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能够保护我身边每一个人,若是你还是出了什么意外,那我这样还有什么意义?”
这时墨战枭对一次吐露内心话,就连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对赤瞳说这些。
听到这话,赤瞳哭的更加厉害了,一双眼睛都有了微微的红肿,直接扑进了墨战枭怀里:“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你就是那个温柔善良男人,就是我赤瞳的男人……呜呜呜呜……”
“墨战枭我不舍得走,我不舍得你,也不舍得馨儿……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呜呜呜呜……”
“我真的不想走……”
所有的压抑,所有的隐藏全都在这一刻宣泄了出来。
听到这些,墨战枭更加心疼了,这个丫头承受的,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多……
想到这些,墨战枭轻轻的拍了拍赤瞳的肩膀:“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谁也不能让你离开我。”
“有我在这个世界再也没人能伤害你分毫……”
外面闹得这样大,天医自然也是小心翼翼的站了出来,看到眼前这一幕天医瞬间被惊呆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拆迁了?难道还有不要命的敢袭击自家冕下?
杀手暗杀冕下那可就是找死!要知道自家冕下,可不是南天十六国那些羸弱的国王。
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可是靠一人一枪一路杀出来的……
一己之力镇压南天十六国的动乱,先是硬生生的压下一个乱世,然后又是直接托起了一个南天盛世!
这就是南天战神,整个南天洲唯一的信仰!
以无上霸道,将滔天乱世扭转成一代盛世!
这样的南天战神,岂是这些肖小刺客可以伤到的?
当年十几个杀手之王,联手暗杀自家冕下。
而自家冕下毫发无伤,直接反杀十多个杀手之王!
接下来冕下更是没有带任何一个星宿,一人一枪杀到了刺客联盟。
先是毁了刺客联盟,又是枪挑杀手协会,直接将天下杀手杀退了一个时代!
乃至如今的杀手排行榜,区区先天就能进入前一百,要知道杀手最巅峰的时候,前一百有八十全是宗师!
想到这些,天医恭敬的说道:“冕下,发生什么了?需要属下帮您做些什么嘛?”
墨战枭闻言点了点头:“你来说正好,帮我看看赤瞳……”
听到这话,天医点了点头,刚要动……
就听依旧挂着泪痕的赤瞳说道:“等等,我……我……不想别的男人看到我的身体……”
听到这话,墨战枭眉头一黑,虽然他也很在乎这种事情,但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
比起她的伤,这些事情根本算不了什么。
刚要开口说赤瞳两句,就听天医说道:“赤瞳小姐身份尊贵,属下自然不敢无礼,悬丝诊脉即可!”
听到这话,赤瞳直接伸出了自己的皓腕:“你来吧……”
而墨战枭倒是疑惑起来了,身份尊贵?赤瞳这个丫头什么时候也身份尊贵起来了?
说着诡异的看了一眼天医,天医点了点头,给了墨战枭一个放心的表情。
好像再说:冕下放心,抱在属下身上,一定会治好战神妃的!
接着赤瞳就系上了金丝,开始诊脉。
开始天医还是一脸淡然,因为赤瞳有他的保命药,那些鞭痕虽然看着很严重,但终究也是皮外伤。
只是有些失血过度,但是有药效在,就算失血过度也不算什么。
但是……接下来天医的眼中多了几分深沉,诊脉的手法也越来越繁琐:“这……这是……”
说着一直逆来顺受,任凭赤瞳压迫的天医,突然多了几分深沉的怒意:“这……这究竟是谁!竟然敢对赤瞳小姐用这种药!简直该死!”
听到这话,墨战枭心中一沉,看着是天医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赤瞳身体里有其他什么东西?”
这话一出,赤瞳眼里的眼泪刚刚止住,现在都多了几分沉重:“我……我……怎么了?天医你不要吓我?”
天医闻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禀冕下,赤瞳小姐,有人对赤瞳小姐用了生肌膏……”
墨战枭闻言说道:“生肌膏?那是什么?”
赤瞳先是微微一怔,因为这个东西正是项安然给她的那盒药膏,那盒药膏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化解伤痕。
而且药效非常的好,晚上抹在伤口上,第二天伤口就会得到极大的恢复,连续抹几天马上就会恢复如初。
她本来以为项安然,怕把自己玩坏了,或者伤没养好自己接着打容易把自己打死,才给自己这样的名贵药物……
可是听天医的话,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了:“生肌膏……生肌膏?有什么问题吗……”
听到这话,天医开口说道:“何止的有问题,生肌膏在一定意义上就等于罂粟这类慢性毒药。”
“生肌膏虽然能最大程度的治疗伤痕,但是代价也是十分沉重的!”
“用刺激的药性,硬生生的激活肌肉细胞,很本不顾细胞的脆弱性,长此以往皮肤老化会非常严重。”
“简单的说就是用身体潜能和未来的成长,还您的短时间恢复。”
说着看了一眼赤瞳:“还好您尚在二十对岁皮肤细胞最健康的时期,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要是到了三十岁您的皮肤会喝六十岁的老人没有任何分别……”
听到这话,赤瞳一怔,双手开始微微颤抖:“六……六十岁老人,不……不行,现在不行……”
说着有些无助的看向墨战枭,摸着自己的脸颊说道:“不行墨战枭,真的不行,墨战枭我不能那么快老,要是三十岁老成那样,我还怎么和你在一起?”
“我还想和你厮守一辈子呢……”
听到这话,墨战枭眼中又多了几分阴沉,这到底是谁?
这样伤害赤瞳不够,还用这种药物摧残她?
想到这儿,墨战枭再次攥紧了拳头,深眼中再次裹上浓浓的煞气:“能治好吗?”
天医闻言一笑,恭敬的说道:“冕下放心,要是别的医生一定会很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