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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傍晚,二阿哥弘倬突然发起了热。

府医瞧了却说不是什么风寒病症,也不是小儿积食,倒像是被吓着了。

“吓着了?”那拉氏双眼通红,又很焦急,指尖的绢子被搅弄的变了形,她匍匐在床边,不解的询问着:“那该如何是好?”

她想到了什么,噌的起了身,盯着府医:“是不是二阿哥年龄小了,瞧见了咱们瞧不见的东西?做场法事能好起来?”

“这个…老朽就不知了。”

府医属实有些为难,他是个郎中,只讲医术,总不能与患者说那些方外之物。

可见那拉氏一脸愁容焦急,府医拱着手,还是劝了句:“侧福晋,老朽开两幅养神的方子给小阿哥服下,再养两日瞧瞧吧。若是还不见效的话,不如请七爷进宫找个太医来瞧瞧。”

那拉氏哀哀的点点头,府医退下开药后,那拉氏忍不住又问春竹。“主子爷那边儿回来了吗?你再去看看,若是主子爷回了,一定将他请过来!”

“侧福晋您安心,奴婢这就再过去瞧瞧。”

春竹转身便要走,可刚巧还没进去,七福晋便踏进来了。

“弘倬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烧起来了?”

七福晋很自然的坐到了床边,摸了摸弘倬的脸蛋儿,又捏了捏他手心,乖巧的娃娃脸上一片绯红,手心却冰凉凉的。

看着儿子病恹恹的可怜见儿,那拉氏也没了平日与七福晋斗嘴的劲头,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说:“府医说很可能是被吓着了,受了惊。只能先开两幅安神的方子调着看。”

“福晋…”那拉氏突然拽住了七福晋,神色惊恐,“您说,会不会是孩子小了看见了什么脏东西?咱们七爷府有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叫弘倬撞见了!”

七福晋眼一颤,甩开了那拉氏的手,低低的斥了一句:“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那不然还能是什么!”那拉氏急了,她不管不顾的又去拉七福晋的手,带了些哀求的意味:“福晋,妾身求您了,您就在府里操持一场法事,咱们驱驱邪行吗?将这府里的脏东西都赶出去!”

这回七福晋是真真生气了,她猛的甩开了那拉氏的手,“那拉氏!我看不止二阿哥病了,你也病的不轻!孩子生病了我也着急,可什么脏邪巫术,我是断断不会允许的!传了出去,你叫别人怎么看我,怎么看七爷?”

这时,新梅却蓦地的嘀咕了一句:“搞不好府里真是进了脏东西…”

七福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低着嗓音骂道:“你也瞎说!”

新梅抖了一下,却还是没忍住,覆在七福晋身旁低声讲道:“福晋,您仔细想想,是不是咱们府里自从那一个进来之后,就连生着不好的事儿。”

七福晋一愣。

那拉氏倒没听见七福晋与新梅的对话,只一个劲儿的掉泪,“那可该怎么办?主子爷现在也还没回府,可如何是好?”

而听闻二阿哥生病,后院的人不管是自愿还是出于别的考虑,总之都陆陆续续的朝芙蓉院赶来问候探望。

余十九是从珊瑚院过来的,临近院门前崴了一下脚,富察敏敏与陈小璞走在前面回头来看她。

“十九,你没事儿吧?”

“嘶…没大碍,你们先进去吧…”

余十九揉了揉脚踝,慢慢起身准备去追她们的脚步。

可却在刚进芙蓉院门时,意外的发现有一人在柱门前,脚步回转,神色微凝,那方模样好似有些紧张,像是在躲藏什么似的…

余十九柳眉微蹙,朝她走近了一步,唤了一声:“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