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政办的小吴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绿茶走进来：“赵总，钱主任让我给您送过来的。
说您吃了红烧肉，喝口茶解解腻。
另外，杭州的孟昭明发来了照片，‘慢性病管理服务细则’已经贴好了，业主反响很好。
还有几位业主当场就问什么时候能签约。”
赵长天接过绿茶，喝了一口。
清香的茶水冲淡了红烧肉的油腻。
他看着小吴递过来的照片。
照片里的孟昭明正跟几位业主解释“慢性病管理服务”的细节。
一位老年业主笑着点头，看起来很满意。
“好，让孟昭明继续跟业主沟通。
有任何情况及时跟林晚晴汇报。”
他对小吴说。
小吴点点头，转身离开办公室。
赵长天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桌上的进度表。
在“16日上午进展”一栏写下——
华东：钱江世纪城张贴“慢性病管理服务细则”。
业主反响良好，林晚晴赴杭市对接业委会主任。
西南：李勇团队梳理华龙报价单。
找出服务漏洞，庆市礼品采购到位；
成市：周海琼抵蓉，设备调试完成90%，业主体验会准备就绪；
法务：与住建局沟通王建军事宜，《不正当竞争应对预案》完善。
写完后，他看着进度表，心里踏实了不少。
虽然离年度目标还有75个小区的差距。
但只要每天都有进展，就一定能完成目标。
他拿起手机，在管理层微信群里发了条消息——
“截至16日上午，各区域进展顺利，感谢大家的辛苦付出。
下午继续加油。
重点推进庆市老人拜访、成市业主体验会、杭市业委会对接。
有情况随时在群里沟通。”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群里就热闹起来——
林晚晴：“已抵达钱江世纪城，正与业委会主任沟通投票流程，进展顺利。”
李勇：“团队已准备好‘服务对比表’和礼品，下午按计划拜访老人。”
周海琼：“天府花园设备调试即将完成，三点体验会没问题。”
钱少华：“庆市、杭市后勤保障到位，有需要随时找我。”
苏羽昕：“华北、华南进度正常，会实时汇总数据。”
赵长天看着群里的消息，脸上露出了笑容。
下午一点，赵长天拿起椅背上的外套。
准备去行政办跟钱少华确认下午的后勤安排。
刚走到门口，手机又响了。
是林晚晴发来的微信：“赵总，跟业委会主任沟通得很顺利。
他同意19号投票让社区居委会的人全程监督。
还承诺会帮我们跟其他业主做工作。
另外，有位业主提出想看看我们的智慧设备实际使用情况。
我跟孟昭明商量了。
明天带他们去庆市骏景花园参观，您觉得可以吗？”
赵长天回复：“可以，让孟昭明做好安排，注意业主的安全。
有任何情况，随时跟我汇报。”
放下手机，他推开办公室门，朝着行政办走去。
走廊里，钱少华正忙着跟重庆的小王打电话。
嘴里还在念叨：“一定要盯着刘华涛，看他下午去哪，跟谁见面。
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下午一点二十分，庆市石桥铺小区的老居民楼里。
李勇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往上走。
手里拎着两斤柑橘和一袋茉莉花茶——
钱少华特意交代，张爷爷爱喝这口。
比送贵的水果管用。
楼梯间的窗户没关，北风卷着煤灰灌进来。
扑在脸上又冷又痒。
他下意识裹紧了外套。
兜里的“华龙报价漏洞表”被手汗浸得发皱。
“张爷爷，在家吗？”
李勇敲了敲302的门。
里面传来拐杖拄地的声音。
接着门开了，张爷爷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
眯着眼睛看他：“是黎光的小李啊，快进来，外面冷。”
屋里没开暖气，比外面好不了多少。
张爷爷把李勇让到靠窗的小桌旁。
桌上还放着早上没喝完的稀粥。
“您怎么不烧点暖气？”
李勇放下东西，伸手摸了摸暖气片，冰凉的。
“省点电费呗，我一个人住，不冷。”
张爷爷笑了笑，露出没剩几颗牙的嘴，转身要去倒热水。
李勇赶紧拦住他：“您坐着，我自己来。”
他走到厨房，看到灶台上摆着个老旧的电水壶。
壶底结满了水垢，接水时发现水龙头还在滴水。
地上放着个塑料盆接水。
“这水龙头坏了？”
他问。张爷爷叹了口气：“坏了半个月了。
找物业修，说要等月底统一处理，唉。”
李勇心里一动，从包里掏出手机。
翻出黎光物业的“应急维修服务承诺”。
递到张爷爷面前：“您看，我们黎光要是签了约。
这种小问题，管家接到反馈后2小时内就会安排人来修，不用等。”
他指着条款上的“24小时应急响应”。
又补充道，“上次云顶小区有位老人家里水管爆了。
我们的维修师傅半小时就到了，一点没耽误事。”
张爷爷凑过来看。
老花镜滑到了鼻尖上：“真这么快？
华龙的人昨天来，说修水龙头要收50块钱，还得等他们有空。”
李勇赶紧拿出“华龙报价漏洞表”。
指着“保洁人员配置按季度调整”那一条：“张爷爷您看。
他们连保洁都要减人，维修能靠谱吗？
我们黎光不仅维修快，还免费。
您要是签了我们，以后家里有任何问题，随时给管家打电话。”
正说着，张爷爷突然咳嗽起来，咳得脸都红了。
李勇赶紧给他递过水杯。
看着老人手里磨得发亮的药瓶，问道：“您这是老毛病了？
平时谁照顾您啊？”张爷爷摇摇头：“
儿子在外地打工，一年回不来一次。我自己买点药吃就行。”
李勇心里一酸。
从包里拿出黎光的“慢性病管理服务细则”：“张爷爷，我们跟社区医院合作。
签了约后，每月会派医生上门给您测血压、血糖。
每半年还组织一次慢性病讲座。
您要是有不舒服，随时能找医生咨询，不用自己扛着。”
他指着细则上的医生名单，“这些医生都是三甲医院退休的。
经验可丰富了。”
张爷爷接过细则，手指在“免费体检”那几个字上反复摩挲。
眼眶有点红：“要是真这样，那可太好了……
我上次去医院，排队排了三个小时，回来腿都肿了。”
李勇赶紧说：“您放心，我们会提前跟医院预约。
到时候派车接您去，不用您排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张爷爷的邻居王奶奶探进头来：“老张，你家来客人啦？”
看到李勇，她眼睛一亮，“你是黎光的吧？
昨天我在小区公告栏看到你们的服务细则了。
那个慢性病管理，是真的吗？”
李勇赶紧站起来，递过一份细则：“王奶奶，是真的。
我们跟社区医院都签好协议了。
您要是有兴趣，我给您讲讲。”
王奶奶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掏出老花镜：“我有高血压，儿子总让我去体检，我嫌麻烦。
要是你们能上门，那可太方便了。”
李勇耐心地给王奶奶讲解细则。
张爷爷在旁边补充：“小李还说，以后修水龙头、换灯泡。
他们2小时内就来，不用等。”
王奶奶点点头：“华龙的人昨天来，说物业费打七折。
可我看他们连保洁都舍不得雇，哪能靠谱啊？
还是你们黎光实在。”
李勇心里乐开了花，赶紧拿出“服务对比表”。
把黎光和华龙的物业费、服务项目一条一条列出来：“王奶奶您看——
我们的物业费虽然比华龙贵一点。
但服务多了这么多，您算下来，其实更划算。”
王奶奶看着对比表，连连点头：“是啊，一分钱一分货。
我还是选你们黎光。”
下午两点半，李勇离开张爷爷家时。
手里多了两张“支持黎光”的签名——
张爷爷和王奶奶都答应，17号投票时会支持黎光。
还会帮着跟其他邻居宣传。
他刚走到楼下，就收到钱少华发来的消息：“刘华涛在沙坪坝小区业委会办公室。
跟主任聊了快一小时。
小王在外面盯着，没听到具体内容。
但看到他们手里拿着个黑色文件夹，可能是新的报价单。”
李勇心里一紧，立刻给分公司团队成员打电话——
“你们赶紧整理沙坪坝小区的业主资料。
重点标独居老人和有慢性病的业主。
我现在过去，我们下午再拜访几户。
一定要在刘华涛之前稳住业主。”
挂了电话，他快步走向小区门口。
兜里的“华龙报价漏洞表”被他攥得更紧了——
这场仗，绝不能输。
与此同时，成市天府花园的业主活动中心里。
周海琼正陪着几位老年业主体验智慧门禁。
72岁的陈奶奶戴着老花镜。
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开门。
她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东西这么麻烦，我还是觉得钥匙好用。”
周海琼赶紧走过去，蹲在陈奶奶身边。
手把手教她：“陈奶奶，您看，只要按一下这个绿色的‘开门’键。
再刷一下身份证就行，很简单的。”
她放慢动作，演示了一遍。
又让陈奶奶自己试：“您试试，慢慢来，别着急。”
陈奶奶跟着周海琼的动作，手指在屏幕上按了一下。
再把身份证贴在感应区，“嘀”的一声，门开了。
她惊喜地笑了：“哎呀，真开了！
这么简单啊，我刚才没找对地方。”
周围的业主都笑了起来。
周海琼趁机说：“我们还会给每位老年业主做专门的培训，保证大家都会用。
要是忘了，随时给管家打电话，我们上门教。”
这时，刘宏拿着应急呼叫器走过来。
递给陈奶奶：“陈奶奶，您试试这个。
要是您在家不舒服，按一下这个红色的键。
我们的客服3分钟内就会给您回电话。
要是情况紧急，还会帮您联系救护车。”
陈奶奶按下呼叫器，不到2分钟——
客服处的郑悦就打来了电话：“陈奶奶您好！
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陈奶奶挂了电话，对着周海琼竖起大拇指：“你们这个服务真不错。
我儿子不在身边，有这个东西，我也放心多了。”
周海琼笑着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要是签了约，我们还会每月派医生上门给您测血压。
您有任何健康问题，都能咨询医生。”
下午三点，业主体验会正式开始。
周海琼站在台上，手里拿着“设备保修协议”：“各位业主，大家好。
今天请大家来，是想让大家亲身体验一下我们的智慧设备。
也跟大家说一下我们的服务承诺。
我们的智慧门禁、应急呼叫系统，都有2年的免费保修期。
要是坏了，我们会在24小时内派人来修，不收取任何费用。”
她举起协议，展示给业主看：“这是我们的设备保修协议。
上面写得很清楚，大家可以放心。
另外，我们跟社区医院合作。
每月会组织一次免费的血压监测。
每半年会组织一次慢性病讲座。
要是您有慢性病，还能享受医生的一对一咨询服务。”
台下的业主纷纷点头。
一位中年男士站起来：“周总，我想问一下，你们的物业费比华龙贵。
凭什么让我们选你们啊？”
周海琼笑着说：“这位业主问得好。
我们的物业费确实比华龙贵一点。
但我们的服务也更全面。
华龙承诺物业费打七折。
但他们的保洁人员配置会按季度调整，维修也需要收费。
而我们的保洁人员是固定的，维修免费。
还有专属的老年服务，这些都是华龙没有的。”
她拿出“服务对比表”，投影在屏幕上：“大家看，这是我们跟华龙的服务对比表。
每一项都写得很清楚。
你们可以自己比较一下，看看谁的服务更划算。
另外，我们还会跟业委会签订服务质量保障协议。
要是我们的服务达不到承诺的标准，会减免相应的物业费。
这一点，华龙是做不到的。”
中年男士点点头，坐下了。
周海琼继续说：“今天大家体验了我们的设备，也了解了我们的服务。
要是大家有任何疑问，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会一一解答。
另外，明天我们会在小区里设置咨询点。
大家要是还有问题，可以随时过来咨询。”
体验会结束后，不少业主围上来。
向周海琼咨询签约的细节。
陈奶奶拉着周海琼的手：“周总，我明天就去签。
你们的服务这么好，我放心。”
周海琼笑着说：“谢谢您的信任，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下午四点，杭市钱江世纪城的业委会办公室里。
林晚晴正跟主任核对19号的投票流程。
主任拿着“监票人名单”。
眉头皱了起来：“林处长，这三位监票人都是老年业主。
会不会不太方便啊？
要不换几个年轻的？”
林晚晴笑着说：“主任，我们选老年业主当监票人。
就是为了让大家更放心。
老年业主在小区里住的时间长，威望高。
他们监票，大家也不会有意见。
而且我们会安排年轻的管家在旁边协助，帮他们记录票数。
不会让他们太累的。”
主任点点头：“你考虑得很周到，那就按这个名单来。
对了，昨天有几位业主问，你们的智慧设备要是坏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再跟他们解释一下？”
林晚晴拿出“设备保修协议”：“主任，您放心！
我们的设备有2年的免费保修期。
要是坏了，我们会在24小时内派人来修，不收取任何费用。
明天我们会带业主去庆市骏景花园参观。
让他们亲眼看看我们的设备实际使用情况。
这样他们就更放心了。”
主任笑着说：“好，那我就放心了。
我会帮你们跟其他业主做工作，争取让更多人支持你们。”
林晚晴站起来，跟主任握手：“谢谢您的支持！
我们一定不会让您和业主失望的。”
离开业委会办公室。
林晚晴给孟昭明打电话：“明天带业主去骏景花园的事，安排得怎么样了？”
孟昭明说：“都安排好了，租了一辆大巴车。
早上八点出发，中午在庆市吃午饭，下午参观完就回来。
我还跟骏景花园的管家联系好了。
让他们准备一下，给业主介绍设备的使用情况和服务细节。”
林晚晴点点头：“好，你一定要注意业主的安全。
路上多照顾一下老年业主。
另外，把我们的‘服务承诺书’和‘设备保修协议’多准备几份。
给业主带上。
让他们路上也能看看。”
挂了电话，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半了。
赶紧打车去机场。
准备明天一早带业主去庆市。
下午五点，广市黎光物业总部的办公室里——
赵长天正在看苏羽昕发来的各区域进度表。
华东：钱江世纪城业主支持率升至65%。
明天组织业主去重庆参观。
西南：李勇下午拜访了5户老人，全部获得支持。
刘华涛在沙坪坝小区活动频繁。
成市：天府花园业主体验会反响良好。
已有30%的业主表示会支持黎光。
华北：李建军在津市与2个小区达成初步意向，正在准备方案。
赵长天看着进度表，心里颇为满意。
他拿起手机，给李勇发了条消息：“刘华涛在沙坪坝小区有什么新动向？
你们明天的计划是什么？”
李勇很快回复：“小王说刘华涛跟沙坪坝小区的主任聊完后。
又去了几家业主家，可能在游说他们支持华龙。
我们明天早上再拜访几户老人，下午跟业委会主任沟通。
争取让他们尽快安排投票。”
赵长天回复：“好，你们一定要盯紧刘华涛，别让他搞小动作。
要是需要人手，跟苏羽昕副总说，从其他区域调人过去支援。”
挂了电话，他又给周海琼发消息：“成市的情况怎么样？
明天投票有把握吗？”
周海琼回复：“放心吧，今天体验会反响很好。
不少业主都表示会支持我们。
明天我们会在小区里设置咨询点。
再争取一些摇摆业主的支持，应该没问题。”
下午五点半，钱少华拿着“华龙动向简报”走进赵长天的办公室。
“赵总，小王发消息说，刘华涛离开沙坪坝小区后，去了一家公关公司。
可能在商量怎么应对我们。
另外，他还让手下的人在小区里散布谣言。
说我们的设备是三无产品，质量有问题。”
赵长天的脸色沉了下来：“郑军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
要是华龙再造谣，立即启动应对预案。
另外，让岑知夏监控华龙的社交媒体和业主群。
一旦发现谣言，立即取证，第一时间澄清。”
钱少华点点头：“我已经跟郑军和岑知夏说了。
他们都准备好了，只要华龙敢造谣，我们就能立即应对。”
赵长天拿起“华龙动向简报”，仔细看了起来。
“刘华涛这次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抢庆市的市场，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明天李勇那边要重点盯紧沙坪坝小区。
周海琼在成都要确保投票顺利。
林晚晴在杭市要带好业主，不能出任何差错。”
钱少华点点头：“我会跟他们保持联系，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另外，明天的后勤保障我也安排好了。
庆市、成市、杭市的礼品和资料都已经准备到位，不会耽误事。”
赵长天笑着说：“有你在，我放心。
你也别太累了，早点下班休息，明天还有得忙呢。”
钱少华嘿嘿笑了：“没事，我还能扛得住。
赵总，您也早点下班，别总盯着工作，身体要紧。”
说完，他转身走出办公室，嘴里还在念叨：“明天早上我得早点来。
跟庆市、成市、杭市的行政岗确认一下后勤安排。
别出什么岔子……”
赵长天拿起桌上的进度表，在“16日下午进展”一栏写下：
华东：钱江世纪城业主支持率升至65%，明日组织业主赴重庆参观；
西南：李勇团队新增5户业主支持，刘华涛在沙坪坝小区游说业主，散布谣言；
成市：业主体验会反响良好，30%业主明确支持，明日设咨询点巩固；
华北：天津2个小区达成初步意向，方案筹备中；
应对：郑军、岑知夏准备就绪，随时应对华龙造谣。
写完后，他拿起手机，在管理层微信群里发了条消息——
“截至16日下午，各区域进展顺利。
感谢大家的辛苦付出。
明日重点：李勇盯紧重庆沙坪坝小区。
周海琼保障成市投票，林晚晴带业主赴庆市参观。
郑军、岑知夏应对华龙可能的造谣。大家继续加油。
离年度目标越来越近了！”
群里很快有了回复：
李勇：“收到！明天一定盯紧刘华涛，争取拿下沙坪坝小区！”
周海琼：“收到！明天确保成都投票顺利，不辜负大家的期望！”
林晚晴：“收到！明天会照顾好业主，让他们亲眼看到我们的实力！”
钱少华：“收到！明天会做好后勤保障，有需要随时找我！”
苏羽昕：“收到！会实时汇总各区域数据，协调资源支援一线！”
赵长天看着群里的消息，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明天会是关键的一天。
成市的投票、庆市的博弈、杭市的业主参观，每一件事都不能出差错。
但他相信，只要团队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六点，赵长天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
孙兰带着儿子到了广市。
今晚，一家三口要在一起度过。
毫无疑问，这将是美好的一晚。
翌日，嘉陵江的晨雾还没散透？
庆市渝中区的柏油路上就溅起了第一串车轮水花。
李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挡风玻璃上的雨刮器有气无力地左右摆动。
把灰蒙蒙的江景刮成一片破碎的水墨画。
这是分公司的商务车，被他临时征用了。
副驾驶座上摊着的“嘉陵春晓小区业主信息表”——
已经被咖啡渍晕开了边角。
表格里用红笔圈出的三十七个“老年业主”姓名，是今天成败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