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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琢磨,不狠,不毒,没有手段,又岂会坐到这个位置。

到了他这个高度,双手早已沾满鲜血,有着无数条性命。

此乃必然!

他们这样的人物,一句话就能要了许多人的命,根本无需自己下手。

……

陈不凡回到家之后,都半夜两点多了。

“咦?相声哥?”王豆豆迷迷糊糊走出来,哈欠连天,卡姿兰的大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当看到陈不凡时,眼前一亮,没有了睡意。

“豆豆,你做什么去。”

“上厕所啊,四合院就是麻烦。”

“哦。”

“不对,相声哥你成功了没有?”王豆豆想到了什么,走近问道。

“当然。”

“这么吊?”

“……”

“你怎么灰头土脸的?在俗世中,还有人能对你产生威胁?”

“人是没有威胁,不代表武器没有。”陈不凡也感觉很无语。

“动大家伙了?”

“嗯!”

“没受伤吧?”王豆豆胡摸了摸对方。

“没有,好着呢。”

“那就好。”

“还不去尿尿?”

“不急。”王豆豆嘿嘿一笑。

听说女孩子一般憋不了尿,憋不久。

王豆豆也是个奇葩。

“我去洗澡。”陈不凡这一身泥土,头发上都沾有不少。

“相声哥,我陪你好不好。”王豆豆靠近了几分,身躯紧紧挨着陈不凡。

仔细瞅瞅,眼眸荡漾,好似一汪春水。

“我洗个澡还用人陪?”陈不凡一头黑线,“再说,你不解手了?”

“嘿嘿,可以边洗别解嘛。”

大部分女孩子,或者说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孩子都在洗澡中站着尿过,咱也不知道真假。

所料不错,八九不离十。

“你这丫头打着什么主意。”陈不凡不是猜不到,让对方说出来才有意思。

“相声哥,我喜欢浴室。”

“走!”陈不凡弯下腰,将之抱起,朝着浴室走去。

等两人出来,将近黎明。

王豆豆瘫软,双腿无力,浑身一点力气没有,好似重病一场,大病初愈。

最终还是陈不凡抱她回屋的。

随后陈不凡找了间单独的卧室,锁好门,关好窗,迫不及待的把太阿剑拿出来。

这时候想到太阿剑了,那啥的时候,一点不着急啊。

按照以往程序,走了一遍。

毫无意外,陈不凡昏了过去。

小金人再次舞动剑招。

“仙剑撼天!”

轩辕剑第七式。

这次的剑招更加凶猛,更加嗜血。

一动,便可撼动天地。

其威力,其威势,其震撼,是前六招无法比拟的。

有着本质的区别。

一招一招的进化,不知道完成第九招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效果。

一定惊讶万分吧?

陈不凡不知睡了多久,睁开眼的时候,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面金色的光芒,晚霞汇聚,美轮美奂。

傍晚来临,过去了一天。

这一觉睡得值。

陈不凡的练剑方式独一无二,天下难找。

睡一觉就学会了。

简直不要太轻松。

推开门,几女正在下棋。

正所谓观棋不语,看着就好。

不滴!

都瞎指挥。

尤其王豆豆直接上手,场面很是混乱。

“小师弟,你醒了?”万嫣然手中棋子一丢,棋局一挥,乱成一片。

“二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你输了,别耍赖。”澹台皓月不乐意道。

“我要给小师弟下面,没空搭理你。”万嫣然很懂事的走向厨房。

这处小院很齐全,什么都有。

厨房也不例外。

“夫君,听豆豆姐说剑已到手?”南宫笑笑走近问道。

“嗯!”

“你需要名剑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南宫笑笑困惑许久了。

记得以前陈不凡就打过自己剑的主意。

不止一次!

“有大用。”

“真的?”

“当然了,夫君还能骗你。”陈不凡温柔摸了摸她的脑袋。

“给!”南宫笑笑主动把七星龙渊交了出去,“既然夫君有用,这把剑就给你了。”

“此剑乃是你爷爷之物,随随便便给我了?”陈不凡微笑道。

“夫君需要,义不容辞。”南宫笑笑郑重道。

“南宫妹妹人都是你的了,一把剑比人的分量还差点。”李梓琪咯咯一笑。

“是啊,人都给了,还差一把剑吗。”澹台皓月附和道。

“南宫妹妹够意思。”方青青喜笑颜开。

看着一群美女环绕,陈不凡心中美美哒。

哪怕不动,光看也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百花争艳,好不美妙。

“对了,今天没有人找上门吧?”

“没有啊。”

“那就好。”

陈不凡此问,无非是指天字一号。

只要他们不追究,什么都好说。

昨晚动作够快,拿剑的时候,无一人看到。

否则又是一场麻烦,必不可少。

估计上官云庭现在还奇怪着。

一把剑好端端的怎会没了。

慢慢调查吧。

把天字一号调查一个遍,翻个底朝天,也是没用。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估计会困惑他一辈子。

陈不凡没有着急离开,而是先稳了两天。

一来是多陪陪父母,二是看看天字一号有没有后续反应。

在京城一共待了整整十天,陈不凡准备走了。

临走的头一天,一家人坐在一起好好吃了一顿饭。

两位老人家也不忘嘱咐生孩子的事情。

一定要给咱陈家多延续香火啊。

还把陈星河的那坛酒给了陈不凡。

不要不行,不要非得硬塞。

这酒好是好,可陈不凡真用不上。

哪里出了问题,有一点点的不对劲,万嫣然自会给调理。

神医之名岂是泛泛之辈?浪得虚名。

再则,陈不凡的医术,也不允许让自己出问题。

医者不自医,但一些简单的东西还能不费劲的。

陈不凡走了,带着一众老婆离开了俗世。

下次什么时候回来,不得而知。

或许一年半载,也或许三年五年。

陈星河夫妇望着儿子的背影,恋恋不舍,心绪失落,尤其樊梨花,眼泪簌簌下落。

儿行千里母担忧。

女人感性,极其容易触发情绪,也是她们容易哭的原因。

陈不凡不知道的是,在他来俗世短短的时日内,尚武界发生了巨变。

腥风血雨,血洗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