

“刘季,这是我对不住你,你回去吧不要闹了。”

一个银白色的东西从花轿里飞出来,等落到地上能看出来是一个银白色簪子。

这正是刘季给丁晓兰的礼物。

他捡起来地上的簪子,苦笑了一声:“我爹爹已经同意了我们的婚事,你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呢?”

可轿子早已经走了,留下来的只有震天的锣鼓声响和一个银簪。

刘季不知道自己在原地坐了多久,他就看着自己手中的簪子,满脑子里面都是丁晓兰的音容相貌,还有两人相处的细枝末节,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