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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先生,后方的事情可有办法?”姜泰问道。

读书人柳迟,永兴一年参加科举,乡试殿试一路高歌猛进,状元郎,却因为得罪国师的儿子而被下派到雪洲当县令。

但也是在这里,遇到了姜泰。

柳迟看了一眼姜泰,微微摇了摇头,“这事还是问裴师吧!”

“怎么管住突然变成高手的普通人,这个柳某没有办法!”

姜泰苦着脸,转头看向女人,女人开口道,“不必在意!一往无前!没人了就把他们调过来,不就没问题了!”

姜泰点了点头。

看姜泰点头,柳迟暗暗摇了摇头,“你们为什么这么自信啊,长驱直入东洲,后方不稳不管不顾,你们是在打仗么?还是过家家?”

“我们跟传统意义上的战斗,本就不一样!”女人开口道。

柳迟摊开手,“那叫我来干什么?我就会传统意义上的战争,我也告诉你们,骄兵必败!”

“好了柳先生!”姜泰阻止两个人继续吵下去。

“还是说一说下一步怎么办吧!”

“一往无前,跟之前一样!”女人开口道。

柳迟一下站起来,朝着门外走去。

“柳先生干嘛去?”

“等你们被杨承打的满地找牙的时候,在来找我吧!”柳迟没好气道。

姜泰暗暗的摇了摇头。

“要我说,这种读书人是最没用的,有了武丹,根本不用任何的技巧,战术!”

姜泰点了点头,“明天出发,渡江!”

京城!

女帝看着张清寄过来的信,语气还是冰冷,先说了精灵族的问题,他查到了精灵族在东海之外,说可以吧这个消息告诉神族,让神族去办。

在信的末尾,张清下笔急重,“银子,银子!你让我打仗,不给我银子?”

女帝看到笑了一下,喃喃道,“银子我是真的运不过去啊!”

国师走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要不我派人把他接来,让他做皇帝啊?还是男宠啊?”

“当国师!”女帝恶狠狠的道。

国师罕见的笑了笑,“也行!”

“一路平安!”女帝沉默了一下开口道。

次日。

女帝再次擂鼓,上一次是国师班师回朝,这一次是国师出征!

前往西部与凌王对峙。

同时左也军出动,分出一半的兵马交给刚刚一战封侯的白宁。

白宁被封侯,平安候!深深感受到了女帝的心意,希望大辉好不容易出来的年轻小将平安!

女帝起架前往钦天监,监正还是没事人一样在喝着茶。

“这次大辉的国运如果?”

“一直不错啊!”

“监正啊,你到底多大了?”

“记不清了!”监正回答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张清回来了?”女帝又问。

“知道啊!”

“那为何不说呢?”

“我不想让他死啊,我就想看看,他这个短命鬼,到底能活多久!”

“那三哥呢?没有你,他也不可能在天牢里面活下来吧!”

“嗯,我救得!”要不然你真以为申屠家小子医术超神啊,断了两年的胳膊腿还能救回来。

后半句是心里说的。

“监正好像很不喜欢我和国师,反而很喜欢张清和三皇子!”

监正笑了笑,“有么?”

“有!”

“龙相,去东北了!”监正突然道。

女帝眨了眨眼睛。

监正斜眼看了她一眼,“没听懂就说没听懂的!”

“就是没听懂!”

“你以为我懂啊?”监正翻了个白眼。

“还有您不知道的事情?要不你给我指一条明路,这京城还有什么能人没有?”女帝换了个话题。

“有一位,刚刚走了,看样子也是往东北方向去了!”

“这是干什么?”女帝睁大眼睛。

“什么人?”

“一个户部小官,辞官回家了!”监正道。

“是,有什么才能?”

“你…”监正有点无语。

“我不是先知,我只是你看见,那个人离开京城后,身上突然绽放紫光!”

“我来你这一次,我就闹心一次,还是少来吧!”女帝哭着脸道。

监正看着女帝离去的背影,微微一笑,“知道的多了,难免忧愁!”

——————

夜晚降临,天挂月灯。

满是荒凉的土地上,一个背着书箱身穿儒杉的男子正走在路上。

时不时的就朝着两边看看,那眼神一看就是害怕。

“这什么鬼地方啊,我走错了么?”书生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已经是春暖花开的五月,可这里却有着一股秋天的味道。

小路边的绿色是低矮的,新长出来的小草还没有长的太高,那些高大的草,全都是枯黄的。

这没什么,关键是远方的山也是枯黄的,那些树应该长出绿叶了啊,他无比确定,因为白天他走路的时候,路边还是有绿意的。

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晚上怎么没有了,这让他很害怕。

年轻人本想从文州进入雪州的,但明显他迷路了,这里不是雪州。

好不容易年轻人看到了远处有一点城池的轮空,但下一刻年轻人却有点太心惊。

他好像知道这里是那里了。

远处的城池,城墙是破烂的,上面全都是黄土覆盖,有的地方直接可以进去人了。

罪州!

年轻人瞪大了眼睛,这里好像是罪洲。

这里的人全都是穷凶极恶的山贼土匪,绿林人士,没有办法的人,来这里求一口吃的。

可罪洲,也不应该是这幅飞沙走石的模样啊,不是罪洲,那里也不能春暖花开的时候,应该长草的时候,他不长草啊。

年轻人没办法,月黑风高的,城里面总比外面安全,装着胆子走进去,没有宵禁,没有守卫,就连城门也没有,就这么就走进去了。

什么都没有,就代表着这里是被遗忘之地,没有法度!

年轻人走进城里,城里的建筑也是破破烂烂,全都是泥土结构的,远处倒是有一些木质结构的好房子,但哪个他也不敢去啊。

找了一个墙根对付了一夜。

这一夜过的很漫长,他总是半梦半醒的,在那个不太真实的梦里,他好像被这罪洲的恶人杀死了,就简简单单的一刀,他跑都跑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