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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晶为了各种事情奔波的时候,琪亚娜(西琳)那边也出现了些许状况。

清晨的厨房里,塞西莉亚正在准备早餐。琪亚娜(西琳)揉着眼睛走进来,睡裙的一角还沾着水渍。

“妈妈,浴室的花洒又坏了。”她嘟囔着爬上餐椅,习惯性地晃着双脚。

塞西莉亚回头看了一眼:“怎么坏的?”

“不知道。”琪亚娜(西琳)歪着头想了想,“就是突然喷了好多水,把贝拉都淋湿了。”

塞西莉亚没有停下搅拌蛋液的手,“是吗?贝拉也来了呀?我会让你老爸赶快换新的。现在……快去洗漱,准备吃早饭了。”

“好哦!”

客厅里,齐格飞正在教琪亚娜拆解枪械。琪亚娜(西琳)捧着牛奶蹲在旁边看,突然小声嘀咕:“笨手笨脚的。”

“嗯?你说什么?”琪亚娜转头问道。

“不是我说的!”琪亚娜(西琳)气鼓鼓地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是另一个我!”

琪亚娜不明所以,齐格飞则是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不以为意:“那你问问另一个你,要不要来试试装枪?”

“亲爱的,还请别这么早教女儿们这么危险的东西。”塞西莉亚出现,脸上带着危险的笑容。齐格飞赶紧赔罪。

下午塞西莉亚为两个女儿准备的简易绘画课上,发现琪亚娜(西琳)画的空间透视很准确,于是表扬了她。

“当然准确。”琪亚娜(西琳)无意识地用画笔敲着画板,“我可是掌控空间的……”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迎着塞西莉亚与琪亚娜疑惑的视线,琪亚娜(西琳)慌张地摇头,一副不关自己事的模样。

晚上,齐格飞临时有工作,出去了一趟。回来随随便便应付了下晚饭就躺在沙发上休息。琪亚娜(西琳)趴在他膝盖上玩拼图,突然抬头问:“老爸,如果一个人脑子里住着两个人,会不会很挤啊?”

齐格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怎么突然问这个?是不是做噩梦了?”

“才不是呢!”琪亚娜(西琳)鼓起脸颊,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拼图碎片,“就是……有时候会觉得脑子里有别人在说话……”

“哈哈,那肯定是你姐姐平时太吵了,连睡觉都在你脑子里嚷嚷。”齐格飞笑着打趣道,却没注意到女儿眼中一闪而过的金色光芒。

“蠢货……”

“啊?”

齐格飞猛地坐直身体,睡意全无。他捧起女儿的脸仔细端详:“琪亚娜?你刚才……”

“老爸?怎么了吗?”

“呃……”

你刚刚骂我了吧?

齐格飞原本想这么问,但看着琪亚娜(西琳)无辜的眼神,他抓抓脑袋,吞下了这个问题。

夜深人静,塞西莉亚与齐格飞躺在房间里,可双方都没有要入睡的意思。

“老婆,你说……咱们的小女儿琪亚娜她是不是有些不对劲?”齐格飞侧过身,压低声音问道。

“怎么了吗?”塞西莉亚转头问道。

“嗯……应该不是我听错了,刚刚琪亚娜她偷偷骂了我……”

塞西莉亚眨了眨眼,突然噗嗤一笑:“她骂你什么了?”

“她叫我‘蠢货’!”齐格飞委屈地压低声音,“而且那个语气……特别像你生气时骂我的样子。”

“我什么时候骂过你蠢货了?”塞西莉亚轻轻捏了捏丈夫的脸,“不过……既然你这么在意,明天我们试试看就知道了。”

第二天早餐时间,塞西莉亚特意为琪亚娜(西琳)做了两份不同的煎蛋。

“琪亚娜,今天想要太阳蛋还是溏心蛋?”她温柔地问道,同时悄悄观察小女儿的反应。

琪亚娜(西琳)咬着叉子思考了两秒:“要太阳蛋!蛋黄要全熟的那种……”话还没说完,她突然皱了皱眉,小声嘀咕道:“……才不要,溏心的更好吃。”

塞西莉亚和齐格飞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这样吧,”齐格飞突然插话,把两个盘子都推到女儿面前,“爸爸跟你比赛,看谁先吃完?输的人要洗碗哦!”

“好啊!”琪亚娜(西琳)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拿叉子,却突然顿住,“等等……这样不公平,你那份比较少……”

餐桌上出现了奇妙的画面:女孩的右手去拿番茄酱,左手却按住了右手腕;刚要说话又自己摇头,活像在和自己辩论。

“……”

塞西莉亚悄悄拉着齐格飞躲进走廊拐角,离开小女儿的视线后齐格飞立刻夸张地抱住脑袋:“完啦完啦!咱们的女儿不会真的人格分裂了吧?”

“小声点!”塞西莉亚拍了下丈夫的额头,偷看餐厅的情况,脸上也有些忧愁,“紫晶跟我说过,琪亚娜……不,西琳她可能还留有一些精神融合方面的后遗症。会不会像这样的症状就是……?”

“要找心理医生吗?”齐格飞问道。

“嗯,当然要找。我也会尝试联系紫晶……他最近一直不在家里,似乎有要紧的事要忙。”

“那小子这一阵子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还是尽量别找他了。既然西琳是我们的女儿,自然要由我们来照顾。”

就在这时,大女儿琪亚娜揉着眼睛走过来:“爸爸妈妈,你们在干嘛呢?躲在墙角说悄悄话。”

“啊,这个……”齐格飞挠着头,突然灵机一动,“我们在讨论要不要给妹妹买个新玩具!”

大琪亚娜狐疑地看着父母:“真的吗?那为什么偷偷摸摸的……”她突然压低声音,“是不是因为妹妹最近怪怪的?”

塞西莉亚蹲下身:“你也注意到了?”

“嗯!”琪亚娜点点头,“昨天画画的时候,她突然用特别成熟的语气说‘这个透视不对’,然后自己改好了。我问她怎么会的,她又说不知道。”

三人不约而同望向餐厅。琪亚娜(西琳)正对着空气说话:“……不行,番茄酱要涂均匀……我知道啦!你好啰嗦……”说着说着,她突然用左手拍了下右手:“别指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