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李大龙成名绝技是跆拳道,而且许多打斗技巧高难度的,也是由替身来完成,但是李登云可是真刀实枪的武艺傍身。
不说别的光是系统商城里面兑换的,太祖长拳,游魂八卦掌,蔡李佛拳,咏春拳,12路谭腿秘籍等各种武林高超绝学。
掌握种种武学秘籍的李登云不亚于人形藏经阁,再加上李登云外形硬朗,棱角分明,浓眉大眼,更是影片主角的不二人选。
所以李登云决定在精武门中担任主演的人选就是自己,同样是自己亮相影视圈的第一幕。
否则的话,凭借着自己的剧本和资源,要是捧红了许多明星,这些明星要是坐地起价得寸进尺的话,那不是纯粹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不如自己既当明星又当老板,将拍片的成本降到最低,赚到的利润大头全部是自己的。
只有通过影视圈积累到原始资本后,李登云才有更充足的资金来投身于实业,地产橡胶,纺织钢铁等各种轻重工业。
毕竟搞实业不像搞电影一样简单,搞实业每一项基本上都是烧钱的玩意儿。
再加上香江那边传统实业秩序,基本上已经稳定的差不多了,李登云要是贸然之间挑战秩序的话,不亚于螳臂当车。
不说别的,光是查查消防,查查水表都已经受不了了。
而香江那边的影视业仍然是刚起步,那些大鳄们还没有把目光聚集到影视娱乐业这小蛋糕身上,没有意识到影视圈带来的巨大利润。
所以李登云这些天左思右想,破局之法,就是通过影视圈先把立足之地给打稳,通过影视积攒了第1桶金之后,到后面才能够泰然自若的跟那些实业大鳄们打商业战。
此刻的赵祥生全然没有意识到,李登云的心思早就飘到了香江那片地里,一路上兴高采烈的跟李登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等到了轧钢厂之后,正值晌午时间点,李登云让赵祥生带着许大茂去见杨厂长,把在金水湾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一遍。
果不其然,在听说许大茂跟金水湾的女社员赵寡妇赵明珠,乱搞不正当关系,给轧钢厂抹黑之后,杨厂长佯装愤怒的把许大茂骂了个狗血喷头。
他早就得了娄父的电话,对于处置许大茂也是有自己的安排,所以不出意外的,许大茂除了要写检讨反思信之外,剩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只能在家里等待着厂里面的处理结果。
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所谓的等待处理结果,意思也就跟开除厂籍没什么区别。
毕竟在家反思的这一段时间里,可是领不到厂里面的工资薪酬,轧钢厂的一些职工福利许大茂更是沾不到一点。
每天在家反思,肚子总要有食儿的,可是轧钢厂不让许大茂在厂里面复工,那许大茂一天就没有生活来源。
至于说抛掉轧钢厂,到棉纺织厂或者是火柴厂,食品加工厂里面再谋一份差事,同样没有这个机会。
轧钢厂一天不开出许大茂,那许大茂一天就是亚钢厂的职工,都是轧钢厂的职工了,怎么可能还到其他厂里?
久而久之,不用杨厂长发话,受不了的许大茂自己就向厂里提出辞职请求了。
这种小把戏在后世简直是被玩烂了,那些想要裁员,却又不想给被裁员工,被裁补偿金的黑心老板们,干脆直接就让员工休假在家。
接连休假几个月,休假期间又没有工资可拿,受不了的员工们,自然而然的就提了辞职,由于员工是自动辞职的,不是被公司裁掉,所以黑心老板们就免掉了被裁补偿金这额外的支出。
所以听到杨厂长嘴里蹦出来,回家静候消息的时候,许大茂内心是万念俱灰的,但是又一想,杨厂长没有将他立即开出厂籍,那就意味着他许大茂仍旧有回到轧钢厂的机会。
他心里清楚,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娄晓娥,只要趁着没有最终告示之前,许大茂想办法说动了娄晓娥,那不就保住了厂里面的工作?
所以正是抱着这个想法,许大茂心里尽管异常沮丧,却也没有做出什么狗急跳墙,鱼死网破的行为。
这让李登云有些失望,要是许大茂突然爆起伤人的话,一直在门口等着的保卫科民兵就有了出手的机会。
可惜许大茂能屈能伸,确实是个人物,否则要是像傻柱那个愣头青一样,受了点委屈立即就拳脚相加,许大茂早就被杨厂长关到小黑屋里了。
要知道这年代在轧钢厂这一亩三分地里面,杨厂长作为厂长的话语权是绝对的,甚至说公安也左右不了保卫科处置犯人。
类似于一个属地管辖权,在轧钢厂或者是轧钢厂的职工们犯了什么罪行,轧钢厂里面的保卫科是有处罚权利的。
解决了许大茂这档的事儿之后,李登云又跟杨厂长讲了一下赵祥生一直是司机学徒的事情。
杨厂长一听是李登云把赵祥生当了一年学徒的事拎出来讲,表情有些为难。
李登云现在是杨厂长的人,再加上是手下的得力干将,日后说不准还能接班厂长的人物。
按理来说李登云轻易不开口,现在开口赵祥生开车的事情之后,他不应该犹豫。
但偏偏这个人是赵祥生,这就让杨厂长有些左右为难了。
李登云看出了杨厂长的为难之处,让赵祥生先到外面等候。
自己慢悠悠地对杨厂长道:“杨厂长,看你的模样,似乎有难言之隐,这个赵祥生该不会是犯了什么大忌吧。”
杨厂长听到这话点了点头:“李科长呀,轧钢厂里随便拎出来一个人,你开口,我自然是能办,但偏偏这个赵祥生不同,他做了一年的司机学徒,我是看在眼里的,但是他得罪了了不得的人,被人家一句朽木不可雕给定住了,我即使是想提拔,也没办法。”
“得罪了不得的人物?”
李登云愣了片刻,刚准备说些什么,就听杨厂长解释:“去年,这小子想过把方向盘的瘾,晚上偷摸摸的把库房里的车开出来了,差点撞到过路的行人,一个是我老上司,爬过草地的,在深宅大院里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