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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羽书亦是欣喜上前,扯住妹子的衣袖,笑着道:

“灵儿,此番多亏道长斩杀了邪人,才免你受那邪人侮辱,还不快来拜谢道长的救命大恩!”

此话一出。

宋灵儿霎时间俏脸通红。

低垂着脑袋,含羞不语。

那宋羽书一拍额头,才算反应过来。

女儿家终究是脸皮薄,此事如何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就算是采花贼并未得手,可此事儿若是传出去,恐怕也免不了遭一些长舌妇的肆意诽谤。

这些人可不管你到底有的没的。

届时保管讲起来声情并茂,好似亲身在场。

若再经好事者一撺掇,还有哪家门第敢冒着流言蜚语与他们宋家结亲?!

想及此处,宋羽书的眼神儿下意识瞥向那些个仆人……

明个儿可要封紧了这些狗才的口!

忽而。

一旁的宋灵儿却缓缓抬起头,俏脸上还隐约有些绯红,她瞧了江尘一眼,又忙垂下脑袋,怯生生上前福了一福,声若蚊虫道:“多谢道士哥哥救了灵儿。”

道士颔首微笑,浑不在意地道:

“此等邪人既被贫道撞见,安有不杀之理。”

言罢。

心生促狭之意,调笑道:“更何况,似灵儿这般的美貌姑娘,若是遭了邪人毒手,岂不可惜了!”

闻听此话。

宋灵儿那张俏脸蛋儿再次红晕一片,如此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夸赞美貌,却是让她既羞且喜。

她偷眼一瞧周遭,却见身旁的爹爹抚须而笑,向来疼爱自个儿的哥哥也是含笑不语。

宋灵儿心中羞怯,干脆一蹬莲足,转身逃也似的回了厢房之中。

“哈哈哈!”

道士瞧得有趣儿,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经此一闹,适才紧张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

“小女不知礼数,望道长莫要与之一般见识。”宋员外笑呵呵地说道。

江尘摸了摸下巴,笑着摆了摆手。

“灵儿姑娘天真无邪,贫道也是很喜欢的!”

话音刚落,便觉不妥。

他此话若是放在蓝星,自是无碍。

可这大乾之中,似宋灵儿这般十五六岁的女孩儿,不少早已嫁了人,作了人妇,是以这句话不免会让人误解。

果然。

斜眼一瞥。

只见宋员外已笑得合不拢嘴,那宋羽书则是用怪异的眼神瞧了过来,嘴角处还隐隐挂着一丝笑意。

得了。

瞧来已然被误会了!

江尘面皮抽动几下,索性借故言说适才斗法有些疲累,须寻个房舍调息打坐一番。

那宋员外一听,哪儿敢怠慢。

赶忙吩咐仆人,准备了一间幽静的院子。

又亲自沏了壶清香扑鼻的好茶,替道士掌上油灯,而后,才告了个罪,携宋羽书与众仆人快步离去。

待宋府众人走后。

道士才掩上门扉,打量了一番房舍,墙上挂了些儿山水字画,屋内摆设颇为典雅,同时一股儿淡淡的檀香味传入鼻中。

瞧来此处多半便是宋府接待贵客之处。

江尘收回来目光,微微一笑,随后走到床榻前盘膝而坐,心念一动,光芒四射间,斩妖谱徐徐显现。

道行:19

法术:隐身术 御物 变化之术 御风 袖里乾坤 土遁术 掌心雷

“掌心雷?”

道士先是愕然,而后便是喜不自胜。

他娘的,可真真不容易,道爷总算是有一门拿的出手的法术了。

以后与敌人斗法,冷不丁一记掌心雷打去,岂不妙哉。

他咧嘴笑了笑,对这门新出现的法术,自然极为满意。

待江尘再瞧向道行之时,却更是倒抽一口凉气。

末了,低声呢喃了一句。

“为了雍安城的百姓,这三个妖孽,贫道斩定了……耶稣也拦不住!”

尔后。

江尘意识沉入斩妖谱之中,在那掌心雷上一点,顿时一股儿玄妙的感悟与讯息传入脑海。

几息时间,便已掌握了这门新的法术。

道士收敛了心神,平心静气,神光返照,再次运行太阴吐纳术,将斩妖谱之上的道行缓缓转化作了自个儿的法力。

一股儿清凉的法力在丹田中滋生,好似一口灵泉,源源不断。

而早已等待多时的罡气却似恶狗扑食,三两下便已将那冒出的法力尽数吞去。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丹田内的罡气壮大了接近倍余,才算没了新的法力滋生。

江尘睁开眼帘,长长吐出一口气。

那道气劲好似箭羽般飞出一丈余外,嘭的一声,砖土横飞,竟在墙壁上打出个小儿拳头大小的坑洞。

道士愣了愣,接着便哂然一笑。

这口浊气中夹杂一丝罡气,所以才有这般的威力,只不过,好好的一间屋舍,却被他疏忽大意间打出了个破洞,这让其心头有些许尴尬。

“诶,哪儿来的臭味儿…!”

江尘鼻翼抽动几下,面露疑惑,低头瞧了眼。

好嘛。

原来自个儿身上糊了层黑乎乎的臭泥,那味道儿,堪堪与下水道有的一比。

伐毛洗髓,祛除毒素?

道士冒出这么个念头。

可浑身湿腻腻的,又是臭不可闻,哪儿还顾得上多想。

当即身子一晃,飘向了屋外。

此刻大抵已近了卯时。

那门外正有个灰袍仆人打着瞌睡。

道士轻声将之唤醒,让其准备了些洗澡水过来。

那仆人揉了揉眼睛,一掐大腿,顿时抖擞了精神,点头哈腰的应承下来,而后掩鼻而去。

原地,只留下一脸无奈的道士。

不多时。

便有几个仆人麻溜儿的抬来了浴桶,倒上了温水,还有俩婢女丫鬟过来,贴心的撒了不少花瓣,这些儿花瓣娇艳欲滴,瞧起来,似乎是刚从花园中摘的。

道士告了声谢,谢绝了丫鬟服侍沐浴的请求,关了房门,独自在房中搓洗了起来。

一直忙活了近半个时辰,才算将泥污洗去。

江尘神清气爽的换了件新道袍。

有些湿漉漉的发髻用木簪挽住,腰悬赤色竹笛,身负青索剑,跨步出了房舍。

门廊处。

宋羽书腰跨宝刀,快步行来,待刚瞧见了道士,陡然间脚步一顿。

“道长,你……。”

他忽而抬手指向道人的脸颊,眼中尽是惊异之色。

“贫道有何不妥?”

道士一愣,疑惑问道。

宋羽书走到了近前,又打量了道人几眼,才笑着道:“道长今日风采,更胜往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