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诡宗太上长老眼中多了几不满,他是在不能理解王家和东方家是怎么想的。
也很看不惯看不惯王家和东方家这样!现在都这种情况了。
他们四个半隐世家又有哪一个我干净的?为了这个位置什么事没有办?现在当表子还立牌坊是不是太搞笑了!
想到这儿,诡宗的太上长老攥了攥拳头,然后微微一笑语气重多了几分嘲讽,对着王家和东方家开口说道。
“呵呵,你说的对,你们也足够高洁……也真的心系大夏……”
“甚至真是大夏百年难得一见忠贞之士……”
说着诡宗太上长老是语气愈加刻薄了:“但是要真的这样的话,你们还是回到深山之中吧,这斗皇之位你们还是不要来竞争了!”
“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大夏要是没用咱们那会团结的多!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打破大夏格局的你们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点太好笑了!”
说着诡宗的太上长老,用力的攥了攥拳头:“要知道现在天道军已经打到我们的头上了,他现在就是我们最大的敌人。”
“我们和天道军甚至已经到了有它没我们,有我们没呀的地步,现在摆在我们所有人面前的办法只有这么一个。”
“各位要是还想要怜悯要忠贞,要这些可笑的东西,那就不要继续争夺斗皇之位了!乖乖回去吧!继续半隐那就不用和天道军为敌了!”
说着墨战枭用力攥了攥拳头,开口换换是继续说道。
“而且……我们出来生死都已经置之度外,叛国之罪又算得了什么?要是这个都承担不起,还谈什么宏图霸业?”
诡宗太上长老这一句句话如同一记记警钟,直接将这些半隐势力一锤一锤的敲醒,也将她们他们心中仅存的良知直接敲得七零八落。
只听诡宗的太上长老缓缓的继续说道:“要知道这个位置和古代的皇位没什么区别,要是不够狠那就是万劫不复!”
“至于接下来的路还怎么走,都看你们自己怎么选择,当然回去继续半隐还来得及,不过就是继续被压吗……反正这么多年了,你们应该已经习惯了!”
听到这些话,隐门太上长老第一个醒悟过来,沉思了一会儿,开口缓缓的说道。
“好了……好了……我希望各位安静一下,然后好好想想吧,我觉得诡长老说的句句在理,现在我们的处境已经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了。”
说着看了一眼王家太上长老和东方家太上长老:“二位老兄都是聪明人,应该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也许是我们唯一的办法了。”
“我能和你们感同身受,因为我同样的尊敬天道军,我也无法接受让天道军这样陨落。”
“但是……你我都清楚,天道军必须要破灭,有他们在没人能够撼动陆铭,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斗皇!”
说着隐门太上长老深深叹了一口气,有些诛心的继续说道:“除非……除非你们愿意再被陆铭压个几十年……”
“但是我们好像已经没有几十年可被他压了不是吗?”
这话一出,所有人再次沉默了,现在别人看他们这些半隐势力野心勃勃厚积薄发,而且家大业大高手无数。
但是对于他们自己来说,他们的处境比任何人都清楚。
其实……他们已经是风口浪尖了,要是不能更进一步……那就是万丈深渊。
只能选择成为斗皇,或者直接被压到死……
所以隐门和诡宗分析的很到位,而且一下子就抓住了他们的心中的弱点。
他们不能在退了……真的不能再退了……
想到这儿,王泰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换换的继续说道:“呵呵……你们说的很对……既然是这样的话真的不能再退了。”
“无论前方是谁挡在我的面前,我都要不择手段的推倒它!而且无论是什么样是罪责我都能担!
“哪怕是陷害忠良,哪怕是出卖大夏,我都担得起!王家……王家已经不能再退了,绝对不能再退了!”
见到王家太上长老这样,东方家太上长老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呵呵……那就这样吧!为了家族为了后辈,这些算得了什么!”
“就算真的遗臭万年又如何,至少我曾经尝试过!”
听到这话,诡宗的太上长老多了几分得得逞的笑意,根本没有这两位那样惆怅,换换的继续说道。
“呵呵……在我看来,我倒是觉得你们两位想的太多了,史书之上那一页不是血迹斑斑。”
“权利更替的过程别人不清楚,我们还不清楚吗?成王败寇,永远都不会有人指责胜利者!”
“因为世界就是这样,别人只会关心你是不是赢了,没人会关心你的手段多么肮脏……”
“因为你一旦要是输了,就算是在堂堂正正忠贞不二,那也依旧是输了!失败者注定会失去一切,包括尊严……”
听到这话,王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中淡然:“好了,既然做了这样肮脏的事情……那么有些话就不要说的那样堂而皇之了!”
“用这个的话当成遮羞布真的有意思吗?古代的史书有没有沾血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最近的一次权利变革却没有沾血。”
说着王泰看了一眼边境的军旗,想起了那个为铁血战线定旗的人,继而缓缓的说道。
“就像当年陆铭成就斗皇之位,也没见他排除异己,也没见他使用什么阴诡手段,从头到尾他都是那样坦坦荡荡问心无愧……”
说着王泰眼中满是尊敬,虽然他们是敌人,但是这也是最值得敬佩的敌人……
他陨落的时候,王家也曾经哀悼过,毕竟这样的斗皇真的担得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意思。
这话一出,诡宗还没开口,就听东方家太上长老,轻轻的叹息道:“呵呵,王老兄弟,你是在我说掉了。”
“放眼整个大夏,乃至整个五洲,天下又有几凌霄那样额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