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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从签到获得烤猪蹄开始 > 第2411章 你到底在喂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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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1章 你到底在喂它什么?

赵爱民低头,目光如钉,死死盯着她那对藏在袖口的手。

“你到底在喂它什么?黄豆不可能养活它。”

“我不敢不喂。”贾张氏忽然低低哭了出来,“它说了,只要我一个月撒七次黄豆,它就不伤我家人。我做了三十年,我都习惯了,赵家兄弟,我……我不敢停啊……”

赵爱民听得头皮发紧,脑中嗡嗡作响。三十年……这老太太在这里活了三十年,那东西也在这里待了三十年。他搬进来不过一年,这才刚刚开始。

“我不管你信不信,”贾张氏突然声音尖利,“你若是想活,就照我说的做!你炕头那面铜镜,是它的眼!你要是敢拿掉,后半夜你就知道啥叫后悔!”

赵爱民缓缓转头,看向炕头那面铜镜。

它静静地挂在墙上,边框是黑色的木头,镜面因岁月泛着一层不明显的灰蓝色,在那暗淡的晨光下,仿佛里面藏着另一重世界。

赵爱民眯起眼。那一刻,他分明看到镜子里,他的影子动了一下——却不是他动的。

他喉咙微紧,鼻尖浮出一层冷汗。

“贾婶,”他低声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它不是想你活?”

贾张氏像是没听清,愣了半晌,忽然嗫嚅起来:“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耳朵疼,它在听……”

“那你让它听个明白,”赵爱民目光如刀,“从今儿开始,我赵爱民的屋,不准你再撒一颗黄豆。不然我不管你跟它说了什么,我就把这镜子打碎。”

贾张氏吓得脸色发白,嘴唇直哆嗦,忽然站起身来,一边往后退一边颤声说:“你等着,你别后悔……”

“你也别后悔。”赵爱民一句话打断她的威胁,转身进屋,门“哐当”一声关得死死的。

这一夜,赵爱民坐在镜子前,没有睡。

他在等。

等那“它”出现,等贾张氏的下一步,等一个三十年未破的局,开始动摇……

夜色渐深,屋外的风却仿佛迟迟不肯散去,像是某种久违的恶意,躲在院墙后的黑暗中盘旋不散。赵爱民坐在炕沿,身上披着厚羊皮褂子,眼神始终未曾离开那面铜镜。他不信邪,可今晚这风,偏偏像是在喃喃低语,一下一下敲打他的神经。

那镜子静静地挂在墙上,看似寻常,却仿佛有无数眼睛藏在背后。他靠近了一点,凑上前去,呼吸缓慢,鼻尖贴近镜面。镜子中映出他的脸,苍白而清晰,每一根眉毛都分毫毕现,但他的眼神……不是他自己熟悉的。

“你是哪个?”他低声问。

没有回应。

只是那镜子仿佛微微起了雾,像有人在里面轻轻哈了一口气,画下一道模糊的弧线。他猛地后退,手指下意识地探向炕头那根扁口螺丝刀的冷柄。那是他用惯的工具,沉沉的金属感给了他片刻的安心。

可他还是没把镜子砸了。不是不敢,是觉得还没到时候。

那种东西,若是真藏在镜子里,轻易打破反倒像是解了封印。他不想让它出来——至少不现在。

他熬到四更天,屋外那熟悉的脚步声果然又来了。赵爱民蹙起眉,迅速起身,没点灯,悄无声息地趴在门边。院墙外有人,脚步不快,却带着一点奇怪的节奏,像是……用什么东西轻轻拖着地面。

“沙……沙……沙……”

不是人脚的声音,更像是一条长物在石板上扫过,湿漉漉,粘稠,令人起鸡皮疙瘩。

他屏住呼吸,耳朵紧贴木门。那动静停在门外三尺处,安静下来。他知道,它正在听。他握紧手里的螺丝刀,门外的寂静像是故意放大的陷阱,似乎只要他呼吸稍重一点,那个“它”就会破门而入。

忽然——

“赵家兄弟。”

一个苍老沙哑的声音,从门缝中钻进来,带着湿冷的气息。不是贾张氏,却又有点像她。

“你醒着吧。我给你送豆子来了。”

赵爱民没动,声音低如蚊鸣:“你是谁?”

那声音轻轻地笑了,“你知道我是谁。三十年了,赵家的人换了好几个,你是最像他的。你三叔那时也是倔,结果呢?他最后还是求我。”

“你不是人。”赵爱民语气愈发沉。

门外那声音仿佛被说中了要害,笑声突然戛然而止,随即变得幽幽然:

“人?我本来是人啊……被他们堵在镜里,年年喂我黄豆,月月咒我不出。可我听得见,赵家兄弟,我听得见你的梦。我看得见你眼里藏的火。我也知道,你的心,不比贾张氏干净多少。”

赵爱民忽然拉开门,一柄铁锤脱手而出,“哐当”一声砸在门前地上,却没有击中任何东西。月光照下来,门外空无一物,连雪都没有踏痕。

“骗人也得带点诚意。”赵爱民冷笑,随后把铜镜从墙上取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放进布袋里,压到木箱底下。

他知道这还没完。他能感觉到,镜中那东西并不甘心,它还在伺机而动。

**

第二日一早,四合院一片宁静。

可赵爱民刚出门,就看见院中央摆着一小碟豆子。那豆子泡过水,发出芽,微微发青,豆香淡淡扑鼻。他眉头拧紧,蹲下查看,那碟子下压着一张写得歪歪扭扭的纸条:

【你欠的债,要有人还。】

没有署名,也没有时间。

可笔迹他认得——是贾张氏的。

他提着那碟豆子,敲响了贾家的门。秦淮茹开门时,脸色苍白,眼眶发青。

“赵大哥……”她咽了口唾沫,“我妈……昨晚没回来。”

“什么时候走的?”

“吃完晚饭,说去你那边看看,就没回来。”

赵爱民心头一震:“你屋里她有留东西没?”

秦淮茹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从炕底下摸出一只破旧的帆布包,递了过来,“这是她留的,说是老物件,不让我们动。”

赵爱民接过包,蹲在秦淮茹门前,慢慢打开。

里面是一块被油渍浸透的黄布,一封叠得极紧的信,还有……一块破碎的镜子。

那镜面破得零碎,像蛛网,一道道裂痕中居然渗着细密的黑色霉点。他捏起那封信,小心展开,纸张已经发黄,边角被啮成锯齿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