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久而久之的不能拿下护国城,或者拿下大夏的话,那么他的地位也会产生一定的动摇。
所以对于大夏来说,最为稳妥的方式就是直接退到护国城。
这样的话,大夏眼前的危机也就等于不攻自破。
想到这儿,君战其实是只是这样的计划的。
毕竟他非常清楚,现在的大夏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波澜了,非常需要时间恢复生机。
而且这一战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天道军,铁血战线,还有那些扮演势力,这些势力的损伤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就连君战都是这么想的,那就更不用说外面那些大夏世家还有铁血战线了。
这些人都非常清楚,现在不能再继续战争了,要是这样打下去的话,那么大大夏会陷入真正的万劫不复。
但是墨战枭和冷若冰怎么会不知道这样做其实才是最稳妥对的办法。
可是他们两个一个经历了无数的战争被誉为战争之神,另一个则是有着超前的智谋。
能够透过现象看到更加本质的东西,他们两个所看待战争的角度自然和这些人不同。
想到这儿,墨战枭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眼中多了淡然,缓缓是继续说道。
“安稳?稳妥?呵呵,当年凌霄斗皇祖宗就是这么教你们的,我大夏泱泱大国被人欺到门上来,竟然求安稳和稳妥?”
“这还真是我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说着墨战枭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们现在竟然想要委托的话,那我就跟你们说清楚。”
说着墨战枭直接走出了门,看着门外这些还在扒眼的大夏世家家主们。
然后缓缓的开口说道:“既然你们都说出来了,那我也就当面回答你们这个问题,我想君战自然不会因为自己一个人的意愿就跑到我的面前来和我争论。”
“既然不是他一个人,怎么想那我就把这件事全部告诉你们所有人好了。”
说着墨战枭缓缓的走上了高台,他说的这些话全部动用了真气,所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纷纷的转过头来看向墨战枭。
正所谓真正的责任就是千万人都翘首以盼,仔细的听着你说过的每一句话。
但是这种场面对于墨战枭来说是太熟悉了,因南天的时候他说的每一句话也是这样样子。
而冷若冰也是缓缓的站在他的身后,好像没装修,无论去哪里,他都会紧紧的跟随。
而且在人面前冷若冰,她是一丝不苟的,女强人她可以成为名扬五洲的财阀之主,也可以成为铁血战线的统帅。
这样一个奇女子站在墨战枭的身边,那就是一个贤内助,会收起自己所有的光芒安安稳稳的呆在墨战枭的身边,去衬托它的存在,让它变得更加完美。
接着墨战枭看向所有人,缓缓的说道:“先不说要是凌霄还活着,见到你们这样会是怎样的一个表情。”
“你说一件事,就是你们认为如果退到护国城,不……应该说你们现在正在求一种比较安稳稳妥的办法和方天共存。”
“因为这样,你们才能够让大家有惊无险的渡过这次困难。”
“但是我想问一问各位,你们到底有没有想过!这次困难度过以后,那么大下面临的将会是一个怎样的局面呢?”
这话一出,王峰缓缓的说道:“只要大夏能够度过这次的危机,那么以我们的底蕴,以我们的物质储备量。”
“只需要短短几年就能够恢复自己的元气,在看联军哪一边,我想念一下应该非常清楚。”
“人家那边并不是新奇的,他们国家组成非常的复杂……而这个复杂的国家组成就意味着他们的利益肯定是没有办法统一!”
“而且方天在这个联盟的地位,其实也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的牢靠,这个联盟的内部有很多人都看不起方天。”
“这些人一直都想要把他取而代之,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够容忍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称为联军的军*。”
说着王峰的话越来越深沉了:“所以我很清楚,只要大夏度过这次危机,那么我们和联军之间就是此消彼长。”
“我们会变得越来越强大,而联军就会分崩离析,这一次战争的失败,他们也会加大内部的矛盾,让他们不再信任方天!”
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世家家主纷纷连连点头。
作者正是他们所期待的场面,毕竟他们这些人可不想为了国家大义而牺牲自己的底蕴。
他们这些人,能为为之而战的只有自己的利益。
但是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国家大义可不在自己的利益之中。
什么国家破了家园也就完了!这种鬼话他们可不会相信!
一直以来他们只信一句话,那就是天塌了会有个高的人顶着。
要是大夏真的有一天破了,那么一定会是那些更加强大的家族顶上去,比如说凌家还有天武盟这些庞然大物。
要知道他们这些势力还在,这些世家族主怎么可能出力?
而且是真的在这场战争中他们损失惨重,以后更加不可能和这些势力比肩了!
所以他们这些人更是不会期待战争,像是用更加稳妥的办法解决,也不会想这样解决会留下怎样的隐患。
反着别人怎么说,只要能够安稳的解决,那么他们就会无条件的支持。
听到这些话,看穿这些人的心思。
墨战枭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眼中多了几分淡然。
看着王峰说道:“看来龙老对你的评价倒是相当准确,一个难得的将才,但是绝非帅才。”
“其实这些倒也不怪你们,是因为领袖太过优秀了,有这样的主帅在,你们自然也不会想怎么去取而代之,只要安分守己听从统帅的命令,那就能够战无不胜,这样对于你们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也就造成了你们如今的问题,分析眼前危局的眼光实在是太过短浅了,直到现在在乎的只有眼前这些苟且,根本没有办法透过事物看清本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