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铭缓缓的说道:“还好,看来一切都正好,我说出了这个交易,他们也就到了……”
“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这一刻更加正好了。”
“所以……陆副将,现在你应该清楚我所说的交易是什么了吧,你要不要和我做这个交易呢?”
听到这些话,陆铭的眼中多了几份震惊和难以置信。
话说到了这儿,他自然也是知道王泰口中的交易到底是什么。
接着只听陆铭缓缓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帮我挡住这些东亚联军,我帮你守护半隐势力之中的那些纯良之辈?”
说道这儿,只听陆铭眼中多了几分难以置信,还有淡淡的深沉:“可是你要知道,这不是挡住不挡住的问题!”
“你们要是留下的话那么……”
陆铭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王泰直接打断了。
只见那个尖酸刻薄,从来不知退让的王泰,他的眼中生出了几分深沉,还有几分誓死如归。
“既然……这是我提出的这个交易,那你们自然是知道,接下来会面临一个怎样的结果,我们留下其实就等于赴死!”
“我非常清楚,要是留下来,我们绝对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说着王泰的眼中多了几分淡然,继而缓缓的说道:“你这个交易的本质,就是用我们这些人的性命换你陆铭的一个承诺。”
“仅仅是一个承诺!那就是你承诺将会你用你所有的力量,全力的守护半隐世家残存的纯良之人。”
“因为我们相信你,虽然你现在变得有些偏执,但是你是一个重诺的人,你说出了这样的诺言。”
“我们才能慷慨的为你们去死,而且也相信,你在余生里都会守护好我们的纯良血脉。”
说着王泰支起了自己有些佝偻的身子,重新拿起武器看着朝这里冲来的武痴,还有武道山的武者……
眼中多了几分慷慨之色,对陆铭缓缓的说道:“好了,赶紧决定吧,因为时间不多了,我觉得他们冲到这里用不了两分钟。”
“如果被他们纠缠上,就算你们想走也走不了了,陆副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做这个交易?”
听到这话,一旁的东方家太上长老,直接和王泰并肩而立。
这一刻这两个老家伙都看上去是一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就这样直接站在王泰的身边,东方家的太上长老缓缓的说道:“没错,陆副将我也是这个意思。”
“只要你能够守护我的后辈,守护其中的纯良之人,那我也可以为你们付出这条老命。”
“而且在场的所有东方家弟子也可以为了守护东方家一次血脉,为了你的一个承诺,付出生命!”
听到这话,东方家的太上长老哈哈一笑,看向沉默不语的尉迟敬德和司徒末。
“现在也跟你们这两个老家伙表态了吧,我想王老弟已经把话说的非常清楚了,现在我们唯一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性命换取路附近的一个承诺。”
“让你们这两个老家伙愿不愿意为了自己的后辈牺牲这条老命呢,我想就连王老弟这样的老狐狸都能做出这样的选择,你们两个不应该再有任何的迟疑了吧。”
说这些话,尉迟敬德微微一笑,也是提起了地上的长剑,尉迟敬德和其他办公室里也是不一样的。
他的身上一直都有一股谦谦君子之风,只是大势所趋,他才不得不出世去争一争着斗皇之位。
现在这个败局是东方家的太上长老最先能够接受,那么第二个个就是这尉迟敬德,在看到这样的败局之后。
他也是非常快速恢复正常了,也是直接坦然接受……
说句实话,他其实最看不起的就是王泰还有尉迟末,要不是因为要左右双方平衡,让扮演势力团结一致,他是不屑于和这两家合作的。
阴谋诡计,这是他最不屑的事情。
但是现在王泰这一句话就让他刮目相看,他也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走到了王泰的身侧,站在了武痴和武道山的对面。
尉迟敬德深邃的眼睛中写满了决然,看着源源不断的武道山武者,继而慨然说道:“没错,我也是这个意思……”
“我能够牺牲这条老命,换得后辈的一线生机,那么这身……这命……又何惜一战?”
说完这话,司徒敬德也是一样视死如归!
最后只剩下了和王泰之前一样,阴谋诡计精于算计的尉迟末。
大家都在看着他,的确最想不清如何想法的人就是尉迟末了,毕竟他一直以来都是极端的利己主义。
绝对不会牺牲自己去成就什么,他甚至比王泰更加精于算计。
但是这次他却也没有任何迟疑,缓缓的走到了王泰的身边,没有什么过多的语言,也没有什么慷慨陈词。
只是缓缓的说道:“半隐势力同生共死共进退……现在战争竟然还没有结束,也没有到你我翻脸的时候!”
“因为我们结盟的时候都已经说好了,只有打败所有的竞争者,结束所有的外敌,才到你们和我相争的时候!”
“但是现在外敌未除,所有的竞争者都没有打败,所有的半隐势力自然会共同进退,不会在这个时候内乱!”
“所以这一次不必询问我的选择,我和大家同生共死!”
听到这些话,东方家的太上长老尉迟敬德,还有王泰也都深深的看了一眼司徒末。
这一刻,他们好像回到了他们当年的那个时候。
谁没有少年风流,谁没有肆意纵横的时代。
当年他们如同陆铭这么大的时候,他们也是精忠报国,一身稚气豪气云天。
但是……时间慢慢的磨平了他们的棱角,责任还有家族的阴谋诡计,让他们变了样子改了初衷。
是如今他们一败涂地,失去了一生的追求,失去了一生的积累,但反倒让他们找回了初心。
那各位大夏而战,那个一心报国的少年心!
接着这些少年哈哈一笑,眼中倒是没有丝毫的担忧,也没有半分即将要死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