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南天人,身为一个侍者,能够服侍墨战枭那便是莫大的荣耀了!
毕竟这个男人,给所有南天人带来了和平,带来了富足!
之所以看墨战枭,是在询问他是否可以有幸说明墨战枭的身份。
墨战枭点了点头,示意可以。
因为此去南天他也没想继续瞒着诺儿,因为一到南天诺儿肯定会知道他的身份。
比起到时候手忙脚乱,现在告诉她倒是能够让她早做准备。
而且要是由自己或者身边人告诉诺儿,她可能会认为在开玩笑,毕竟南天战神对于绝大多数来说就是遥不可及的传说。
要是说自己身边人就是南天战神,谁也不敢相信。
所以由这个侍者告诉诺儿,可信度可能要更高一点。
得到墨战枭的首肯,这名侍者倍感荣幸。
优雅的对秦诺儿行了一个礼,然后躬身说道:“诺儿小姐,您的兄长便是南天洲唯一的信仰!”
“也是世间最为强大最为优秀的人,南天人皆用最高的称谓称呼他!”
“而他……就是外人熟知的南天战神!”
听到这话,秦诺儿一怔,僵硬转过身来,满眼疑惑的看着墨战枭:“哥……这……这是你找的托?”
“他……他说你是南天战神!那个五年平定南天的不败战神?怎么可能是我哥呢?我哥才多大?”
见到诺儿满眼不敢相信的样子,墨战枭端着茶杯,淡定的点了点头:“诺儿他说的是真的。”
看到诺儿依旧满眼疑惑,墨战枭笑着说道:“诺儿你可以好好算算,我是什么时候离开大夏的?”
“而南天战神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南天的?”
听到这话,秦诺儿一怔……虽然南天战神用五年平定了南天,但史书记载上,南天战神八年前就开始征战!
只是那时星宿王庭的掌权者并不是南天战神,所以那些也就不算南天战神的功绩。
直到五年前,南天战神掌权星宿王庭,那时才开始算南天战神的征途。
率领坐下星宿历时五年,攻必克,战必胜,以没有任何败绩的战斗,正式平定了南天,成就战神之名!
但是南天战神正式路面确实八年前,而八年前秦诺儿很清楚发生了什么,而且无法忘记。
因为八年前,正是墨战枭离开大夏的时间。
时间一下子对上,然后想到哥哥在父母面前的戏言:如果我就是南天战神呢?
想到这儿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原来……哥哥此去南天,竟然成就了如此一番至高无上的霸业!
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可怀疑的了,但是秦诺儿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可……南天战神不是叫伊尔吗?怎么会是我哥哥?”
侍者闻言一笑:“想必诺儿小姐一定不了解南天的神话体系,要不然您一定知道,伊尔在南天是上古司战之神!”
“也是诸神之中最为强大的存在,而伊尔这个词语就来自最古老的文献,如果翻译成大夏语。”
“伊尔的意思是……无与伦比的神!”
“冕下不允许我们透露他的姓名,所以战神教和长老院就称呼冕下为伊尔!用这个代替了冕下的名字!”
听到这话,秦诺儿依旧是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墨战枭:“哥……他说的都是真的?你……你真是南天战神?”
墨战枭缓缓的点了点头,轻笑的说道:“如假包换,毕竟如果五洲之中还没有人敢冒充我的名号!”
听到这话,秦诺儿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然后哽咽的哭出了声音。
看到自己最宝贵的妹妹流泪,墨战枭怎么可能坐得住?
连忙站起身来,关切的说道:“诺儿,好好的哭什么呀?是因为哥哥瞒你吗?”
说道这儿墨战枭连连道歉:“没第一时间告诉你我的身份,是哥哥不对。”
“毕竟我这几年的经历实在太过离奇,我怕你和爸妈一时间无法接受,是哥哥不好,诺儿别哭了好吗?”
可是墨战枭的安慰,没有起丝毫作用,诺儿越哭越伤心。
赤瞳也没料到秦诺儿会这样,就连在一旁办公的冷若冰都停了下来,看向秦诺儿。
冷若冰本就不善表达,即使想帮助墨战枭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
哭了一会儿,秦诺儿这才缓缓的说道:“哥,我哭不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
“只是……只是,我一想到哥哥这些年的生死一线,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哥,你从一个偷渡少年变成南天共主,其中的苦难可想而知,八年的战场征伐,只是想想我就无比担心……
“即使哥哥那样的强大,但是战场之上……刀剑又岂是有眼的?古来征战又有几人回?”
没错墨战枭取得了这样无敌的成就,可是谁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南天战神的位置尤其是那么好坐的?这八年他不敢联系家人,看着兄弟一个个倒下。
就连给他家庭感觉的大哥大嫂,也为了他失去所有希望,最后落个家破人亡。
当年兄弟姐妹五人,如今只剩下南倾辞和他了。
所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墨战枭都承受太多太多了……
所以听到秦诺儿,墨战枭内心一片触动……
外人只会关心如今的你是否优秀,只要你足够优秀,没人会在乎你因为优秀而承受的苦难。
而家人从来不会在乎这些,因为他们只会关心你过的好不好……
在秦诺儿眼里,就算一百个南天战神加在一起,也比不上哥哥的安危重要!
见到眼泪汪汪的秦诺儿,即使哭成这样眼里依旧透着担忧。
墨战枭心疼的将诺儿揽入了怀里,用手擦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好了诺儿,一切都过去了,你看看哥哥一点事都没有,战场是每个男儿的浪漫,哥哥怎会在战场上受伤呢?”
看着诺儿眼角的泪水,墨战枭温柔宠溺的说道:“你若再哭哥哥的心都要碎了,你知道哥哥最见不得你哭的!”
听到这话,秦诺儿这才轻轻的,止住了眼泪:“哥哥,对不起,是我过于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