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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诺她一个条件?

宁晚清的目光不由落在了萧言蹊的脸上,看样子,这个女扮男装冒充侍卫的人应该非富即贵。

否则,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大话来。

见宁晚清不说话,萧言蹊拉开湿漉漉的衣衫前襟,大气的将一个钱袋子扔了过去:“这里面是两千两银票,就当做是救命之恩了,后会有期。”

说完,她就要走。

宁晚清却轻笑出声:“所以,你觉得自己这条命只值两千两银子?”

萧言蹊不由有些恼。

两千两银子可够普通百姓花销两三年了,这个女人怎么如此贪心?

但没办法,谁让别人救了她,萧言蹊气鼓鼓的说道:“行,那你说,你要多少?”

“一百万两黄金。”

“你抢劫啊你!”萧言蹊脸都绿了,“你找皇帝去要,都没这么多!”

“所以,既然拿不出这么多钱,那就别随意对陌生人许诺条件。”宁晚清将湿漉漉的钱袋子塞进了她的胸口,“况且,救命之恩不是用钱就可以摆平的。”

萧言蹊咬着牙:“你到底要怎样?”

宁晚清眨了眨眼睛:“帮我去挖点东西,咱们之间就两清了。”

“什么东西?”

“你跟我上马车就知道了。”

马车虽然撞在了树上,但好在质量不错,并没有撞烂,这会功夫马儿还趁机吃了个饱,就是缺个车夫。

宁晚清看着旁边的人:“你会骑马,应该也会驾马车吧?”

萧言蹊很是不满:“你说了只要我挖东西的,驾马车不在此事范围之内。”

“那好吧。”宁晚清摊手,“那我们就走上山吧,反正我多的是时间,咱们慢慢走,走到了山顶再慢慢挖,不着急的。”

“你!”萧言蹊气急,“我花银子给你雇人来挖行不行?”

“不行。”

萧言蹊无话可说,狠狠地瞪了宁晚清一眼,认命的坐在了车夫的位置,狠狠一鞭子抽在了马背上。

绛鸾躲在马车里,有些胆战心惊的说道:“少夫人,这个人奇奇怪怪的,万一把她惹怒了,她不会杀人灭口吧?”

“杀人灭口?凭她?”宁晚清笑了笑,“连一个小毛贼都打不过,还差点被踹进河里淹死,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底气冒充侍卫。”

“闭嘴!”

外面驾车的萧言蹊听得一清二楚,气的怒喝一声,将马儿抽的更狠,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就已经飞奔到了山顶之上。

宁晚清被颠的七晕八素的,再加上她发烧了,刚下马车,就吐的稀里哗啦。

“你这身体也太差了,坐个马车都能吐成这样。”萧言蹊十分不屑的道,“赶紧说,挖什么东西?”

宁晚清一眼就看到了长在一棵大树下的洋葱苗,指了指道:“连根带泥全都挖出来,两株就够了,我先上马车躺一会。”

她是真的有些虚,两条腿软绵绵的提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早知道,就该明天再出来。

她强撑着靠在马车上,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萧言蹊的力气比普通女人要大得多,她轻而易举的就将两株洋葱苗连根拔起,直接扔进了马车里,她转头正要驾马车,却发现宁晚清的脸色很不对劲。

“喂,你怎么了?”

宁晚清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含含糊糊的道:“没事……”

萧言蹊皱了皱眉,十分不情愿的掀开车帘进去,她拽过宁晚清的手,摸了摸脉搏,惊讶道:“你这个身体是水做的吧,我穿着湿衣服在外面又是驾马车又是吹风都没事,你怎么就风寒发热了?咦,不对……”

萧言蹊用力的感受着宁晚清的脉搏,脸上的神情越来越严重,她又换了一只手把脉,严肃的道:“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绛鸾早就急的不行了,闻言不满道:“我们夫人病成了这样,这位小姐能不能不要开玩笑了?”

“不想你家夫人病死的话,就把她的嘴巴捏开。”

那个死字,让绛鸾的脸色瞬间变白。

宁晚清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萧言蹊的话,当萧言蹊查看她的脉象时,她就知道这个人应该多多少少会一点医术,她听话的张开了嘴,伸出舌头。

萧言蹊抬起手臂,食指中指并用,夹住了她的舌头,宁晚清吃痛的惊叫出声:“你干什么?”

“别乱动。”萧言蹊凑近,仔细观察着她的舌苔,“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中毒了。”

“中毒?!”

宁晚清的神志瞬间回归,她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你胡说的吧,我怎么可能中毒!”

她就是昨天跪久了,太累了,今天又穿着湿衣服走了这么久,这才感冒发烧了,跟中毒有半毛钱关系么?

“我胡说?!”萧言蹊轻哼道,“你质疑我的医术,就是质疑御医堂王太医的医术,他可是当朝最优秀的太医,而我继承了他的衣钵,我说你中毒了,那就八九不离十。”

宁晚清扶着绛鸾的手坐直了身体,皱起眉:“能拜御医堂的王大夫为师,想必你的来头不简单吧?”

“算了,既然你都能看穿我是女人,我也不瞒着你了,我姓萧,是楚亲王唯一的女儿萧言蹊。”萧言蹊挺了挺胸脯,咳了咳道,“大家萍水相逢,朋友一场,你就不用给我行跪拜礼了。”

“……”

宁晚清有些无言,她好歹是个将军夫人,除了对皇帝陛下要行跪拜礼,其他人并没有资格受她的大礼好么?

不过,她的运气未免也太好了一点吧,上次出府遇到了当今九皇子,这次出府遇到了当今郡主,还能跟两个人交上朋友,她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哎,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惊讶我是郡主?”萧言蹊鼓起两腮看向她。

宁晚清掀起眼皮:“忘了告诉你,我的相公叫厉云深,我好像记得,厉家有一位姑奶奶嫁到了你们萧家,似乎是嫁给了硕亲王,我们还算沾亲带故呢……”

“什么?!”萧言蹊惊得跳起来,脑袋却撞到了车顶上,“你就是云深哥哥娶进门的夫人?”

云深哥哥?

宁晚清看向她:“看来你跟我们家将军关系不错。”

按照套路来说,恶心巴拉喊一个男人哥哥的女人,百分之八十都跟这个男人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难不成,面前这位郡主才是她真正的情敌?

呸,不是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