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萱倒飞在地口中吐血,在场却无人同情她,做出不要脸的事,她咎由自取。
白国公打的好。
秦萱不死心扑上来,“梓尘,你看看我,我是你最爱的萱主,玉佩,真是你的,你看看好不好,你真不能不要你祖母的关心吧?”
白焰看她还舔着脸说这种话,控制不住脾气大骂,“放你爹的屁,玉佩本国公拿给你看了,你手里那块假的,舔着脸你膈应谁呢,哪来的滚哪去。”
“滚——这块玉佩你身……”
临到关头,秦萱闭嘴不说了。
旁人一听,呦!白梓尘身边出了吃里扒外的,跟着外人害自己的主子。
白焰疑惑,“身什么?”
秦萱摇头,仿佛拿捏住了白梓尘的一个筹码。
白梓尘冷笑练练,直接揭穿她,“你想说玉佩和书信是我身边小厮给你的,保证一等一真的,不有假货。可你也不想想,他们的卖身契在我手里,虽然跟着我不短时间,但我是防着的,只有蠢货才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别人。”
显然,不经历这件事的白梓尘就是那个实打实的蠢货。
他看的清楚,这次没有秦萱也有别的人。
早解决,上了当后日后对此类事情有痛彻心扉的感受,绝对吃一堑长一智。
秦萱抬眸远远眺望白梓尘,似是不敢相信他就这么水灵灵说出来了,不怕别人议论他。
白梓尘:“爹爹,你去找阿水过来。”
背主,要有背主的自觉。
发生逼他去死的事,他怎么会任由阿水逃走。
“好。”
“顺便将其他三个喊来。”
他们不来,白梓尘准备的戏如何往下唱。
项余卓答应,对阿水四个恨之入骨,想千刀万剐。
阿水被绑着水被护卫推倒,一抬头看见了白梓尘。
“公、公子。”阿水不自觉喃喃。
白梓尘恶心,厌恶他此时的惺惺作态,“滚,别喊我公子。”
阿水哭着爬向他,“公子,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想害你,你饶了我吧。”
白梓尘扇了一巴掌,“你说说秦萱许了你多少好处,你枉费白家对你十多年的心血敢来污蔑我这个正统的主子,就算养条狗都有感情吧,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没良心。
早知这样,当年不应该救你,后来听你说你是卖到牙行的,当时我心疼你,现在觉得你活该。”
诛心!!
阿水红着眼眶注视他,难以相信他的公子小嘴如同淬了毒,字字扎在他最在乎的点上,看白梓尘眉眼冷淡,真是为他的所做所为失望。
他张嘴哭喊,是不甘是辩解,“秦皇女给了奴五百两,答应事成之后让我成为她的侧君,公子,奴一时迷了心窍,公子,奴对不起你。”
“我缺你五百两?我白家缺你五百两?”
“什么?”阿水愣住。
白梓尘却懒得和他废话了,“做错事不付出代价怎么行,祖母,你喊人把他拉下去杖毙,其他三人一人三十板子,趁早发卖了他们。”
他不想听解释,隐瞒,便是对他最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