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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吧。”

一旁的赵营揶揄道:“你看你那样子,一身的护心毛,衣服脱了之后像头熊似的,你不把人家给吓着?”

“就是。”

杨大伟也不屑道:“你就适合去干点儿烤鸡之类的活,这种事哪儿能交给你来啊?”

眼见着两人都先后出言诋毁自己,陈国富不悦道:“行了,你们俩装什么象啊,不就是比我长得白点?说两句得了,还喘上了?”

眼见着三人都吵吵个不停,陈锋只好开口叫停了他们。

“赵营,回头你跑一趟,把沈小姐送回北城市去怎么样?”

陈锋想来想去,还是赵营办这件事比较合适。

一来赵营头脑缜密,而且又是锋兰这里大管家级别的人物,送沈琪玉回去也比较合适。

而二来,则是因为陈国富他们几个基本上都各自有不俗的战斗力和本事。

眼下临南市看似是风平浪静的,但陈锋很清楚一件事,莫里泰那伙人被抓之后,国外的势力未必就会直接放弃他们。

因此,谁也说不准接下来什么时候,临南市这里也会突生变故。

在这种条件之下,赵营本身没什么战斗力,再加上之前还被毒蛇咬伤过,趁着这次回北城市休养一段时间,顺带还能管理一下集团里的事务。

“没问题。”

赵营点了点头,同时有些得意的向陈国富道:“瞧见了吗?这个就叫人格魅力。”

“呸,你还有人格呢。”

陈国富不屑的哼了一声。

不过,实际上众人也只不过是故意在开开玩笑,就算陈国富自己,也没因为这件事而真的生气。

真要是陈锋让他护送沈琪玉回去,恐怕该紧张的就是他陈国富了。

“你回去之后,一定要把沈小姐送到陆老板面前才行。”

陈锋格外提醒道:“然后回了集团那边,把最近的各项报表整理一下,到时候咱们通个话什么的。”

“知道了。”赵营点头应道。

陈锋寻思了一下,又回了自己的房间,从背包里取出了一大袋子的玩意儿,那些都是他专门买给林小兰和两个闺女的。

这次赵营正好要回北城市一趟,陈锋想了想,索性让赵营把东西先捎回去,自己这眼下一时半会恐怕还回不去呢。

一切安置妥当后,下午五点半,陈锋打了两辆车,众人一齐前往临南市的列车站。

“真可惜了,临南市这么大的地方,机场竟然不跟咱们北城市互通,还得坐车回去。”

杨大伟叉着腰站在候车大厅这里,看着已经往检票口那边走的赵营和沈琪玉,不禁感叹道。

“这反而是正常的现象。”

陈锋淡淡的道:“咱们华夏这几年发展突飞猛进,但也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南北方的经济市场并不紧密相连。”

这句话乍一听很难理解,说人话就是,南方这边的大城市和各大集团基本上都是自成一派,彼此之间遥相呼应。

这就像是锋兰集团在华夏北方那边的情况一样,周边城市和省份的大小基团,往往都会以锋兰为核心搞发展或是合作。

这样一来,南北方之间的集团经济往来和交流就比较少了,自然也不会有人闲着想要让北城市和临南市通飞机,谁坐呀?

“这次咱们来南方,如果能把未来的合作处理妥当,以后有的是飞机场能通北城市,通江东省的其他地方。”

陈锋带着众人离开了候车大厅,准备找辆车,之后先回酒店去。

但,也就是在众人走到外面的车站广场上时,远处的一阵打斗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陈锋注意到,几十米的一处角落,有一伙儿人正对着地上一个人拳打脚踢着。

周围虽然有人看见,但碍于那伙人凶恶的眼神,没人敢靠近,而车站这边的巡警显然也没发现这角落里的一幕。

“打,给我打断这小子两条狗腿!”

领头的一个中年男人冷笑道:“段明渠,你不是挺能跑的吗?再跑一个我看看啊!”

被他叫做段明渠的男人倒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是雨点一般的拳头,时不时还有一两下窝心脚踹过来,直打得他动弹不得。

“住手!”

陡然间,一声断喝从他们身后传来,为首的男人扭过头,看见的正是陈锋和杨大伟等一众人。

“光天化日的,没有王法了?”

陈锋皱着眉头,冷声道:“临南市也是个大城市,你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敢行凶逞威?”

“你算个鸡毛啊,还指点上老子了?”

为首的男人有点纳闷,甚至有点惊讶,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敢站出来指点他的不是。

而且,听陈锋的口音,他看得出,这几个应该都是外地人。

既然是外地人,那反倒是更加好办了。

径直走来,一名打手将手伸进裤兜里,明显是要掏东西。

只不过,他们这帮混混碰见的,是比他们狠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的角色。

根本没等那混混掏出东西来,杨大伟已经是猛地一记鞭腿抽了出去!

砰!

在为首那男人和一群小弟们惊愕至极的目光中,走上前的那个混混竟是斜斜的飞了出去!

这一脚,直接将他踹飞了五六米开外,撞到了旁边的花坛上。

而他刚才伸手去掏的东西,也咣当一下掉在了地上,竟然是一把弹簧刀。

“还敢玩凶器?弹簧刀可是管制刀具,你们胆子不小。”

陈锋冷笑了一声,今天他既然开口了,那这件事他肯定要管到底。

“我说哥们。”

领头的那男人意识到陈锋手下的人不好惹后,态度也变了,甚至用词上,都变成了哥们。

“谁跟你是哥们?”

陈锋脸色一冷,“有什么话快说。”

“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也犯不着来砸我们的饭碗,哥们,你是不知道这小子跟我们的过节,他该死!”

为首的男人满脸憎恨,向陈锋恨恨的说道。

“该死?”

陈锋淡淡的道:“他是杀人放火了,还是偷盗掳掠了?就算他犯了法,该枪毙枪毙,但也轮不到由你来动手,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