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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恐怖灵异 > 现代异闻事件薄 > 第二百八十八章 深夜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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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的鱼谦听着从对方口中蹦出的词,回想了一遍任源让自己看的那些书,好奇的问道

“是指那个圣痕吗就是圣人受难的那个”

“对的,因此孟伟能够确信,孟浮生并没有被掉包。”

“呃,为什么啊既然孟伟能给自己的女儿刻下圣痕,为什么降临派就不可以啊”鱼谦问道“有什么不好办的原因吗”

“你真就只知道个词啊。”任源头疼的扶住额头“也罢,让你这么短时间内学会那么多,也不太现实。”

“既然你知道圣痕这个词,那么应该知道那几个最着名的圣痕吧”任源问道

“这个还记得,要说左肋处的圣痕,最出名的应该就是ys被朗基努斯之枪刺下的伤痕吧”

“是的,孟浮笙左肋下的圣痕,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仿造这个圣痕了。”任源点头说道“说到这里,我就要问问你了,你说是因为那把枪是朗基努斯之枪,所以才刺伤了圣人的身体。还是因为刺伤了圣人的身体,所以才是命运之枪呢”

“因为后者吧”鱼谦回答道“如果不是因为刺穿了圣人的身体,那就只是一把普通的长枪罢了,不是吗”

“嘿嘿,你只说对了一半。”任源笑言道“固然命运之枪,是因为刺伤了圣人的身体而出名,但是刺穿ys的,也必然是这把枪。”

“为什么”

“因为根据s经来说,上帝早就安排好了所有,过去现在未来,也都是上帝意志的体现。那么究竟是哪把枪会背负这个命运,自然也是早有注定的。朗基努斯必然会手持长枪刺伤ys,而他也必然会被ys感化而皈依,那把长矛也定然会称为命运之矛。”

“宿命论吗”鱼谦兴致缺缺的回应道,他本身并不是对宿命论很感冒

“有些差别,在他们看来这并不是宿命,只是无论发生了什么,都是上帝意志的体现而已。”任源解释道“即便你反对和抗拒,这也是神的安排。硬要说的话,更类似有人兜底的自由”

“所以信奉宗教的人,可心安理得的把一切属于自己的责任,都一股脑推给神明是吧这种甩锅方式可真够便利呢。”鱼谦不屑的吐槽道

“这个就不在讨论范围内了。”任源含笑说道“总之你明白,圣痕,圣人,圣枪这三者,是相互对应的。并不是随便一把长矛刺在一名普通人身上,就能造就圣痕的。”

“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孟伟套用了这个概念作为延伸,在孟浮笙身上凿刻下了伪造的圣痕”鱼谦理解了任源的意思“这边制造圣痕的刃器,自然保存在孟伟手中,如果人,伤疤和刃器之间没有共鸣,就说明这个孟浮笙是假的”

“反之,如果能够触发三者之间的羁绊,就说明人没有被掉包。”任源肯定道“既然孟伟说没有,那自然是没有了。”

“原来如此。”鱼谦恍然大悟,继而面色微僵,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任源说道“我想起来了,伪造圣痕的仪式好像都是…”

“是的没错,必然是伴随着巨大的苦难和牺牲。”任源冷笑道“真是个担心女儿走丢的好父亲啊,孟浮笙能活下来还真是不容易。”

“他就不怕失手导致孟浮笙死了吗”

“只是单纯为了分辨标记,倒也不至于下手那么狠,但可以确定的是,镌刻圣痕的过程绝对不是常人能轻松忍受的。”任源说道“那个圣痕看起来,起码已经存在了七八年,当初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孟伟下此狠手。”

“这个孟浮笙,真的是他女儿吗”鱼谦咂舌说道“不会只是他领养的孩子,对外谎称是自己的女儿吧实际上他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个原胚在培养吧现在他妻子已经失踪了,孟浮笙的身世也算没得查了。”

“这倒不至于,恰恰相反我想可能正是因为,孟浮笙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才这样做的吧”任源摇摇头说道“骨肉血亲在很多仪式中,都是最顶尖的素材,如果不是他亲生女儿,又何必这么在意。”

“这…”鱼谦感觉自己的三观,被狠狠的掀了个跟头

“不要用你的观念去看带降临派。”察觉到鱼谦的情绪变化,任源淡然说道“对于那些疯子来说,不要说什么父母妻儿,便是将整个人类带入深渊都在所不惜。在神明眼中,我们的世界只是颗微不足道的尘埃罢了。”

“你觉得真有神明”

“你我怎么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认为有,而异源和异人也是真是存在的,不是吗”

“全都疯了。”鱼谦寒声说道

“和异源挂上了关系,怎么可能正常。”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孟浮笙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都不记得了嘛,就让她再想起来好了。”任源满不在乎的说道“降临派能把她的记忆洗去,我自然也能试试能不能找回来…”

在小安的搀扶下,孙果儿迈着虚浮的步伐,从车里走了下来。

在山间别墅疗养的这一周,对她来说真是场难以言喻的折磨。前几天自己的身体不仅没有因为清新的空气,和静谧的环境变的好转,反而急转直下严重到白日呕血的程度。一度她甚至怀疑自己就要死在,这深山之中了。

不过好在,接下来健康状况日益好转起来,加上家中传来好消息,浮笙也被找到了。在孟伟的安排下,私人医生给孙果儿做过详细检查之后,便由小安陪同返回了孟宅。

只不过是离家一周,但在孙果儿感觉中,却恍如隔世。这番沉疴重病也让年轻的少妇成长了许多,以前很多不肯让步的事情也看开了。在孙果儿看来,现在的自己连微笑着给孟浮笙一个真诚的拥抱,都是能够轻松做到的事情了。

对于妻子的归来,孟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孟宅还是一如既往的笼罩着,层层阴郁沉闷的气息。和以往不同的地方在于,这回孟浮笙不再是那个天天和自己作对的疯丫头,而是名安静卧床的病人。大病初愈的孙果儿看着乖巧起来的孟浮笙,罕有的对她生出了几分母女间的情感。

张妈毕竟年龄大了,很多工作都颇不方便。再回孟宅的小安也接过了张妈的工作,开始打理家务和照顾孟浮笙。此刻孟浮笙正躺在浴缸中,小安像往常那样仔细而又安静的为她清洗身体。那双粗壮如男人的大手,温柔的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抚过。

可是今天,孟浮笙却觉得这双在身体上游走的手,让她感到格外的不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错觉,她总觉得小安再不复之前那样,让她觉得舒适和安心。没缘由的厌恶感,在心中悄无声息的疯涨。

和孟浮笙肌肤相接的小安敏锐察觉到了少女的变化,停下双手轻声问道

“怎么了小姐不舒服吗”

“没…”孟浮笙甩了甩头,将这丝怪异的情绪抛诸脑后,有些气恼的说道“今天下午家里来了警察,有个姓任的很奇怪…”

“怎么奇怪了”小安知道孟浮笙说的是谁,不动声色的问道

“说不上来,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光脚踩在毒蛇上一样。”说到这里,孟浮笙顿时感觉有些释然,一定是因为被那个姓任的家伙摸了,才让她对小安的触碰这么抵触。

“那我和老爷说一声,以后就不让那个警察,上门来了。”小安柔声安慰道

“倒也不至于,就是今天我也没什么精神,看到他就觉得有些烦躁。”孟浮笙嘟着嘴说道“不洗了,我要睡觉。”

“好的小姐。”小安将孟浮笙从浴缸中抱了出来,擦拭干净她的身体,为她换好了睡衣服侍浮笙躺下。处理好了各项杂务,便无声的退了出去。

自从回来之后,孟浮笙便觉得自己和小安之间有了层隔阂。虽然嘴上那么说,但是她心里很清楚,这种隔阂绝不是因为任源。以往她也经常因为孟伟的关系,而迁怒斥责小安。可不管怎么样,她在危险的时刻还是会第一时间想到忠诚的女仆。

可是现在这种烙印在骨子里的信任,发生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动摇。因此今夜她并没有央求小安陪睡,而是默然不语,看着女仆厚实宽阔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

浅睡片刻后,浮笙被下身隐隐约约传来的尿意唤醒,迷迷糊糊间起了身,便想出门上卫生间。可是当手刚搭上门把手时,浓重的寒意和恐惧感涌上心头,好像自己上次夜晚拉开房门,曾遇到过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

“哎我这是怎么了。”孟浮笙看着自己抖得筛糠般的手,顿时不知所措起来。她记得自己如何寄希望于柏天清,央求他带自己离开这座宅邸。可是当她想要回溯原因时,脑海中却一片空虚。

此刻这份突如其来的恐惧,仿佛预示着什么被自己遗忘的重要事情,可此刻的孟浮笙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踌躇半晌,她最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推开房门,在体内愈发紧迫的刺激下,她最终还是选择在卧室卫生间中,释放体内的压力。

反复的按下抽水键后,孟浮笙确认了空气中再无丝毫异味,便拖着疲倦的身体迈步向床上走去。光裸的玉足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没有丁点声音,起夜的少女就像只慵懒的猫儿,摇摇晃晃的走向自己床铺。

皎洁的月光自窗帘的缝隙渗透了进来,清冷明耀的光线,就像被昨日的大雨浣洗过了般,在房间内蒙上层淡淡的银辉。即便没有开灯,她仍然能清晰的看清脚下的路线。走到床边的少女俯身掀起被角,一个奇怪的念头蹦进了脑海中

“诶怎么会有这么亮的月光透进来小安晚上没有拉好窗帘吗”

还未等孟浮笙想明白这个问题,床上的丝被突然活了过来。好像蛰伏在暗处的猛兽,扑向无意中踏进陷阱的猎物。铁箍般的大手从被中探出攥住了少女的手腕,猛地将后者扯上了床来。未等孟浮笙惊呼出声,一只和她脸同样大小的手掌,将她口鼻捂得严严实实。

回过神来,孟浮笙方才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手搂腿压的彻底控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