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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和她离婚会有这么多的好处,我特么的早就和她离婚了,白白的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在她的身上。”

“不过现在也不晚,有了钱我去好好的找找靠谱的医生给看看,刚才有了反应,证明我还能够使用它,好好的治疗未必不能给自己留个后,那样我特么的可以笑死傻柱那个王八蛋了。”

许大茂是越想越亢奋,整个人已经进入了一种狂热的状态。

想到了就要行动,说到了就要做到,于是他开始在家里翻找了起来。

屋子不大,娄晓娥平时使用的衣柜和床头柜,还有木箱子都在,里面的衣服啊什么的,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这些东西都和原来放的时候一个样子,没有被带走,也没有被挪动过的痕迹。

至于娄晓娥的嫁妆,那干脆的就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

整个屋子就这么大,除了娄晓娥的专用的地方,别的地方在许大茂的眼里那完全就是一目了然的。

不死心的他这次找的更加的彻底,把娄晓娥的衣服都翻到了地上,而且没有放过任何的角落,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的东西。

对,是没有找到任何的东西,不光没有找到娄晓娥的嫁妆,反而连自己放赔偿金的那个木盒子也找不见了。

找了好多遍都没有找到,这时他整个人都害怕的发起抖来,腿无力的打着晃,嘴里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噗通”的声音传来,他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两眼无声的看着满目狼藉的家,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被抽空了。

“啊!快来人啊,我家遭了大贼了,把我的东西都给偷空了。”

少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从许大茂的家里传了出来。

最先听到许大茂声音的,当然是王海洋还有于莉俩人。

王海洋对这事儿是心知肚明的,因此一点儿都不意外。心想大戏正式的开锣了,这一波接一波的好戏,看你们那几个货怎么去接招。

于莉虽然不知道,但看着王海洋并没有急忙过去的意思,所以也坐着没有出去。

不过她也适当的发出了一阵感慨。

“听声音是许大茂,他说他家里东西被偷了,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麻绳总往细处断。。他已经够惨的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连家都被人给偷了。”

“谁说不是呢?走吧,咱们也去看看吧。”

“唉,这一天天的净是事儿,过个年都不让人消停。”

说罢就和于莉一起出了门,来到了许大茂家里。

一进许大茂的家,只见是满屋子的狼藉。衣柜啊,箱子啊都打开着,里面的衣服被扔的到处都是,床单被子也被掀开了,就连床也挪了位置。

而许大茂此时正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眼泪鼻涕齐飞,一副凄惨无比的样子。

随着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王海洋上前一把拉起许大茂,忙对他大声的说道:

“哭什么哭别哭了,天还没塌呢,你也不嫌丢人。你先说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让你在这儿哭天喊地的。”

许大茂见识王海洋来了,好像是来了救星,也有了主心骨。那你对他说道:

“海洋啊,都怪我没有听你和三大爷的话啊,那个钱没了,连装东西的盒子都没有了。”

“你特么的先给我别哭了,冷静点再好好的和我说话。不知道你这嘴里说的是什么,把话说清楚一点,什么这啊那的,你把我都搞糊涂了。”

许大茂听到王海洋的呵斥,立马就停下了哭声,然后稍微的稳定了一下情绪之后,这才又开口道:

“我刚才从你那里回来之后,想着把家里收拾一下,看看你娥姐还有什么东西,我好单独的把那些放起来,以后找机会交给她。”

王海洋心想,收拾你奶奶个腿,你会有那么的好心,还不是为了找娄晓娥的那些和嫁妆,可惜被自己早就已经拿走了。

许大茂继续的说道:

“可我收着收着,就感觉到不对了,娥子平时常用的那些东西,还有她的嫁妆竟然全都不见了。

我这才发现出了问题,于是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可不光娄晓娥的嫁妆没有找到,还有我放贵重物品的一个木盒子也不见了,那里面不光有我平时积攒的一些钱,还有刚收到的那次赔偿。”

“海洋啊你说这该怎么办啊,我完了,我完了,我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许大茂的话让刚赶过来的三大爷那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是知道许大茂说的具体数目的,钱财和嫁妆这些七七八八的加起来,怕不是都过万了,这么多的钱被偷了,那还真的可以说是倾家荡产了。

“哎呀,大茂你怎么这么的糊涂啊,对你叮嘱了又叮嘱,让你别嘚瑟,等第二天就去把钱给存了,你非不听这下好了吧,这么大的一笔钱,被偷了个干干净净的。”

王海洋还想让事情往自己计划好的方向发展,于是接着出口道:

“行了三大爷,这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现在的关键是找到这个小偷。”

“怎么了?怎么了?我这刚来还没听清楚,到底许大茂出了什么事儿了?”

刚换好了秋裤躺床上的傻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这一骨碌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披着一床被子就来到了后院看热闹。

“我说傻柱啊,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怎么披着床被子就出来了,你不会穿条裤子出来吗?”

“哈哈,你还没看出来啊,他要是有裤子穿还会披着被子干啥,肯定是裤子全尿湿了呗!”

有小年轻嘲笑着对傻柱的新造型,发表着看法。今时不同往日,傻柱在经过王海洋的几次打击之后,在院子里已经是威风扫地,谁都不再怕他了。

大家的调侃傻柱虽然是气,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和家庭环境,他也不敢在随便的惹祸了。也只能是在嘴上不输人的说几句狠话。

“卧槽,你们特么的说什么,会不会好好的说话,老子是听到了许大茂的叫喊声,怕他出了什么意外,这才来不及穿裤子,直接从床上起来,披着被子过来的,老子家里干净裤子多的很。”

“什么时候你这么的关心许大茂的安危了,以前你们俩人可都是恨不得对方倒霉的。”

“对头,这许大茂倒霉你巴不得放鞭炮庆祝,怎么可能会来关心他,你肯定是为了没裤子穿而找的借口。”

“行了,没工夫跟你们这斗嘴,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闹得这么大的动静。”

“哦,许大茂家被偷了,据说不光娄晓娥的嫁妆不见了,而且许大茂自己放钱的一个木盒子也不见了,里面有他存的钱,好像还有很大的一笔钱也不见了。”

“反正我听到了三大爷说让他去存了,他没有听劝,这次一股脑的让人给卷走了。”

几人的对话说到了这里,傻柱也就明白了,许大茂这次遭遇了什么样的损失,那一大笔钱应该是自己赔偿给他的那笔钱。

没想到这许大茂傻到会把这么多的钱给放在家里,早知道这样自己也可以动动心思啊。

这次被人连老底儿都给偷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虽说这些钱都是自己出的,可没有用到许大茂的身上,傻柱心里也是感觉到非常的痛快。

这特么的就是典型的损人不利己的心态!

傻柱心里高兴,脸上也露出了一些嗤笑的表情,还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说道:

“不会吧,家里被偷了?那他可真倒霉,我估计啊是缺德的事儿干多了吧,要不然怎么就只偷他们家,别人家里都没有事儿。”

“还有他说娄晓娥的嫁妆也不见了,这会不会是家贼干的呢?这娄晓娥那天在医院里,就说了要和许大茂离婚,说不定是娄晓娥偷着回来把东西都给卷走了,这也说不定啊!”

傻柱的话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里面透露出了两个信息。

一是许大茂和娄晓娥离婚。

二是娄晓娥是家贼偷东西。

易中海年纪大,动作没有年轻人快,所以这时候才姗姗来迟,可他一来就看到傻柱裹着个被子,在那里大放厥词。

气的他上去就对着他从被子里露出的头就是一巴掌,然后大声的呵斥他道:

“柱子,你特么的给老子把你那张破嘴给我闭上,胡咧咧什么呢,不会说话回去好好的洗洗嘴。没证据的事儿是你能随便置喙的吗?”

“谁特么的敢在背后动我何雨柱?”

傻柱被袭击了,怒骂了一声,刚想着还手,转头一看发现是一大爷易中海,立刻就偃旗息鼓了起来。

“一大爷您从背后打我干什么,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您现在应该已经躺下了。”

“我特么的的打你,我都恨不得把你的那张破嘴给缝起来,真是记吃不记打的东西,一天到晚的嘴上没个把门的,只会招惹是非。”

易中海制止住了傻柱继续的胡咧咧,人也是被气的呼哧呼哧娥只喘着粗气。

可是话已经被他说了出来,大家也都听到了,那议论声也就出现了。

“不会吧,娄晓娥在和许大茂闹离婚,那些事儿也说不通啊,就算离婚的话,最多也就把嫁妆拿走,她们家那么的有钱,哪里会看得上许大茂的那三瓜两枣。”

“呵呵,你们可真是天真,有钱怎么了。告诉你们这越有钱的人啊越抠门,以前的那些地主老财不都是这个德行。这娄晓娥都闹离婚了,还不得把值钱的东西都给卷走啊。”

“唉,这事儿不对,我住在前院,这快过年了,我哪里都没有去过,基本每天都在院里洗洗涮涮,收拾卫生。那天送许大茂去医院之后,人家娄晓娥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你们的这些猜测说都说不通。”

“照你这样说,既然娄晓娥没有回来过,那也就是说娄晓娥没有作案的时间,那这就不清楚了。”

王海洋任由这些人在大声的议论,编排着娄晓娥,罕见的没有发声,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傻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心里原本还没有动杀心的王海洋,想着惩治惩治他也就算了,反正好处都被自己的了,可架不住傻柱非要上杆子找死,那也是天意如此,此时的王海洋是杀气满胸。

上天本来给傻柱开了一道生门,可他非要找刺激作死,这样谁也救不了他。

“傻柱你别胡说,娄晓娥这些天根本就没有回来,怎么可能会是她呢,我看你是故意在这里捣乱,想要混淆视听。”

闫埠贵看到许大茂此时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而王海洋也被傻柱的话气的面色不善,他怕场面一时失控,立马就先出来找到傻柱这个源头来驳斥。

王海洋见时机已经成熟,当下决心一下,就正式的发声道:

“三大爷说的对,娥姐一直都没有回来,咱们院子里每天都有人在,外人不可能进来,那这事儿就只能是内部人做的,而知道许大茂家里有巨额钱财的,不外乎就这么几个人,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但是范围是非常小的,这个案子也很好破。”

“解放,你骑着我的车,麻利儿的去跑一趟派出所,把李所长他们请过来,就说是我说的,我们院里出了大案,请他们来调查。”

“好的海洋哥,我这就去。”说罢推上自行车就出了院子,很快的就没了影儿。

为什么不先开全员大会?那都是老黄历了,只要有王海洋在,那基本上都是按照他的意志来处理事情,别的方法在他这里不适用。

王海洋的一系列操作,让一旁的易中海是感到大为不妙,心里咯噔一下就悬了起来。

他狐疑的转过头看向了傻柱,见他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面对看向他的易中海还表现的十分的委屈,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还是很重的。

易中海心念急转,脑袋里快速的思考着。按王海洋的口气,知道许大茂有钱的,只有自己,傻柱,聋老太太,闫埠贵,王海洋和许大茂这几人。

而王海洋敢这样说那就肯定和他,闫埠贵无关,至于许大茂是苦主,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装的,那贼喊捉贼的可能性也不大。

自己这方呢?自己是可以肯定没有去做这个事儿的,聋老太太腿脚都不利索,也不可能,那剩下的唯一可能就只能是傻柱了,而且他还一直说要想办法去报复许大茂。

这尼玛动机,时间都有了,而他孤家寡人一个,又没人能够给他提供不在场的证明,这嫌疑可以说大了去了,就差没有把罪犯两个字给刻在脑门上了。

不等易中海想出对策,门口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队民警呼啦啦的就进了后院。

“都让让,都让让,让我们来看看,这大过年的发生什么大案了?”

随着陈所长的出现,问询的声音也在众人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