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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决意把凌粼送回大营,想要转头去找凌绝尘,却被小孩儿抱着腿,迈不开步子。

“爹爹,我害怕。”

殷决意重新蹲下把孩子紧紧抱在怀里,一时不知所措。

剧情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原着,他现在思绪纷乱,不知道还有谁可靠。

只有抱在自己怀里,才是最安全的!

况且殷决风失踪,大营已经够乱了,如果他再不管不顾冲出去找凌绝尘,就要如她所说,殷朝,要完了。

然而万幸,没过多久,叶追荧和向璘远就回来了,只是两个人全身都被血淋透了,突然出现在大营里的时候,可把人们吓坏了。

殷决意却顾不得这些,立刻抱着凌粼迎了上去。

却不敢碰她。

“你、你哪儿受伤了?”殷决意小心翼翼地查看着她,并斥责周围,“快去叫军医!”

“没事,”这时向璘远走来,还伸出手指点了点凌粼哭得说不出话的小脑袋,在她额头留下一个鲜红的血点,“好孩子,别哭了,你阿娘没受伤,这都是别人的血。”

“那、那向姨呢?”凌粼抽噎着看着向璘远。

向璘远转了一圈给她看:“向姨也没事啊。放心了吧?”

凌粼点了点头,伸手想要阿娘抱抱,却被拒绝。

“我们先去洗个澡。”

叶追荧捏着凌粼的脸蛋上的肉肉说。

凌粼“啊”了一声,才想起来什么似的问道:“大叔呢?阿娘没把他救回来吗?大叔是为了救我才被抓走的,呜呜呜,我不该去采果子的,都怪我……”

这下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向璘远叹气道:“也怪我,凌粼射中了兔子要去捡,皇上要陪她过去,我看就一小段距离,就让他们过去了。”

“没想到草木之后有个山坡,凌粼一脚踩空就掉了下去,皇上去抓她没抓到,跟着跳了下去。谁知道,正跳进了敌人的埋伏里。”

“跟着皇上的羽林卫也瞬间反水了一大半,绊了我一下,我再追上去,他们已经和外面接应的军队汇合了。”

“我把他们杀了大半,救下了皇上,但是抓着凌粼的那队却跑了,之后我们便一路追到了月河国境内。”

向璘远愧疚道:“那边追兵更多,我怕伤到凌粼,没法用重剑,最后是殷决风自暴身份,引得大军都去抓他,我才趁机把凌粼抢回来的。”

“我们再杀回去已经晚了,殷决风被转移到别的地方了。”

叶追荧拍拍向璘远的肩膀:“我们谢你还来不及,可千万别自责。”

“嗯。”最后向璘远郑重道,“事态紧急,刚才没来得及说,皇上最后同我说了,回来就让殷决意即……”

“将军!大事不好了!”一个士兵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一脸不可思议地惶恐,“皇上、皇上他……”

“皇上怎么了?!”

殷决意拽起他,厉声问道。

“被俘了。”楚休亦快步走了进来,“还被压上城楼了。”

然后他便一眼看到了一会儿没见就变成血人儿了的向璘远,心一沉,大步奔到了她身边:“你怎么了?!”

和刚才说皇帝被俘虏时的沉着冷静完全不是一个人!

叶追荧真是替这个倒霉皇帝捏一把汗。

不过幸好是没直接把他的头挂上城楼。

叶追荧和殷决意都松了一口气。

好歹人家是为了救他们的女儿才被俘的,他们自然得拼死也把他救回来。

况且,原本的剧情里凌粼在这里就被会抓走,从而在月河国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虽然述律野是真心喜欢这个徒弟,也有认真教她,保护她,但是毕竟是相当于在别国当质子,能好过到哪里去?

殷决风以身犯险,改变了剧情,虽然于大局不利,却是对他们的大恩。

谁知道他这么做,会扣多少积分呢?

众人上马奔出大营,往城楼上看去。

殷决风的状态已经不太好了。

五花大绑,披头散发,身上血污遍布。

看来可能不仅受了刑,还很有可能受了辱。

述律野坐镇城头,向下看到叶追荧的满身血,瞳孔震荡了一下,随即发现她行动自如,应当无大碍,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叶追荧也发觉了述律野看她的目光,迎上去的却是仇恨与愤怒的眼神。

让述律野心里一惊!

猛然看向身边正向下喊话的国师,他心里才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以为是自己要抓凌粼的!

“不伤害我皇兄,才能谈条件!”

殷决意一马当先,立于全军阵前,高声向城楼上喊道。

“你们先退回良溪城,三日内不准动兵,待我们商榷好,自然会找你们谈判!”

城楼上,述律野拦住了被殷决意的态度激怒,张口欲骂的国师,回复了这么一句,就示意把半昏厥的殷决风带下去,自己也跟着下了城楼。

国师最后瞥了一眼城楼下的叶追荧,露出了恨毒的神色。

是得好好商量一下呢。

这个殷决风虽然名义上是个皇帝,但是在大殷朝根本不值钱。

他们内部一直都有声音想让他早点禅位给殷决意。只有几位前朝老臣看在他还算勤政的面子上还支持他。

实际上,殷朝如今握有最大权柄的早就不是他了,也不是那个野心勃勃着急想当太上皇,却反被儿子幽禁的老糊涂英王。

而是城楼下这个,年纪轻轻便因南方海域的军功封王的,殷决意。

月河国营帐内,两派将领吵得不可开交!

“殷决意巴不得你提这种根本不可能答应的要求!好把杀了殷国皇帝的罪名推给我们!到时候他继了位,定会打着为兄复仇的名义来攻打月河!”

一位老将军拍桌震怒道:“你们这些贪心不足的家伙!给殷决意送的好借口啊!”

“我看不一定!”国师道,“殷决意要是有心当皇帝,有的是机会,何必等到现在?况且,殷决风是为救他的女儿才被俘的!我们只要把这个消息散布出去,他便是不想救,也得救!”

“国师说得对!”另有人附和道,“殷决意不想救,我们逼他救!若他不同意我们的条件,便把那皇帝挂在城头每日凌迟几刀!看他们能挨到什么时候!”

“此非长远之计!”老将军依然不赞同,“就算他们能答应休兵割地,能休多少年?!如果让殷决风活着回去,焉知他受此奇耻大辱,不会出尔反尔?!”

“将军怎地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难不成是被殷军打怕了?!”

“你……”

“行了!都别说了!”述律野沉声呵止帐内争吵,威严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保两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