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意他也很正常。”大和敢助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谁让他长了一张黑社会老大的脸。”
“你这张脸也不输给他。”诸伏高明下意识就是一个吐槽。
大和敢助:“你吵死了!”
上原由衣赶紧找话题阻止两人吵架:“你们有什么发现了吗?”
诸伏高明:“是的,我们在资料室的电脑里把竹田有关的案件大致看了一遍,最令人在意的就是竹田击毙嫌疑犯的那两起案件。”
“击毙?”
大和敢助:“是啊,第一起是九年前,因为吸毒,跑到街上开枪乱射的男人,第二起是半年前,在银行里劫持人质的男人,两个人都被竹田大叔一枪直接爆头致死。”
“然后两个人都以死亡的嫌疑犯的身份送检。”
毛利小五郎:“所以,那两个人的家属对他怀恨在心吗?”
诸伏高明:“虽然我们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劫持银行的那个男人的父母因为自己儿子的罪过引咎自杀,他也没有别的兄弟,九年前开枪乱射的那个男人的父母也双双病逝,剩下的就只有已经年过八十的嫌疑犯的祖母……”
大和敢助:“那个老奶奶应该不可能作案吧……”
毛利小五郎:“那不就是毫无头绪了吗?”
上原由衣:“接下来只能等在现场周围进行调查的三枝警官他们的消息了。”
诸伏高明:“说起来,敢助你没看到吗?奇怪的厌恶或者可疑的人物之类的。”
“嗯?”大和敢助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诸伏高明只能说的更详细了:“那座桥不是你每天早上复健散步的必经之路吗?”
“是啊……我今天正好有事没去啊!”
大和敢助刚想再说些什么,手机突然响起了短信铃声。
“叮铃……”
大和敢助看了眼短信,突然道:“啊,不好意思,我有点事了,你们继续找竹田大叔过去的案件吧!有进展的话发邮件给我!”
说完,就拄着拐杖走了。
“喂,阿敢?”上原由衣没能叫住他。
柯南对案子更感兴趣:“刚才大和警官说‘那个老奶奶’,他认识那个嫌疑犯的祖母吗?”
上原由衣点头:“是啊,其实九年前在街上开枪乱射的男人是跟他一起长大的玩伴……”
毛利兰:“那由衣警官你也……”
上原由衣:“是啊,虽然我基本上没跟他说过话……记得小时候,阿敢经常和他一起玩到太阳下山,我都有点嫉妒了呢……”
“嫉妒了?”毛利兰的八卦之魂燃起。
“啊,这个……”上原由衣立刻在嘴边竖起一根手指,“要对阿敢保密哦!”
“知道啦!”
“这个案子……看起来和我们调查的事情看起来似乎无关的样子……”白马探摸了摸下巴。
德川香奈:“如果这个叫竹田的警察,真的是因为以前的案子被人怀恨在心仇杀了的话……”
毛利小五郎思索:“所以刚才大和警官在神社的时候才会说‘死都不会回你那班去的’,是因为那个叫竹田的班长杀了他的朋友啊!”
诸伏高明:“还是在他眼前。”
“啊?”
诸伏高明:“那个时候,敢助也是竹田班的成员,和他们一起在现场,但毕竟,那起乱射事件造成了很多人伤亡,敢助自己也说他当场被击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这样嘛……”
……
诸伏高明和上原由衣继续翻找案件,而德川香奈一行人坐在隔壁的会议室里等待安排。
“说起来,你们二位,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嘛?”毛利小五郎看向德川香奈和白马探。
“毛利先生为什么这么问?”白马探露出礼貌性微笑。
毛利小五郎一摸胡子:“因为你们每次突然出现在东京以外的地方,都是因为出现了案子,我记得上次你们来长野县的时候,就是因为来调查众议院议员候选人的受贿情况的吧?所以这次是因为什么?又哪里出问题了?众议院?还是……”
“抱歉,这次的事情我们没办法说。”白马探从怀里掏出他的公安部实习生证件,“这次,是公安部的事情……”
“外加涉及了一点德川氏……”德川香奈怕后面万一出现圆不上的情况,给这个话题留一个能够补充的口子。
“公安部?”毛利小五郎接过证件看了一下,“你居然也进公安部了?现在公安都已经开始招收未成年了?”
“也?”白马探挑眉,“还有谁?”
“新一也是!”毛利兰一提到工藤新一,眼睛就开始出现星星点点,“不过他这次的任务出的真的是有够久的,到现在都没回来。”
“哼,那小子说不定已经忘记你了!”毛利小五郎很是不爽。
“爸爸!”
“那位工藤新一嘛……”白马探又念了一遍名字,“我才进入公安,还不太认识里面的人,希望有一天能和这位工藤君认识一下。”
[完了。。。]
柯南和德川香奈两人脸色立刻变了。
柯南想着赶紧转移话题,刚一开口:“那个……”
“喂!大和!”
“大和在哪里?!”
三枝守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身后跟着黑田兵卫和秋山信介。
诸伏高明从案卷里抬起头:“他刚才有事离开了。”
三枝守:“那家伙,这种时候他跑到哪里去了?!”
上原由衣:“出什么事了吗?”
隔壁的几个侦探也已经悄悄从椅子上站起身,挪到了会议室门口偷听。
黑田兵卫:“三枝他们在现场调查的时候,有目击者称,今天早上在那座桥附近看到了一个貌似大和的男人。”
“什么?!”
[德川香奈:“哦豁?现在嫌疑人变成大和警部了……这都什么事啊?听到这个消息,这几个警察的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冲回来质问,而不是相信自己的同僚!”
白马探:“虽然我时常会被东京警视厅警察的智商所震惊,但是还是不得不承认,至少他们在没有切实证据之前,会无条件相信同事。”
前任东京警视厅刑警毛利小五郎:怎么感觉自己被冒犯了,又被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