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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要套近乎,被林楚楚扫了一眼立马改口,“郡、郡主殿下,彩月年纪还小不懂规矩,殿下您看在老爷子的面上就原谅她这一回。”

仗刑三十,再关大牢一年,楚彩月出来别说怎么做人了,连有没有命在都是两说。

“年纪还小,也行吧……”

曾云刚要面露轻松,就听林楚楚继续道:“楚府曾氏教女无方,今日起禁足佛堂抄经三月为外公祈福,楚彩月莽撞无礼,本郡主念她念幼免去一年牢狱。”

“辱骂皇家三十廷杖也算是便宜她了。”

“把曾氏待下去,行刑吧。”

她摆了摆手,隐匿的护卫闪身出来两名,二话不说摁着楚彩月,手臂粗的棍子就往腰臀处抡。

楚彩月嗷的一嗓子,救命哭喊声响彻庭院。

曾云吓傻了一般回过神,连忙哭求林楚楚放了楚彩月。

几棍子下去楚彩月叫的已经渗人的没法听。

林楚楚斜睨了一眼,冷声道:“我母亲多年不在家,安阳王府的名头岂是你们说用就用,今日只是小小惩戒,如果再犯一律逐出府门,曾氏你可明白?”

曾云吓白了脸。

不、不是说她就是个乡下来的民妇。

这么会出手这么狠辣。

她要早知道这个结局,借她八百个胆子也不敢主动招惹。

“娘!娘亲救我!”楚彩月满身是血,刚爬出去两步就又被拖了回来。

眼前惊天的变故,别说曾云、曾涛了,院中的哪一个听着那凄惨的叫声,不是面露冷汗,只恨自己今天为什么要来凑楚府这个热闹。

“那……那个小……”曾涛还欲在说。

阎永铮只向前踏出了一步,他就吓得连忙后缩,“我、我没事了。”

院中众人好似受刑一般听完了楚彩月的惨叫声。

曾云被婆子押下去,楚彩月也没了生息。

谁能想到,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楚家就这么换了天。

“热闹没瞧够么?”林楚楚的声音不大,但落在耳朵里就好似惊雷一般。

院中客人,立马屁滚尿流地往外走,很怕自己走慢了让这位出手狠辣的郡主记住自己。

“等等……”

院中众人……

腿都吓僵了就不能一次说完。

“揽月阁两位掌柜留下。”阎永铮轻慢地道。

李掌柜薛掌柜心里同时咯噔一声。

身子像是提线木偶一样僵硬迟缓地回过身,跪在地上,“草民参见,长宁郡主殿下,今日没有去迎接郡主是草民等失职。”

薛掌柜还能颤巍说几句,李掌柜吓得浑身打摆子就差没尿裤子了。

“我从母亲手中接管揽月阁,想必你们一早知道,今日已经责罚过曾氏,就暂且放过你们。”林楚楚说:“明日一早,我要看到揽月阁近五年的所有账本。”

楚府一遭变天,府中上下人人自危。

阎永铮安顿好,梁凤芜派过来飞鹰阁的侍卫,让管家收拾了处干净的偏院就算是住下了。

晚饭用完,林楚楚才看见自己那个便宜舅舅。

楚墨堂在城北茶园听说府里出事,紧赶慢赶还是晚了一步。

竟然没看见曾氏那个歹毒的女人被收拾。

他简直太遗憾了。

“楚墨堂,参见……”他刚要行礼,一只手臂就拦了下来。仟千仦哾

林楚楚抿唇微笑,一点也看不出来白天整治人的模样,“你是我亲舅舅,咱们亲人之间不必多礼。”

她这一句话虽短,却让楚墨堂彻底放下了心。

“舅舅,这是我的相公阎永铮。”

阎永铮和楚墨堂打了招呼。

林楚楚笑着说:“以后我们夫妻在云州就全仰仗舅舅啦!”

楚家被曾氏把持多年,按照楚墨堂的说法,现在原本的产业已经挥霍得不剩下什么了。

根基深厚的绣庄和铺面尽数都到了齐家的手里。

现在能捏在他手里的就只有城外的几十亩茶山,和三千颗茶树。

楚墨堂说的痛心疾首。

林楚楚则听得羡慕不已,三千颗茶树什么概念。

他们夫妻俩就三十几个棵,都觉得了不得赚那么多钱。

三千颗!

那得是多大的产量啊。

细问下来才知道,三千颗茶树若论市价定然不少,可是云州茶署跟齐家穿一条裤子。

没有茶署批出来的条子,他们的茶叶再好也是卖不出去。

又是这个齐家。

在京城的时候就无恶不作。

怎么到了江南还来恶心人。

“舅舅不急。”林楚楚想了下说:“我跟相公这趟来,是想学习一下茶苗的培植,还有纺纱、染色的技术。”

“我听说现在咱们用的还是老式的纺纱机对吗?”

楚墨堂点了点头,“纺纱机全城用的都一样,价格昂贵,你外公积攒多年咱们家也就五十几台,现在又被那个女人折腾的只剩下十几台。”

“没能守住你外公的基业是舅舅无能啊!”

阎永铮默不作声,今日的曾氏让他想起了曾经的阎刘氏。

若没有雷霆手段,善良只是负罪。

要不是她媳妇,就算他沾染过再多的人命,也跟眼前的楚墨堂一样面对亲人优柔寡断下不去狠手。

“舅舅,你别这样说,听娘亲说,你不是在忙着科举么。”林楚楚笑着宽慰,“对了,舅舅你的功名现在考的怎么样?”

楚墨堂面露尴尬,一点也没觉得被宽慰到,他咳了咳道:“就、就止步在秀才……”

举人那关,他连着考了三次,之前一心想着考取了功名,就再不受曾氏辖制,哪知道九年过去了,他连举人的边都没摸到。

“哦,秀才啊……”林楚楚心里憋笑,她这个便宜舅舅读书读傻了不成。

靠举人能有抱安阳王府大腿来得方便。

连曾氏姐弟俩都知道狐假虎威,他却一门心思考科举。

跟楚墨堂分开,路过府里各处下人们都低着头,多一眼都不敢瞧。

曾氏在楚府折腾这么久。

这些下人能有多少可信。

林楚楚打算一个都不留。

夜里,夫妻俩刚热火朝天的忙活了一阵,出空间就听满院子的凄惨叫声。

跟生孩子难产了似的。

林楚楚惫懒地皱了皱眉头。

阎永铮当即会意,推开房门道:“去把那人嘴堵上,别吵到郡主休息。”

可怜楚彩月,后背的皮肉没有一处好地方。

身边以往低眉下气的丫鬟婆子这会一个都不见。

娘亲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来人啊,来人!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