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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陈诺已经到了女孩家。

“楠楠姐,烧饼来了,快趁热吃。”

男孩火急火燎地递给女孩,不等女孩拒绝,赶忙跑了。“我爹喊我,先回去了。”

女孩抓着烧饼,咬着牙,跺着脚,回去对那个布置了留男孩吃饭命令的女人喊道。

“妈妈,小诺又回家吃饭了。”

男孩总是这样,给她带好多吃的就跑了。

记忆的开始是拉着男孩在家吃饭,女孩的妈妈将两个小孩子的饭碗填的满满的。

那天也破天荒地出现了丰盛的菜。

兴奋的小姑娘对着男孩说话:“你要经常来来,这样妈妈就会给我们烧好多菜吃了。”

而那时,男孩看着妇人碗中的半碗米饭,眼里有什么东西流转,他没说什么,只是扒拉完了自己碗中的米饭。

从这以后,他很少留在姑娘的家里吃饭了。

.........

深夜,陈诺坐在床上,沟通着脑海里的一道黑色光团。

这是陪他一同穿越而来的,前世看过不知道多少本小说的经验告诉他。

这是他的金手指。

每每感受着这光团,令人心悸的气息就迎面而来,直觉告诉他,这是很厉害的东西。

前世的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突然间就魂穿到了这个世界。

这个有着实力至上观点的世界注定是危险的。

陈诺很高兴,因为这个光团不仅是提供生存手段的基础,也是他可以放出异彩的工具。

昨天的梦肯定与它有关,陈诺是这么想的。

陈诺小心翼翼地触碰那个光团。

这一次,还是没有反应,他皱了皱眉头,很是无奈。

但是这对于他已经是每天的习惯了,没有反应倒是在意料之中。

陈诺钻进了被窝,闭眼,熟睡。

暗黑色的光团,在陈诺无意识的时间里,在黑暗中散发诡异的气息。

男孩的身边,月光柔和地洒在地面上。

光晕透过窗户,地面上原本光亮的部分,变得有些暗了。

那昏暗与漆黑的交界处,浓浓的黑色在其间流动,愈发地奇异。

不知来自何处的微弱窥探,在黑色的遮蔽下,也看不出来什么名堂。

这天怎么好像一下子更黑了呢。

…………

一座座宫殿在城市中心静静伫立着。

此时城市中一队队身影在巡查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一处阴影深处,几个人咬紧牙关,面色苍白。

身穿黑袍的人们缩在角落里。

这被人遗忘,无人打理的角落,倒是成了仓皇逃窜的避风港。

夜色已经接管了这个世界。

一盏不怎么明亮的魂导灯被挂在墙上,摇晃的灯火中,闪过了几张阴郁的脸庞。

他们通过献祭仪式,利用灵魂作为媒介,来谋取更加强大的力量。

然而,现在看来是被破坏了。

脏兮兮的地铺上,一个领事者突然皱了皱眉,抓了一把空气闻了一闻。

“好美妙的味道。”

………

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亡灵火焰,生生不息。

漆黑的阴影出没在了陈诺的周围,慢慢地挪动着。

阴森恐怖的黑暗使得这间屋子滋生着诡异的味道。

好像是在引动着一个世界的降临。

一个面具浮现了出来,红光出现,猩红的火光慢慢在燃烧着。

一个个影子出现在了熟睡的人影旁,漆黑的人影们跪在床边,像是在俯首称臣一般。

睡梦中,陈诺纷杂混乱的感知中渐渐出现了阴冷的感觉。

一幅幅表面因岁月的远去而早已沟壑纵横的壁画浮现,罪孽的影子在迷失的道路中徘徊彷徨着。

在交错的时光和黑暗中浮现了壁画的最中心,那里是一个高耸的王座。

黑色鲜血流淌在王座的四周,漫天的尸骨覆盖着那边土地,一群群人影跪在王座的下方,猩红的眼睛冒着火一样的光。

一双漆黑的眼睛,没有光亮。

在那火一样目光里,那片漆黑确实显得极度的异常。

漆黑的视线慢慢投射,然后是一声微弱的响声传来。

世界好像破碎了,然后是轰然倒塌,剧烈的冲击感浪潮般传来。

如同溺水一般,陈诺猛然醒来。

远处依旧是清冷的月光,家中的夜灯依旧昏暗。

陈诺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发现汗水已经浸润了衣裳。

眼皮沉沉的男孩却突然间没了半分睡意。

………

旦日,陈诺远眺着东方的鱼肚白,见证着微微的紫气消散。

熬了一夜的男孩情绪有些舒缓,正在父亲那里练习基础的动作。

没有所谓的功法,也没有独特的武技。

陈家以前是贵族,靠实力巩固地位,但到陈父这一代,武魂的变异,天赋的没落,往日的威风也因此不在了。

哪怕陈父修炼了多年,也不过堪堪大魂师而已,祖上阔过的陈家,流传下来的基础东西还是有的。

“今天就练到这里,你这小东西,不许再练了啊。”

陈父嘴上打趣,但是眼神中还是闪过一丝慎重,孩子还没长开,不能硬练。

毕竟有些东西不是越多越好的。

“去找你楠楠姐玩吧,不许欺负人家。”

陈父教导着自己的孩子。“她们家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没错,江家是陈家的恩人。

那一次陈父遇上百年魂兽突袭,血战一番,搏命般才将之击杀。

陈父沐浴着那只火焰狮的鲜血,面对着微微发紫的黄色魂环,浑身上下都是伤痕。他一步一步朝着城镇走回去,突然间,轰然倒下。

若非被在外采野菜的江母发现及时,陈诺已经是个孤儿了。

那一年,陈诺只有三岁。

已懂人事的陈诺,跟在父亲的身后,来到江家拜谢,陈诺也是第一次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原来是这么危险。

陈诺被父亲摁在地上,对着江母曲下双膝。

“你记住,是她救了我们家。”

灵魂已经成年的陈诺不哭不闹,他知道的,这是一份多大的恩情。

江母救下了陈父,也因此救下了他。

陈父与他这一段血浓于水的关系,是他心底的永远的温柔,而且三岁的他没有能力,失去了陈父什么也不是。

江家说什么也不要报酬,把陈父给的金魂币一个不差地物归原主。

但是陈父很感激,帮江母换了一份工作,没有多少劳累但足以维持生计,逢年过节他还带着魂兽肉赶往江家。

陈诺也很感激,也总是拿自家的食物往江家送。

江家依然贫穷,但是江母因此没有累垮,身体愈发好了起来,精神也越来越好。

陈家的威慑摆在这里,那些市井混混摸爬滚打多年,也有自己生存的一套,不敢对这家人出手。

在陈家的照拂下,江家过得很好。

这是陈诺第一次觉得世界因他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