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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鹅鹅,殿下,你可真是损呐!”小九已经被陈叔喂得已经成了猫猫猪了,那敦实的身板,吃了多少肉啊!

屈桥殷抱小九都觉得沉死了,顶多一分钟,就放下了。

“殿下,是不是不爱了?”过了一手,抱久一点会怎么样啊!

屈桥殷没好气地戳着小九圆滚滚,中年男人式啤酒肚都出来了:“你自己不知道自己多重吗?吃的比猪还多,又不运动,去去去,也只有陈叔不嫌弃你,抱着你溜溜...”

这可能是小九最舒服的一个世界了,有格外宠溺的铲屎官陈叔的喂养,连外出溜溜,散散步,陈叔都怕累着了小九,抱着它走。

屈桥殷觉得没眼看啊,陈叔竟然痴迷猫猫到这种境地,但凡她说小九,陈叔就用一种委屈巴巴,可怜至极的眼神望着她,好像她是猫猫贩子一样,在虐待猫猫。

天地良心,屈桥殷就是训斥小九,还不是它蹦跶蹦跶,把杯子打碎了好几个。

说完原因,屈桥殷以为陈叔会一起教育小九,结果嘞,接收到陈叔不赞同的眼神:“大黄还小,慢慢教就是了,何况大黄也不是故意的,对不?”

“陈叔我有钱,大黄要是磕着碰着了什么,我帮它赔就是了,不要骂大黄,大黄会心情不好的...”

屈桥殷沉默了,讲真,养娃都不是这么养的。

陈叔可真是个极好的铲屎官!对小九而言。

小九每次闯祸,必然求救陈叔,后者必然会包庇小九。

当然,小九也不敢仗着有靠山真的犯错误,毕竟家里两大巨头,一个是殿下,一个是宁之沅,这位男主人可不是什么好人,但凡看它不顺眼了,就断了它顶级美食的口粮,让它吃猫粮!

可恶至极!

屈桥殷逗弄着小奶娃,这可不是她生的,这是宁之沅主动提了这个孩子的问题,然后她表示不想要,宁之沅显然想要个崽子。

宁之沅很体贴,没有说什么大道理逼迫屈桥殷生。

某天晚上偷偷的在被窝里,搂着她的腰肢,埋在她颈窝,悄咪咪地问她:你哪里有没有什么秘药之类的,能让他生。

宁之沅是非常渴望有个跟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末世那几年,生存危机,环境恶劣,让他们根本无法孕育后代,生孩子的代价太大,甚至有可能养不活,或者生下来可能也活不到成年。

生育率极具下降,他已经十几年没有见过活的小孩子了。

既然屈桥殷不太想,那就他来呗。

宁之沅一点都不排斥自己生,他想体会做父亲的滋味,阖家欢乐,有小崽子膝下承欢的感觉。

当然,有部分原因是,有了崽子纠缠,阿桥就不会偷偷摸摸背着他看腹肌小哥哥了吧?

宁之沅不至于吃醋冲昏头脑,但还是好气哦。

想到某一次他亲自去某会所逮人,宁之沅就超级不爽。

哼哼哼,阿桥这个小渣女,有了他还不够,还有心思去看别的男人。

难道是他晚上不够努力,没让她感受到狂热的爱意?

哦,还有,让宁庭深死死抓住的最后一根希望的稻草,破灭,接着,就可以送他去见他爹了!

这个主谋,宁之沅不会放过。

死了一了百了,太过轻松了,让他吃够苦头,在解放,相信他还会感谢自己呢!

宁之沅暗自点头,他可真是善良大度啊!

怕宁庭深太想他爸,送他过去团聚呢!

“宁之沅,这头崽子口水掉在我包包上了,你赶紧给老娘擦干净!”屈桥殷一个没注意,就被爬来爬去欢快的小崽子给啃了包包。

“不就是一个包包嘛,才几十万而已,又不是买不起...”宁之沅不高兴了,阿桥十分喜爱那包包,不是说包包贵重屈桥殷喜欢,而是这个包是伍芯妍送的。

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呐!

宁之沅也觉得大离谱,特喵的,明明是阮宝周岁生辰,结果,伍芯妍倒好,不送礼物给阮宝,反倒送包包给阿桥。

说什么,阮宝太小了,他肯定不知道什么礼物不礼物的,小孩子也不需要钱啊物啊,玩具啥的,当然就让身为母亲的屈桥殷受着咯。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想直送礼物给阿桥就送呗,还拐弯抹角的!

阮宝还是阿桥的儿子呢,不是有句老话说,爱屋及乌吗?

伍芯妍眼里就只有阿桥,宁之沅天天憔悴带娃的那几个月,这女人天天夜晚喊阿桥出去嗨皮。

搞得他挺怕阿桥被带坏,然后不要他这个人老珠黄的老公了。

嘤嘤嘤~

家人们,谁懂啊,带娃还要防着外人带坏老婆,没有比他更苦逼的男人了吧?

“宁之沅,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屈桥殷非常喜欢这个满是亮片,还有透亮的小钻石镶边的包包,好看的嘞!

“没说什么,就是骂阮宝呢...你年纪小小的不学好,居然啃妈妈的包包,该打...”宁之沅咧嘴冲着屈桥殷笑了笑,当着她的面,就训斥阮宝。

阮宝瘪着嘴巴,大眼睛里水润水润的,被训了,委屈的不行。

宁之沅目不斜视,他还能不知道这小子是假委屈呢,装的挺像的。

屈桥殷没好气地白了宁之沅一眼,她还能不知道他是个什么人吗?

在她面前就训阮宝,背后就宠溺的哄他。

宁父宁母出去玩了半年,回来就得了个孙子,吃惊的嘴巴都能装下拳头了。

还是亲孙子,这可把他们惊喜的,激动的当场就给宁之沅一人来了一巴掌。

听到宁之沅的吃痛声,他们慢慢平静下激动的心,但表情还是格外的兴奋,搓搓手,抱着阮宝就不撒手。

过年的时候,宁庭深忍着不舒服,上门给大伯大伯母拜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露头,隐秘的心思以为掩饰的很好,殊不知被他们看得一清二楚。

宁庭深实在没办法了,他母亲把钱都败光了,就剩下两百万,为此,他跟他妈吵了一架,母子关系急剧下降。

赵芸梅现在是对宁庭深哪哪都看不顺眼,儿子不在的时候,她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儿子在的时候,反而处处被限制,不准花钱。

这有什么意思,分了宁庭深一百万,就跑去跟她打得一个火热的男人那了。

指不定,这第二春就是他了。

她自己年纪也大了,玩的时光就是那么短暂,也该找个老公了。

宁庭深觉得那人是骗子,赵芸梅却觉得对方是她的真爱。

夕阳红爱情来的就是这么的快,可能是年轻的时候没有恋爱脑,年纪大了,恋爱脑上头了,认准了对方。

宁庭深觉得他母亲变了,水性杨花,对他父亲不忠贞,不屑与她为伍。

他在牢里一直能坚持的信念就是,有朝一日,大房会请他继承宁氏。

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鲜肉一直吊着他,让他能够重振旗鼓。

当见到大房一家的时候,心里没由的恐慌,有个小孩子的声音。

宁庭深强行扯出一个笑容,颤抖着声音询问:“这是谁家的孩子?”

他想听到的字眼是别人的,亲戚的小孩。

但很快,梦幻中的他破碎了一切希望,只因为一句“这是之沅的孩子!”

宁庭深入坠冰窖,浑身发寒,连牙齿都在发抖。

一言不发,阴狠冷鸷的用那双没有半点波动的眸子盯着那活泼的小崽子,有种冲动,只要这孩子没了,他就还有希望是不是?

只可惜,他这恶意的想法根本来不及实施,就被疯癫的于池慕给捅了下盘,接着又给他两个肾来了几刀,血色蔓延,翘辫子了...

宁庭深眼睛瞪的大大的,嘴角微微翘起,似乎在做什么好梦,好似现实中得不到的,临死前,幻想中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