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多了几分不屑和懒散,嘴角还叼着一个狗尾草。
听到这句话,冥虎身上多了几分黑色的腐蚀劲。
双目如锋直指说话这少年:“重明这是你的什么人?竟然来这里放肆,侮辱老夫的后果你有告诉他吗?”
说着那个背负剑棺的少年身后走出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腰间别着一把长剑。
长剑出窍剑锋之指冥虎:“冥虎?区区弑影罢了,也敢在我天剑门放肆?”
这人明明是二十多岁,但是对那位十五六岁的少年开口恭敬的说道:“大师兄,你又是这样偷偷下山,急得师傅满世界找你。”
听到这话,那个背负剑棺的少年说道:“萧玄,我这儿不是帮天武盟办事吗!”
“天剑门作为天武盟的中流砥柱,自然要是出来帮天武盟办事了!”
听到这话,冥虎眼里多了几分深沉:“天剑门?你是君战?那个开启葬剑木棺的人?”
那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眼中写着目中无人四个字,听到这话开口说道:“竟然知道我,那就跪安吧。”
葬剑木棺看到这个,冥虎攥了攥拳头:“我承认你未来的成就我怎么也追不上。”
“天赋并不代表实力!要是你家长辈这里我自然要避其锋芒,但是你区区一个小辈,竟然在这里和我放肆!”
说着冥虎手上凝聚一股股紫黑色气,直接朝君战袭来。
看到冥虎出手,萧玄直接刚要拔剑阻挡下冥虎的侵蚀劲。
但是一旁君战微微直接伸手将萧玄拔出的剑按了回去。
然后把背上葬剑木棺砸在地上,石灰地板瞬间出现了巨大的裂痕。
而冥虎这一掌也是打在了剑棺之上,本事可以侵蚀金属的腐蚀劲,打在木质的剑棺之上,却难以撼动分毫。
君战微微一笑:“腐蚀劲也不过如此……”
说着直接往葬剑木棺之上注入源源不断的气劲,葬剑木棺之上发出了虎啸一般的声音。
这时葬剑木棺开启了,但是也只是开到了三分之一的地方,露出了四把名剑。
君战开口说道:“赤霄,龙渊,天启,斩星……动!”
四把名剑闻声而动,直接飞出了葬剑木棺,轻轻的悬停在君战身边。
轻轻弹了一下红色的赤霄剑,剑锋直指冥虎破空而来。
冥虎直接闪身躲过,一剑未中。
君战又是大手一挥,龙渊,天启,斩星,三剑再次跟上!
冥虎的侵蚀劲,根本奈何不了这四把名剑分毫,反倒是紫黑色的侵蚀劲,不断的被名剑切割开来。
看到这儿,君战直接依靠在葬剑木棺之上,笑着说道:“呵呵,大名鼎鼎的冥虎因为不过如此……”
四把剑牢牢的困住了冥虎,让他平添了几分狼狈,反观君战则是悠哉悠哉的擦拭葬剑木棺,根本没有把冥虎放在眼里。
这时跟在冥虎身后的八名影卫刚要出手,就被冥虎拦下。
“不用!这小子当真是天剑门两百年不遇的天才,不但能开枪葬剑木棺,而且刚十五六岁就已经开了四剑!”
说着身上燃起了几分紫黑色的火焰,这时腐蚀劲催发到极致的表现:“但是四剑罢了,年纪又是这样年轻,还赢不了我!”
说着黑色的火焰,直接朝着四把名剑燃烧而去。
君战附着在名剑之上的淡淡气劲,被黑色火焰顷刻燃尽。
看到这儿,君战倒是多了几分警惕,连忙挥手召回了四把名剑。
名剑归棺,葬剑木棺这才缓缓的合上。
这时君战看着冥虎说道:“看来你也不是白白混到这个年龄,有这份峰实力倒是可以!”
听到这话冥虎开口说道:“小子,你要是开了第五剑,今天老夫必败无疑,但是区区四剑还是赢不了我的。”
说着挥了挥手:“走吧,看在你那些长辈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就计较了。”
听到这话,君战吐掉了嘴里的狗尾草:“呵呵,开五剑?你怎么知道我开不了五剑?”
说着一把拍在葬剑木棺之上,木棺再次缓缓开启。
一把把名剑被出现在众人面前,赤霄,龙渊,天启,斩星……
第四剑斩星出现以后,木棺还在缓缓开启,最后一把剑艰难的漏出了剑柄……魔刃……
虽然非常艰难,但还是拉了出来。
腾……这时第五把名剑魔刃真正的露了出来……
说着看深深的看了冥虎一眼:“怎么样?”
看到这儿,冥虎眼里多了几分浓浓的忌惮,这是怎样的天才?
上一个开启葬剑木棺的人,在他这个年纪也不过开到了第三剑!
但是那人先是登顶了天武盟主,又是荡平北离七乱,压的境外势力无一敢进入大夏。
两百年以后,葬剑木棺又迎来了一个怎样恐怖的主人?而且还是生在这样的大乱之世!
这时一旁的重明开口说道:“冥虎阁下,这样您可以让一步吗?毕竟临海还是在天武盟的责任范围。”
看到第五剑,冥虎缓缓的收起了身上的腐蚀劲。
服软的开口说道:“那好,今日老夫来不为复仇,是为了弑影的任务。”
“这样你们就没有理由组织老夫了吧!天武盟要面子我就给你们面子!这不是武者争端,而是正常任务可以吗?”
听到这话,君战刚要让五剑出棺,却被重明拦下:“这样我们自然没有理由阻拦,接了任务必杀之,这毕竟是弑影的铁律。”
见到重明这样处理,君战虽然不满意。
但还是拍了葬剑木棺一下,葬剑木棺缓缓合上。
然后抬起背在身上:“无聊,真是无聊……天武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重明开口说道:“君少爷,天武盟有很多顾虑,等您开到十三剑的时候,那样天武盟就可以什么不顾及了!”
一旁天剑门二师兄的萧玄开口说道:“大师兄,咱们赶紧回去吧,你是不知道要是几天见不到你,师傅该发动整个天武盟找你了。”
君战闻言连忙连忙摆了摆手:“不回去,不回去,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师傅总是把我当小孩一样保护,我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