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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钧天峰道场之后,沈倾返回了后山山洞之外。

“掌柜的,你看看白豆腐他是怎么样了?”

宁旸一脸紧张的将徐白飞抱到沈倾面前。

“真元耗尽,身体脏器与经脉被邪染血气所破坏,好在气海无恙。”沈倾为徐白飞检查了一遍身体,缓缓说道。

“掌柜的,那是不是还有救?”

沈倾点了点头。

宁旸惊喜道:“还请掌柜的伸以援手!”

沈倾淡淡说道:“我救不了他,能救他的人是你。”

“我?”宁旸陷入迷茫,“我要怎么救他?”

“当初凤主给你的酒,是不是还有一壶?”沈倾问道。

宁旸连忙点头:“没错,还有一壶渡劫。”

“渡劫之酒,乃是取界海雷渊之雷霆炼化苍生劫气而成的极品仙饮,服用渡劫,可让修士免去金仙雷劫,直接证道金仙。”

“这壶酒可以重塑小道士体内的奇经八脉与各处脏器,只是,将这酒给了他,宁旸,你就会面对九死一生的金仙大劫了,你......愿意吗?”

沈倾的话响彻耳畔,宁旸没有半点犹豫,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了渡劫,灌入徐白飞嘴中。

无声地动作,不加任何停顿与犹豫,彰显着眼前之人纯粹的侠义之心。

沈倾默默点了点头,露出欣然微笑。

渡劫之酒被灌入徐白飞的口中,过了许久,他却依然没有转醒。

紫芸面露忧色,问道:“前辈,白飞为何还没有醒来?”

沈倾神态淡然,说道:“渡劫只是为他疗愈好了身上的伤,可是蒙蔽他心神的邪染却没有除去,灵台蒙昧,自然不会醒来。”

“掌柜的,这邪染该如何消除?”

沈倾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第七枚伏魔石的所在你可知道?”

宁旸点了点头:“西土,菩提佛界。”

沈倾颔首:“菩提佛界的禅尊师沧月乃是佛魔双修之人,应该有引出身体邪染的方法。”

宁旸眼中浮现神采:“太好了,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动身!”

宁旸直接将徐白飞背在身后,就要往西土而去。

沈倾抬手拦住了他,随后说道:“磨刀不误砍柴工,如今这小道士昏迷不醒,我们还是先到魔动山河城问慕城主借一枚蕴神玉,把他安置好吧。”

“蕴神玉?”风儿疑惑问道。

“这是南域圣地的特有之物,心神受创之人的身体温养在玉中,便可收放入灵戒。”沈倾解释道。

“有道理,还是掌柜的考虑周到!”宁旸笑着说道。

一行四人带着重伤昏迷的徐白飞前往了魔动山河城。

入城之后,宁旸向慕城南说明了九霄山一行所发生的情况。

随后慕城南唤来云渺,为徐白飞先行诊治。

病榻之上,云渺轻轻摇了摇头。

“虽然他体内的邪染之气我能够拔除,但在他气海之中,道门正统的真元会自主抵抗外来的魔气,

若贸然引渡邪染,恐怕有道魔二气对冲的危险。

想要安全引渡出所有邪染之气,需要以正道真元包裹魔气进入他的身体,从而以魔气引出邪染,魔动山河城内,怕是没有这种正魔双修的高手。”

宁旸点了点头:“我们准备前往西土,请禅尊出手,救治徐白飞。”

云渺思绪翻飞,回忆道:“师沧月,当年慈航圣地的圣女,后来暂时加入了山河城,以邪心魔佛的身份参与了四域之战,

随后转入西土,成立了菩提佛界,证道菩提禅尊,想来当有足够的修为化解他体内邪染。”

宁旸向慕城南询问道:“城主,在下想要请求借用一枚蕴神玉,安置徐白飞的身躯。”

慕城南笑了笑:“有何不可?”

说罢,便从储物空间内找出一尊白玉棺椁,放置在地上。

风儿瞪大了眼睛,问道:“这是蕴神玉?”

“哈哈,虽然其形状像棺椁,但确实是蕴神玉,曾经也放置过我弟弟的身体,沈楼主当见证过。”慕城南笑着解释道。

沈倾点了点头:“当初在千星城的事,转眼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

宁旸轻轻地将徐白飞横抱起来,放置到白玉棺椁之内。

随后手中灵戒闪过一抹清光,将封闭的蕴神玉收入储物空间。

“再次麻烦慕城主,在下实在有愧,待到魔劫之时了却,再来山河城向慕城主道谢。”宁旸拱手说道。

慕城南轻轻一笑:“宁少侠何须客气,各位为神洲安危奔走四方,当是我们这些偏安一隅的无能之辈,向宁少侠道谢才是。”

“慕城主言重了,谁都知道当初阻止阴天子血炼山河、送神之战,还有斩杀魔神邪愆的大战中都有慕城主的身影,

倘若如今还要依靠慕城主你们这些前辈来维护神洲,那岂不是显得我们年轻一辈太过无能?”

慕城南闻言后大笑道:“哈哈哈,说得好,如今仙道复苏,万族争流,这天下的舞台,也该让给年轻人来表现了!”

宁旸再度拱手行礼,告别了慕城南与云渺。

沈倾离开前与二人视线交错,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便随着宁旸一同离开了山河城。

众人离开后,云渺笑着对慕城南说道:“不知这玉京楼主又要做什么谋划,这些可爱的晚辈,又成为了他手里的棋子,可怜哟。”

慕城南摇头:“渺儿,不可如此妄议沈大哥。

虽然沈大哥谋算深远,但是从来没有做过损害苍生的事,

破坏阴天子计划,又平定西土神佛之乱,送回下界的昼皇,这些没有沈大哥的谋算,如何能够顺利完成?”

云渺笑道:“我只是打趣他一句罢了,你也太过认真,竟然敢教训起为师来了?”

“渺儿,你......”

“没大没小,叫师尊!”

慕城南冷冷一笑,一把揽住云渺的腰肢,向房内抱去。

云渺假意反抗着叫喊道:“孽徒要欺师灭祖啦!”

房门关闭,师徒二人亲密交心,研习阴阳和合之道,颇有心得。

直到夕阳落下山头,屋内的烛影才亮起。

慕城南从床榻上起身,看着夜幕笼罩山河城,喃喃道:“天怎么黑了?”

云渺把头拱入薄被之内,嘴里像是含着什么,呓语道:“那就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