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轩辕问雅起身走开,不多时候便带着两个被收拾服帖的古神子嗣走来,太曦的尸体就在地上躺着,喉咙被轩辕问雅洞穿出一个血洞,滴滴血迹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吓得两个古神子嗣惶恐不已。
“我是真的泥腿子出身,有些时候听不懂也察觉不到是哪做的不好,太曦又哪里做的不对,竟然得罪了你?”李荒抬头看向轩辕问雅,对方的心胸不至于这么狭隘,不容旁人说上两句。
“哪里有什么得罪不得罪的,我就是见不得不懂事的侍女冲撞主人,毕竟天雨虽宽,却不润无根之草,自己本就长着一张找死的脸,又何怪旁人下杀手呢?”
轩辕问雅一个眼神,两个古神子嗣连忙将太曦尸体拖走,那起码是玉京一位天赋杰出的才俊,是有望未来跻身不朽的存在,轩辕问雅笑眯眯的看着李荒,一副什么都没做的模样。
“大表姐,是因为我和玉京走得近了?影响威胁到你们在我这的比重了?”
李荒咽了咽口水,轩辕问雅故作不解。
“这话怎么说的来着?我怎么听不太懂?”
“不懂就算了,我有些乏累,睡了”李荒背过身去,轩辕问雅也不再多言,起身离去,留下屋内的李荒倒吸一口凉气,敲打之意,这么快就来了。
“是我害死了你啊太曦!”
李荒闭上眼睛,此时太曦的尸体被轩辕问雅带到轩辕美玉身旁,这位轩辕家的不朽直接出手将其金乌魂魄抓出强行炼化了一身本意,透过记忆,轩辕美玉怪叫一声。
“倒是我们多想了,玉京那边派遣她来,还真就是赔罪的”
“那这么说,平白无故的,咱们又得罪了李荒?”轩辕问雅看过太曦脖颈,轩辕美玉随手将金乌魂魄丢了回去淡淡一笑“得罪与否,看你怎么做了,宁错过,不放过,你也知道我们轩辕家押注了多少,万万不可马虎”
“好好好,我这就把人完完本本的送回去”轩辕问雅无奈将一枚金丹塞进太曦口中,漫漫长夜里,李荒正心有所感参悟混沌之际,房门忽被人打开,一个爬在地上满眼茫然的女子来到李荒身旁。
“我饿”
女子喊了一声,见李荒毫无反应,张口便咬在了李荒脖子上,一瞬间的痛楚剧烈袭来,李荒倒吸一口凉气看着太曦,吓得险些跳起来。
“你……”
轰隆!!!!
“火神不在!大军!奇袭!!!”
一声大吼裹挟仙道真言落向道空城战线上,只见庐家那位不朽老祖只剩半截身子冲出通天城遗址,紧随其后,数位原始一族的原始大祖齐齐出手向他镇压而去,却被这位庐家老祖吃力躲开。
“放肆!!!”
下一瞬,不朽威压顷刻自道空城方向降临而来,兽祖一拳开天,日月分明,直接迎上几位原始大祖将其拖在原地。
李荒只觉得天地间的大道在一瞬间变得极其紊乱,怀中太曦此时掉着眼泪不停的往李荒身上蹭去,惊得李荒抬手一巴掌将其打的泪眼婆娑。
“你往我怀里钻什么钻?你是人是鬼啊?”
“我不知道,我……我……”
“去去去,一边去!”
李荒拿过被褥将太曦裹成一个粽子,他快步来到船楼之上,只见道空城率先对原始一族的防线发起冲锋,不朽大战竟然直接打响,此举顿引得各方纷动,双方兵力瞬间完成诸多部署。
“既是奇袭,为什么事先没有通知我?”李荒心中凛然,看来自己已经开始要被渐渐架空了,他回到船上,轩辕问雅正等在门口,见李荒回来,她方才松了口气。
“你去哪了?可知道我为了找你……”
“庐祖前去偷袭,为何不与我讲此事?甚至连知会一声也做不到吗?”李荒走入房内,烛火因不朽大战悄然熄灭,太曦此刻流着口水目光呆滞的坐在床榻上,冲着李荒啊啊的喊着。
“听闻你以前曾被火神……老祖们也是怕你和火神有些牵扯,这才没有告诉你这些,况且你已打下战功,只要在船上休息休息,未来一切水到渠成,你还操什么心?”
轩辕问雅拍了下李荒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李荒有些惊讶的看了她一眼。
“这么说我反倒要谢谢你们了?”
“不用谢,我这不是来赔礼道歉了吗?喏,将其复活,可是废了我不少手段,这总该开心了吧?”
轩辕问雅指着床榻上被裹成粽子的太曦,话音一落,李荒起身便将其赶出房间顺势反锁了房门。
“别生气啊,人家也是听命行事,谁让咱们都是苦命人呢?”
轩辕问雅无奈的话音刚落,船楼外一声巨响,兽祖重重将船楼砸出一个大洞,有三位原始大祖齐齐降临船楼之上,顷刻便锁定了李荒气机,抬手抓来。
“大胆!!!”
一道彩带顷刻自船楼之中钻出重重抽在了一位原始大祖身上,于祖悄然出现李荒身旁,下一瞬,美玉老祖同样现身,眼中流露着杀意。
“原始大祖,你们守不住前线,不如就此退去,否则的话,今日不知要陨落几个原始大祖?”
“哼!轩辕美玉,你一个死娘娘腔,女人肚皮上讨饭吃的窝囊废,有什么资格评判我等?”
一位原始大祖开口便是一番嘲讽下来,瞬间便有一条水龙自其体内爆体而出,那是由它浑身血液所凝聚而出的水龙,轩辕美玉皱着眉头就要当场将其肉身打灭。
“弱水三千,有意思的东西,但你们不能杀它,我要替火守着这里,你们谁都不许杀它!”
一道柔声悄然自长夜中传来,水如意轻轻一挥长袖,那条水龙竟脱离轩辕美玉掌控悄然回归到了那位原始大祖体内,一来一去,那位原始大祖浑身冷汗密布,竟着了轩辕美玉的道。
“好手段!”
“都废什么话!坚持六个时辰,援兵即刻就到,杀!!!”
兽祖浑身血气冲天而起,震撼天岳化作法相,李荒动了动身子,却觉自己身上不知何时被一团水汽所紧紧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