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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眼睛?”他反应了过来。

“是,就是因为灵泉水,我也没想到效果能那么大。”

“还有这个。”林楚楚转身拿出来一个黑洞洞挺老长的铁管子,“我就是用这个弄死的那两个人。”

“这是什么?”

林楚楚抿唇笑得神秘,“铮哥,你可把耳朵捂好了,看好了!”

一身古代装束的林楚楚散弹枪架在肩窝里,目视前方,那目光专注地好似旋涡能把人吸进去。

“砰”地一声巨响。

是阎永铮从未听过的巨大响声,后坐力冲击得他差点没站稳。

空间里没有飞鸟,没有蝉鸣,但阎永铮的心神都为之震慑,“媳妇,这是什么?”

没有男人不喜欢武器,尤其像阎永铮这种经历无数生死的战场之人。

“这是那个世界里的武器。”林楚楚把枪交到阎永铮手上,沉甸甸的触感,刚发射过的枪杆子还带着灼烫。

阎永铮拿在手里低头着迷一样地仔细研究,然后学着林楚楚放在肩头,对准前方后并不知道该如何设计。

只是教了一会,阎永铮差不多就能掌握。

“媳妇,你的家乡就靠这个东西打仗?”这东西食指动动,一条人命就没了。

要是运用到他们的战场上,那能减少多少己方的伤亡,实力几乎是碾压一场战争的胜利根本毫无悬念。

“我们那里没有战争,人人都能吃饱饭,孩子们都有书可以读。”林楚楚敛眉道:“每个人都有奔头,操心的不是房贷,就是学业,虽然看起来吃穿不愁,但压力一点不比你们古人的小。”

前半段阎永铮还能听明白,后半段的阎永铮就有些听不懂了。

他也没追问,研究完了散弹枪,林楚楚又给他看了发电机、热水器。

电视机刚打开,向来沉稳的阎永铮才是彻底吓傻了,他是真的以为那小黑框框里的人能跑出来。

古代人见了现代东西,哪里能是一时半刻能消化得了的。

俩人这么一墨迹,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二黑都睡着了天都快黑了。

一鞭子叫醒了小黑。

快马加鞭往回赶,擦黑的官道上突然响起轰隆马蹄声,回头望去,一列赤甲骑兵背挎弯刀像他们袭来。

林楚楚骤然紧张起来,喊了一声,“铮哥!”

阎永铮一把拉过林楚楚挡在身后,尘土翻滚,赤甲骑兵在他们身前扬起黄色烟尘。

“没事的楚楚,是大昭安阳王的骑兵。”

林楚楚的手紧紧抓着他,心底里害怕是头一次见到的那些黑衣人。

白旌红地的安字大旗迎风而展,为首的那人手持缰绳,回眸如刀向后看来。

阎永铮的目光迎上,速度太快林楚楚躲在身后看不真切。

快马加鞭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就见几个黑点来回移动、

快到家门口的时候,远远就见几个黑点来回移动。

是赵安生领着俩孩子。

见到二黑,小满小月飞跑过去。

自打穿越过来还是头次离开俩孩子这么久。

小满小月缠着林楚楚一直到睡着都没回自己房里。

到底是自己家瞅哪里都舒坦,浴房里放了好大个浴桶,俩孩子睡着了,她还想好好进去放松一下呢,阎永铮就从背后抱着她,说要再进空间看看。

她都要服死这个男人了。

那么震惊的一下午,竟然还能留意到空间里也有浴缸。

空间里的那个当初就是她放进来,自己消遣的,躺一个人还行,俩人都挤的晃。

阎永铮非不,剥光了她跟鸡蛋似的扔了进去。

以前他俩再怎么胡闹都是晚上,空间里日夜如昼,饶是早就坦诚相见了,林楚楚也放不开。

一通澡洗完了,浴缸里还哪有多少水了,都扑腾没了。

“我不行了……不行了。”林楚楚断续地,脸上带着怒气:“你是属狗的吗?”

脖子上又是一圈通红,她明天还怎么见人。

阎永铮不以为意,吃饱了以后,一脸餍足地伺候连楚楚擦身、穿衣,吹头发,嗡嗡的风筒拿在手里。

阎永铮面露神奇,“它是怎么吹出来热风的?”

熬不住夜,林楚楚困得抬不起头,拍了他一巴掌,“哎呀,你快点呀……”

横跨几千年,人类文明沉淀千年几天几夜也讲不完。

自打知道了空间的存在。

阎永铮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只要是没人时不时地就拉着她进空间。

不是进去摆弄各种稀奇物件,就是摆弄她。

散弹枪子弹不多,阎永铮弄明白怎么回事之后,虽是在练习射击也是拿抹布擦来擦去。

临近农历十一月,第一场雪飘下来,山里的作物都产不出来。

收农户的果子什么的也都停了,果酒暂停生产,之前囤的一批,林楚楚加价卖出去又狠敲了一笔竹杠。

果酱用完了,果糖只能明年开春再做,只留下一小部分人做鲜鱼鲜的山楂糕。

自家后院里种的辣椒、麻椒藤椒,估摸着也就能撑到年底。

正好阎永铮对空间正在兴头上,种菜的暖房还没研究出来,他就被媳妇打发进空间里种辣椒了。

空间里的五亩地够他种上一大阵的了,也省的他整日的精力旺盛没地方使。

十月底,徐敏怀再一次登门,来送商队吃一次出关的银子,“一共一万三千两,原本是一万两千多,剩下的我添了整,交给你们也好听。”

他拍了拍,“这是账本,每一笔都在上头呢。”

“多谢徐叔。”

鲜鱼鲜的账本,被她做成只有收支一眼明了,徐敏怀的账本拿过来她盯着瞅了好一会才看明白。

密密麻麻的繁体字,每一笔都详细记录了收支去向,他们的货物有的换成皮毛,有的换成骡马牛羊,这些东西在边境再直接消化成钱。

关外人都是以物易物,甚少有直接拿银子买的。

“徐叔,这怎么还有拿石头换的?”

账本上清楚地写着,五百斤石头换了十斤绵白糖。

“那可不是普通的石头,那是铁矿石。”徐敏怀道:“先别说这个了,你答应我那批茶叶呢?”

“铁矿石?”林楚楚避开茶叶皱了下眉头,“铁矿这么重要关外的人,怎么这么轻易就往外给?”

古代铜矿铁矿,只要跟矿沾边的全都归朝廷所有,连盐都是朝廷垄断,铁矿哪怕沾上一点都是掉脑袋的事。

“铁矿他们那里多的是。”徐敏怀道:“关外除了牛马就是大风,人都野性得很,年景不好不够吃了就来抢咱们的。”

“别看商队挣的钱多。”徐敏怀哀叹心疼道:“我们去了一百多个护卫,最后回来的只有三十几个……”

“哎……”

阎永铮在一旁听着默不作声。

分明他知道的最多,过去却与他泾渭分明,一句话都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