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成为绝顶境界,身上的潜能已被开发到一个极高极高的程度,对于一些攻击免疫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
区区两个炮弹自然是伤害不到由他们保护的谢天。
直到烟雾散去,老约翰才看清发射导弹的人究竟是谁?
一个个身穿道袍,背负了古剑的人出现在了众人面前,身上皆是宗师以上的修为。
见到这一幕,老约翰眼中多了几份震惊,因为比起这些人,那两个炮弹的确太小儿科了。
想到这儿,谢天喃喃的说道:“这……这是?天道军?”
没错,最先到达乌桓的,自然就是陆铭还有他的天道军!
陆铭在知道谢天在背后搅弄风云的时候,他就决定一定要先把这个敌人解决,而且密报得知他就在乌桓。
所以天道军直接长途奔袭,抢在谢天打算离开乌桓的时候,他们就直接赶到了这里,然后把他们截了下来……
准备直接解决谢天,把他永远都留在乌桓!
而且要是没有了这个人,那么所谓的东耀联军也就群龙无首,直接不攻自破了!
而见到天道军的时候,谢天好像并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他们会来,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所以他平静的看着陆铭,爽朗一笑:“陆将军好久不见了!见过这么多军装还是大夏是军装最帅。”
“看过这些一副,还是道服最为修身养性。”
没错,谢天根本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开头就放狠话,而是老老实实的恭维拍马屁……
听到这话,陆铭没有在意,也是轻轻的站稳了脚。
看着谢天,虽然谢天那样谦卑,但是陆铭可绝对不会自持身份直接骄傲起来。
而是依旧不卑不亢的缓缓说道:“太子殿下别来无恙……”
没错,两人本就相熟,毕竟大夏和东亚联军对峙已经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了,对于双方的将领,二人自然心里也有数。
只是一直以来入侵大夏的都不是谢天,而是而是东耀联军之中,那些贼心不死的老者。
凌霄在世的时候,谢天可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自己的天华帝国。
对于当下的事情,好像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至少铁血战线之中,很多将领都是认为谢天是无害的,但是别人不清楚,陆明却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为凌霄在世时,曾经不止一次告诉他,谢天这个人究竟有多么的强大,绝对不要小看的。
而且天华帝国一直都在藏拙,而一切也正如凌霄所料,谢天一直都因为凌霄的强大而在藏拙。
他很清楚只要凌霄在,他们连铁血战线都无法战胜,所以也就根本没有必要对大夏连连进攻。
无论去多少都会被凌霄挡下,那样做只是消弱东耀联军的实力罢了。
毕竟那可是凌霄真正和他对阵的人,都很清楚凌霄其实是很强大的,要不是大山内部的问题。
凌霄早就已经统了整个东耀,论其地位也不会输给,墨战枭殇九幽之流。
而且对于凌霄即将成为帝君继承人这件事,谢天也觉得没有什么可意外的,毕竟那可是凌霄……
他的强大,来自他那个公正无畏,而且而且旁观者清,身处五洲大陆的守护者们。
可能觉得凌霄不适合这个位置,但是在谢天看来整个五洲,再也没有人比他更适合帝君的位置了。
一生无瑕,没有任何偏私,主持天地正道,而且能够为之奋斗终生。
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帝君两个字,而墨战枭一直不想成为帝君,其实并不是对自己能力的不自信。
而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罢了……
也许对外,墨战枭说是不屑或者表现的无所谓。
但是要说事实,整个五洲包括墨战枭和殇九幽,谁又不佩服帝君呢,谁也不又不佩服,能够坐上帝君之位的人呢?
他们两个虽然都对五洲霸权有过想法,凡事他从来不奢望帝君的位置。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资格,也没有那样的性格,毕竟毕竟这个位置,已经被那个叫做帝绝世的男人推上了极致。
他的那一生无暇的品格也印在了帝君之位身的上面。
而在墨战枭心中,他也是非常清楚的,他自己永远也无法成为帝君和凌霄这样的人。
因为他很自私,真的很自私,为了自己身边人,他可以与整个国家整个世界为敌……
话说回来,凌霄在世的时候,谢天从不会对大夏有任何想法。
甚至直接蛰伏起来,老老实实的呆在天华帝国之中,即使在暗中盘算着大夏,计划着进攻大夏。
但是实质上,墨战枭从来没有对大夏表现出任何的敌意。
也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敌对大厦的行为,这也是凌霄虽然一直提防着他,却没有对他动手的理由。
只有东耀联军之中,那些不听话的老家伙们,一直不知死活的进攻大夏……
而谢天对于他们也是放养,等到这群德高望重而又没有任何智慧的老家伙,全部被铁血战线解决以后。
那么他也越来越容易掌控整个东耀联军了,毕竟这些老家伙,总是仗着自己过去的军功,对东要联军的军团长指手画脚也让谢天处处受阻。
与其这样,倒不如让他们去送死当炮灰。
所以就在凌霄战死的那一刻,谢天不但完善了所有针对大夏的计划,那些老家伙被一一干掉。
他也就更加成为了东亚联军的军团长!
正是因为林萧的叮嘱,所以才让陆铭,这么等不及的干掉谢天。
因为他也感觉得出,这个没有缚鸡之力,却能成为东亚联军军团长的人究竟是怎样的恐怖?
只是一夜之间,就将南倾辞打下来的战果全部收回来。
东耀联军之中也一改联军往日的风气,东亚联军的各国不再互相争斗,而是团结一致能够听从他的命令。
反倒是整个大夏,却是因为半隐势力和墨战枭的关系变得松散了不少。
此消彼长所以这人要是不死,还不知道要生出怎样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