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墨战枭眼里的战意昂扬到了极致。
毕竟他最讨厌别人用南天来威胁他,带着丝丝杀意的说道:“剑尊!我保证,就算南天沦陷,那么死的也一定会是你!”
这时手里的九凤朝仪枪也到了一个临界点,然后话音刚落,哔~的一声,在场所有人,都好像听到了凤凰的鸣叫。
鸣叫激荡起一圈圈可以镇压万物的金黄色真气,从而让人心生畏惧备受压抑,就好似被神兽凤凰压抑一般。
这一枪裹挟这宛如实质的凤凰之力,仿佛世间万物皆可燃烧皆可击溃!
带着这一枪,墨战枭一个瞬身就来到了剑尊的面前。
这个速度甚至超过了剑尊的反应,而这一枪的威胁超过了之前所有。
就连剑尊身上的紫色珠子都闪耀到了极致,防护罩也是光晕大盛。
剑尊看着这样强力的一击打在防护罩,嘴角扬起了一个笑意:南天战神,名不虚传……”
而这一次,坚不可摧的紫色防护罩仿佛纸糊的一般,被这一击直接击碎。
根本没有抵消这一击的半分力道,而且枪劲还没到,剑尊就被一股股独属墨战枭的金黄色真气压制!
平时的时候,一丝金黄色真气就能镇压极恶之石的不祥之力,现在墨战枭将金黄色真气输出到了极致。
以至于此时金黄色真气的浓度也好数量也罢,都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
所以……就算是剑尊也会短时间的被镇压!无法做出任何行动,宛如被禁锢在原地一样。
再加上炙热真气已经在剑尊的周边燃烧起了赤色的火焰,封锁了他所有的退路。
人被镇压,退路被封,这样的情况下,剑尊根本躲不开墨战枭这样一击!只能选择迎接!
见到这样恐怖的攻击,殇九幽也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看着墨战枭说道:“这个男人还真是没有极限呢……这样的攻击在之战时可没有出现过。”
轰~的一声过后……
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的事情发生了……
墨战枭的九凤朝仪枪依旧停在了紫色的防护罩之上!
而且周围的真气火焰也在全部熄灭,震慑人心的神威领域也是悄然散去……
那副宛如火焰炼狱的场景赫然消散,那惊天动地的一枪也化为了虚无,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只有九凤朝仪枪上还散发着蒸腾的热气……证明着刚刚那一枪是真的!
见到这一幕,星宿们还没反应过来,贪婪就满眼难以置信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这可是战神的全力一击,怎么可能连防御罩都没能击溃?剑尊就算再强大,内门的东西就算再厉害!也不能这样无敌吧?”
“要是这样的话,我修武至今还有什么意义?”
这样的疑惑,出现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若是门内的东西真的那么恐怖。
就连五洲守护者都无法伤到门内的一颗小珠子,那还练武干什么?直接探索门内的秘密不就好了?
就在众人惊恐之际,殇九幽细心峰发现了事情的端倪。
看着贪婪淡淡的说道:“墨战枭的全力一击,怎么可能连防御罩都没打破?你好好看看剑尊那串珠子!”
听到这话,贪婪这才重新看向剑尊,发现他怀里的珠子,好像少了很大一串!
粗粗算来至少也要少了十几颗!一颗代表着一个防护罩,也就是说墨战枭刚刚那一击,直接击碎了十多个防护罩!
这样说来,好像一切都变得合理了不少!
吼~一声兽吼响起。
剑尊的一颗珠子再次化成了紫色的老虎,绝顶境界的巅峰一击,直接撞在了墨战枭的身上。
面对这样的攻击,墨战枭只能收枪灌气,因为刚刚那一击消耗太大,现在挡下这只老虎都有些许的吃力。
而剑尊也趁机拉开了距离,看着墨战枭。
对于刚刚那样惊天的一枪,剑尊的夸奖也毫不吝啬::“当真是后生可畏,当真的后生可畏!”
“你若是生在几十年前,五洲绝对不会只有一个帝君,仅仅一击就毁了我十几颗珠子,恐怕就连当年帝君也不能做到吧?”
说着拿起了那串珠子,上面还有九十多颗:“不过只是可惜……这样强大的一击,你真的能频繁的发动吗?”
“我粗粗的算算,至少还要挥动七八枪,才能把我所有的防护罩毁掉……”
“但是……先不说你还有有没有能够挥动这么多枪的实力,我要提醒你的是,毁掉我的防护罩并不代表能够杀掉我呦!”
说着剑尊眼里多了几分深沉:“毕竟五洲应该知道我的名号……剑尊!”
“但是打到现在是连剑都还没出,你凭什么说能够胜过我呢?”
听到这话,所有人皆是幡然醒悟,墨战枭现在连续施展了自己的底牌。
先是和七杀联手进攻,然后又是打出这样震惊五洲的一枪,可畏是惊艳绝伦!
但是在看剑尊,到现在跟连实力都没有用,或者说一直都在被动防御罢了。
除了几只珠子化成的猛虎,剑尊根本没有发动过任何进攻!
这样想来,所有人都不禁怀疑,墨战枭真的能够战胜剑尊吗?
而且墨战枭这边的情况,还是不是最严重的,虽然一直没有伤到剑尊,但是还是稳定住了局面。
一直都在压着剑尊打,没有让他参与到主战场上!
而真正危险的是底下的星宿王庭们,他们虽然已经拼掉了接近两百的武圣傀儡。
但是现在他们的真气,已经到了一个极限。
七颗主星身上皆是伤痕,就连帝星之首的破军,在连续斩杀三十对个武圣傀儡之后,也是出现了些许的力竭感觉。
那些虽然是傀儡,但毕竟是武圣!一般的绝顶对付七八个,或者十几个就已经是极限了。
也就是王下第一人的破军,能够连续斩杀这么多!
虽然破军额斩杀书,从三十几个这个数字即将突破四十。
但是一直以来从容不迫宛如文人墨客的破军,也随着时间多了几分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