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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

“婵儿小姐的婚事确实要推进。”

“另外…我感觉若是我们现在主动向方齐司令的独立旅靠拢,和他达成战略同盟,一同杀鬼子……”

“这对我们汾城的进步将是跨越式的。”

“届时…我们未必不能练就一支铁军!”

“长官……”

“长官。”

“这或许是我们眼下的最优方案。”

“长官。”

“如果您想完成您的雄途伟业……”

“此志必不可减……”

“长官……”

言之凿凿。

警卫旅旅长越高轩显得很期待道。

只是长官压根不搭腔。

反正就是觉得这些话,过于扯淡了。

听起来。

虚头巴脑的。

啥也不是。

“好了。”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我要陪思甜去了。”

“思甜刚怀孕,身体还不太好。”

长官摆摆手,转身直接去了。

对于其他的那些有的没的,此刻的长官显然没那么在意。

一张脸,显得冷漠至极。

目光更显淡漠。

越高轩摇了摇头。

其实他心里面清楚长官的想法,也知道自己的提议基本上没成功的可能性。

但是总是想要再问问。

总有一种,万一…万一能成的感觉。

万一……

是啊。

终究……

终究不过是万一罢了。

白天一整天。

汾城城防司令贝康德都待在长官府邸干活。

心情很好。

干活的效率也很高。

堆了这么久的公务,一次性都跟着处理干净。

当下不由得跟着红光满面。

心情什么的,自然也跟着更加雀跃起来。

此刻忍不住伸了个懒腰。

“晚上早一点回去。”

“思甜…晚上还要回家探亲。”

“去!”

“吩咐夫人。”

“多弄几个菜。”

“多做点思甜喜欢吃的。”

“这丫头。”

“肚子争气啊。”

“哎……”

“这段日子,这丫头也吃了不少苦……”

“哎……”

“长官那岁数……”

“不过这不是问题。”

“肚子争气就行。”

“长官本来就看燃公子不舒服,对他很失望,只是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儿子,所以只能咬着牙让他当继承人。”

“可一旦…思甜生了个男孩。”

“这一切,可就彻底扭转了。”

“到时候桥归桥路归路……”

“我贝家就算是彻底崛起了。”

“到那个时候,我倒要看看,谁与争锋?”

“啧!”

“啧!”

“好!”

“好!”

贝康德抬起双眸。

目光灼灼。

身体不由得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嘴角…加速上扬。

回家的步伐,也跟着快了许多。

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后。

贝康德径直朝着自己女儿思甜的房间飞奔过去。

脸上挂满了笑容。

只是刚到门口……

自己女儿的贴身丫鬟翠柳突然拦在他面前。

“老爷,您回来了。”

丫鬟神色紧张道。

“是翠柳啊。”

“小姐在里面吧。”

“我进去看看她。”

“自从这小妮子嫁去了长官府邸,可从未回来过。”

“哎!”

“这丫头还在怨恨着我当初我将她嫁给长官呢!”

“这丫头自小心思就重。”

“不过我也没办法啊……”

“这段时间小姐的衣食起居,都要多注意。”

“翠柳,你是从我们贝府出去的。”

“你放心,只要你伺候好小姐,我不会亏待你的。”

贝康德一边说着话,径直往前走。

只是此刻丫鬟翠柳仍旧拦在他身前。

贝康德眉头顿时皱起。

脸色也跟着难看起来。

在长官府邸的时候,长官天天扇他大嘴巴子。

现如今回了自己府邸,怎么还有拦路虎?

“老爷,您…您现在还不能过去。”

“小姐…小姐还有事…有事……”

丫鬟翠柳结结巴巴道。

显然。

这个丫鬟说谎的本领着实不怎么样。

此刻看起来漏洞百出。

“嗯……”

“嗯哼……”

“公子……”

“坏……”

……

这个时候。

里面传来一阵阵娇鸣声。

贝康德脸色彻底黑了。

“艹!”

“哪个狗娘养的!”

“敢在劳资的府邸偷人!”

“妈了个巴子的!”

“劳资看你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啊!”

贝康德又气又惊……

气的是,自己府邸内,居然有人乱玩……

惊的是,自己的女儿似乎…乱七八糟的?

要是让长官了,就他那脾气……

贝康德抖了抖身体,当即拿着枪冲了进去。

必须要宰了这个采花贼。

直接干掉。

必须要封堵住一些能够泄露的渠道!

必须要如此!

否则就要出大事了。

事情…要崩…崩溃了!

情绪……

闪崩当场。

一时间。

面色涨红至极。

双手握拳……

怒气无限上涌。

砰……

门被踹开。

贝康德拿着手枪冲了进去。

只见床铺上。

自己的女儿思甜衣衫不整,此刻还在慌乱地穿着衣服。

一大片白晢若隐若现……

“奸夫呢?”

“那个狗杂种呢?”

“让他滚出来!”

“劳资毙了他!”

“劳资都已经听到声音了!”

“玛德!”

“再不出来,劳资叫机枪手来,将这里全突突了!”

贝康德怒吼道。

赤红的双眸四处乱瞄。

“爹啊!”

“你干嘛啊!”

“哪有人。”

“就我一个人。”

“刚才准备更衣洗澡呢!”

“你就冲进来了!”

“干什么!”

贝思甜显得很不满道。

贝康德的脸色更差了。

“你闭嘴。”

“狗杂种在哪?”

“奸夫在哪?”

“思甜啊思甜!”

“你糊涂啊!”

“你现在是长官的人。”

“你乱搞?”

“你不要命了?”

“让爹杀了这个奸夫。”

“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就行了。”

“这事和你没关系。”

“出门之后。”

“将这件事情给劳资定死了。”

“谁问也不能说。”

“这是要命的!”

“狗杂种…还想躲……”

“劳资憋了你!”

贝康德冷喝一声,当即蹲下身,准备将枪对准床底下进行开枪。

“爹!”

“别开枪!”

贝思甜惊叫一声……

此刻床底下的男人也知道躲不过了,这枪口都快要顶在脑门上了。

“贝司令。”

“别激动……”

“我的是景燃啊!”

青年男子像一条狗一样,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此刻一脸受到惊吓的样子。

当下被惊吓到的,还有贝康德。

贝康德握紧手中的勃朗宁手枪,这扳机迟迟就是按不下去。

“燃…燃公子……”

“思甜……”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