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轻轻合拢，隔绝了楚九月轻快的脚步声。
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甜香，像某种诱人的果实。
江遇脸上那抹温柔的弧度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幽暗。
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打开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了几下，调出一个隐蔽的界面。
屏幕上瞬间分割出几个实时画面——那是九月家中的客厅、卧室，甚至……浴室。
高清的镜头将他渴望掌控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看着她哼着歌走进家门，踢掉鞋子，像只慵懒的猫咪一样扑倒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抱着抱枕滚了两圈，嘴里还嘟囔着“物理作业真是反人类”。
那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江遇的指尖下意识地蜷缩，仿佛能透过屏幕触摸到她的发顶。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拿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江遇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屏住。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理智在疯狂叫嚣着关闭画面，但内心深处那头名为占有的野兽却嘶吼着，渴求着更多。
浴室氤氲的水汽似乎提前模糊了镜头。
他看着九月站在洗手台前，随手将长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
她毫无知觉地抬手解开校服的扣子。
一颗，两颗……
白皙的肌肤逐渐显露，精致的锁骨，圆润的肩头……
接着是裙子拉链被拉下的细微声响……
江遇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感觉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朝着某个方向奔涌，心跳如擂鼓。
他死死盯着屏幕，眼睛因为一瞬不瞬而开始酸涩发胀，某种灼热的、陌生的冲动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当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滑落，那具在朦胧水汽中若隐若现的青春胴体完全展露。
九月走进淋浴间，打开水龙头后，转身背对着莲蓬头，好受些热水从头顶浇下，舒服得喟叹出声，闭着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
而她这样，也恰好正对上了江遇事先放好的针孔摄像头，美好的少女身体完整直接地展露在江遇眼前，那高清的画质让他能看清楚每一寸。
江遇感觉鼻腔一热。
他下意识地伸手一抹，指尖染上了一抹刺目的鲜红。
是鼻血。
这个认知像一盆冰水混杂着滚油，浇在他混乱的神经上。
羞耻、罪恶、以及更加汹涌的占有欲交织爆发。
“砰！”
他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猛地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器，发出一声闷响。
整个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只有他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他靠在椅背上，仰起头，用手背抵住额头，试图压制那该死的鼻血和体内翻腾的燥热。
脑海里却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刚才惊鸿一瞥的画面，每一帧都像是在火上浇油。
与此同时，浴室里。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九月闭着眼睛，任由水珠滑过肌肤。
然而，在江遇看不见的意识深处，她正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
“嘎嘎嘎嘎嘎！”她在心里笑得直打跌，“魔尊大人还是个纯情大男孩呢！什么病娇偏执男二，结果就这？偷看人洗澡自己先受不了了？”
她心情颇好地打着泡泡，看自家这位无论经历多少世、换多少种性格，最终都会在她面前露出这种青涩又无措的模样，可是她穿梭这么多世界里，永恒的乐趣之一呢。
因为他们总会有无数个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