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的城楼下,阳光照耀在紫禁城的红墙金瓦之上,形成一片片璀璨的光斑。
一群身材魁梧的皇城侍卫手持钢刀,目光如炬,正准备应对眼前汹涌而来的人群。
然而,他们人数上的劣势在这一刻显得尤为明显。
这些侍卫虽然力量强大,但他们不能随意杀戮无辜,只能被动地抵挡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冲击。
瞬间,而汹涌的书生却不管这些,看人就打,洪流如同狂潮一般,将他们冲得七零八落。
一些倒地不起的侍卫更是遭到了无情的拳打脚踢,手中的钢刀也被愤怒的书生们夺了过去。
仔细望去,这些文人士子的数量之多令人咋舌,估摸着有两三万人之众,后续还在增加。
而午门的侍卫数量却少的可怜,仅有三百人左右。
这些侍卫实际上是紫禁城的守卫力量,虽然皇城卫的编制上有三万人,但他们需要分散在整个紫禁城的各个角落,负责守卫和安全工作。
此外,还有大量的巡逻队伍,使得午门处的实际守卫人数平时只有五十人左右。
此刻,增援的两百多名侍卫显然也力不从心,无法抵挡这如潮水般涌来的书生。
“汪都督,我们这边人太少了,挡不住,怎么办呀?”
面对下属的汇报,汪直吩咐道:
“挡不住,也要挡,援军很快就来了,告诉兄弟们,坚持住!”
汪直,作为五军都督府中军都督的领导者,站在远处观察着这一切,心中焦虑万分。
他甚至考虑过是否要调动京城外的驻军进城支援,但这些军队能否进入京城还是未知数。
京城十八卫的军队是在城内,但直接隶属于太子朱佑极的,汪直无法调动他们。
唯一能够调动的是京城外的北直隶十万军队,但这支军队虽然可以调动,却无法进入京城。
因为京城的各大城门都由十八卫掌控,没有太子诏令,显然他们不会放行。
汪直焦急的目光投向了远处,他的唯一希望寄托在了即将到来的羽林卫身上。
羽林卫是大明帝国最精锐的部队,没有之一,他们全身覆盖着轻量化的甲胄,气势如虹。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抵达之际,三四万书生已经再次发起了冲锋。
在这汹涌的人群中,一个名叫李东山的学子站在最前面,他挥舞着手臂,高声喊道:
“兄弟们,午门的侍卫人数有限,他们大部分力量都布防在其他门口。
我们人多势众,直接冲击进去,闯到奉天殿,让那暴君给个说法!”
在他的鼓动下,书生们如同狂潮一般再次涌向午门。
尽管侍卫们拼尽全力抵挡,但人数上的巨大差距使得他们渐渐力不从心。
午门被突破了一道口子,里面的侍卫赶紧将门关上。
然而,书生们并没有放弃,他们使劲拍打着大门,试图打开朱红色的铆钉大门。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响起了阵阵马蹄声。
一股强大的洪流扑面而来,这正是大明帝国最精锐的羽林卫。
他们如同钢铁洪流一般,席卷而来。面对这支氪金之军,书生们的反抗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们的人数虽然众多,但面对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羽林卫来说,根本无法构成有效的抵抗。
最终,在羽林卫的威压之下,书生们的反抗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清醒的意识又一次占据了他们的头脑,但令人嘲讽的是,这份清醒是面前的强大军队带来的。
“本座还以为是哪个造反势力,或者军队兵变,想不到竟然是这一群书生!”
羽林卫指挥使万达坐在马上冷笑道。
副指挥戚宁问道:“如果他们继续冲撞午门,我们要不要下令绞杀?”
指挥使万达笑道:“当然杀了,从他们冲撞午门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是造反了。
给他们传达军令,所有人放下武器,不放下武器,就一律视为叛逆,全部处死!”
可羽林卫百户喊完,书生们依然是不为所动,指挥使万达下令道:“弓箭手上前!”
一排排弓手上前,箭头对准了书生。
这些都是锋利的狼牙箭,原本用来对付蒙古人的,想不到这次竟然用来对付文人。
每一名羽林卫都像是独特的星辰,他们身披的光甲片如同繁星点点,熠熠生辉。
这些甲片,不仅仅是为了防护,更是他们荣耀与身份的象征。
他们每一个人的战马,也都如龙一般威武,仿佛能从那深沉的眼神中看出战争的硝烟与战火的历练。
当阳光斜射下来,那一枚枚光甲片就如同闪耀的硬币,反射出的光芒如同琴弦般振动人心。
他们的脸部,同样装备着精致的脸甲,那冷峻的线条和锐利的边角,使得他们的表情显得神秘而威严,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在这一千名羽林卫面前,那些三四万的书生就像是一片无边的羊群。
而他们,则是那饥饿的狼群,眼中闪烁着狡黠与凶狠。
他们虽然人数众多,但在羽林卫那如山如海的威势下,却显得如此的脆弱和无力。
他们的目光,如同猎鹰盯着猎物一般,锐利而冷酷。
他们的步伐,如同雷霆般不可阻挡。在他们的注视下,那些书生们仿佛感受到了无形的压力,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书生之中的领袖李东山愤怒地喊道:
“你们竟敢带领军队闯入午门,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指挥使万达闻言,冷笑道:“真是可笑,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明明是你们冲击午门,我只是遵照皇城卫指挥使周中的请求,前来支援。
你们竟污蔑我们造反,真是荒谬至极!”
李东山环顾四周,发现羽林卫铁骑已经将他们团团围住。
尽管他们人数众多,但在那如狼似虎的羽林铁骑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
他坚定地开口:“我们只是来向陛下讨个公道,为何要屠灭孔圣满门?”
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我等书生,手握圣贤书,都是孔圣后人,你们这样做,岂不是与天下人为敌?”
指挥使万达厉声呵斥道:“闭嘴!
首先,你们这些文人,并不能代表所有的文人,更不能代表全天下的百姓。
其次,本座并未参与孔圣府的事情,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
但如果你们真的如此怀念孔子,我倒是可以送你们下去见他!”
万达声音冰冷而坚定,不容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