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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网游动漫 > 氪金养纸片人之后我爆红了 > 第两百三十二章 养纸片人的第两百三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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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二章 养纸片人的第两百三十二天

盛翘耳根一红,不知道为什么心跳有点加速。

这样被纸片人老公抱了半刻钟,才哼哼唧唧地开口:“冷。”

现在是秋天,门口刮着风,站着倒的确冷--但是纸片人老公就在她面前,给她挡着风,倒也没有冷到不能站在这里的程度。

盛翘只是忽然有点心虚。

纸片人老公把她当成了幻觉这件事是系统告诉她的。

但是她不知道纸片人老公的幻觉里为什么会出现她,也不知道纸片人老公心里的她是什么样的。

如果她仗着自己被错认成幻觉,就把不该做的事都做遍了,纸片人老公肯定会以为:她亲他是因为他想要她亲他,她乖,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觉得她乖,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以为,她做这些都是因为他想让她做,他潜意识里想让她这样依赖他,所以她才会这么粘人。

盛翘这么想着,脑袋有点迟钝地吸了一下鼻子。

黑色的大衣却已经笼罩下来,带着干燥而温暖的气息,落在她肩上。

男人望着她,伸出手指--

盛翘意识还是混沌的,看到他伸手,条件反射地靠近,用脸颊蹭了蹭男人刚碰到她碎发的手指。

男人手指猛地一蜷。

眼睫颤动又是半晌。

最后才伸出微微有些蜷缩的手指,蹭了蹭她的脸。

盛翘哼唧几声,手就被他握住,纸片人老公声音微哑:“走吧。”

盛翘被带进了书房。

她身上还披着大衣,乍一感觉到充盈的暖气,顿时幸福地眯起眼睛,闻到香味,眼睛更是猛地一亮。

蛋黄酥!

盛翘的视线落在书桌上精致的圆盘内,忍不住勾着纸片人老公的手指使劲晃,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想吃了。

男人似乎是无奈,拿起蛋黄酥喂到她嘴边,盛翘张嘴去咬,然后--咬了个空气。

盛翘:“!!!”

【系统,我怎么吃不到蛋黄酥了?】

系统气定神闲:【幻觉状态只有任务对象可以触碰】

盛翘:“.........”

好看却不能吃,盛翘只觉得心咔嚓一声,碎了。

盯着近在咫尺的蛋黄酥,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巴巴地看着纸片人老公。

他似乎是已经预料到这个结果,只是沉默片刻,就放下蛋黄酥,安慰似的揉揉她的头。

盛翘哼哼唧唧扑他怀里。

她明显感觉到纸片人老公又停顿了一下,但是只是片刻,就低头,声音微哑:“怎么这么喜欢撒娇?”

盛翘哼唧着不肯回答,嘴里念叨:“蛋黄酥。”

席寒时道:“有机会做给你吃。”

他声音轻了:“你会喜欢的。”

盛翘本来没反应过来,听到纸片人老公这个语气,差点就炸了!

她觉得纸片人老公现在特别像一个求而不得,然后就找了替身睹人思人的渣男!明明她就在眼前还要对着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坏人!就算代指的对象是她,也算见异思迁的坏人!

她越想越气,最后忍不住瞪眼控诉:“大萝卜!”

她悲愤了,总算明白小说里被当成替身的主角和配角们的心情了:“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花心大萝卜!”

握着他的手腕,重重咬了他一口的人生气撒手。

男人眼睫颤了一下,把手收回的时候,看了盛翘很久。

盛翘又开始心虚了,但还是虚张声势地瞪他:“看什么看!”

“没什么,”男人似乎是想起什么,“只是很久没见你这么活泼过了。”

盛翘更气了,都想再咬他一口泄愤了。

脑海中却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反败为胜,反客为主的好方法!

纸片人老公不是把她当成自己的幻觉,把她做的一切都安在自己潜意识身上吗?

那她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幻觉,让纸片人老公上当,然后慢慢套纸片人老公的话不就行了!

有些事他不会对她说,对幻觉却未必就不会,而且她还能听到纸片人老公的真心话........

盛翘越想越觉得可行,看到纸片人老公,瞬间就开始飙戏了:“你就是嘴硬!”

“我明明就在你面前,你却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她原本只是演戏,现在却是真切地有些委屈:“我也很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知道你辛不辛苦,你心里,又是怎么看我的。”

席寒时眼睫一颤。

盛翘哼唧着埋头:“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纸片人老公那么喜欢把所有事情都埋在心底,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她怎么帮他,怎么让他开心一点呢。

她不喜欢这样。她想和他一起,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一起。

纸片人老公停顿片刻,才低眸,声音微哑地问:“翘翘真的想知道?”

盛翘肯定地点头,看着他:“想知道。”

席寒时眼睫一颤。

男人喉头一滚,等盛翘再度吸着鼻子想开口,才慢慢地收紧落在她腰间的手指。

他缓声:“嗯。”

他不自觉地蜷起手指,柔软指腹落在她眼角的同时,席寒时质感觉自己的心脏也像是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他嗓音喑哑:“那我就告诉翘翘。”

盛翘和他拉钩:“你保证!”

席寒时依言,等盛翘满意地收回手,眼角眉梢都染上愉悦的惬意,趴在他怀里的时候,男人才垂下眼睫,双眸微阖,在心底想。

居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一点都等不及.......一点都不避讳地,希望她这么亲近她。

门口不是说话的地方,席寒时握着盛翘的手,往里走。

这栋别墅因为光线的位置布局略有不同,从大门往里走,才是客厅。

沙发一侧摆着钢琴,窗外就是落地窗。

席寒时家里也是这样的布局,盛翘看了几眼,便哼唧几声,如愿以偿地窝在他怀里,伸手挠他的下巴。

像只小猫一样,柔软的肉垫踩下来,只顾着自己伸懒腰舒服,完全不管被踩的人呼吸烫到什么地步。

男人喉头滚动几瞬。

等盛翘再伸手的时候,却垂着眼睫,微微低了头。

突出的喉结被她的手背一蹭,男人耳廓侧颈瞬间一片滚烫的热意。

他克制地闭眼。

他怎么会察觉不到自己的心思。

他只是没想到,他自诩足够克制,能够忍耐,真的到了沦陷的地步,自制力也照旧溃不成军罢了。

盛翘玩得开心,都快忘了要套话。

还是钟声响起来,才咳了一声,戳着他的脸:“你怎么不说?”

--席寒时呼吸一烫。

她从来不会用这么娇气的语气和他说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挂在他身上让他松手都不敢。

席寒时眼睫微微一颤,正想回答,就感觉她似乎是亲,还是咬了一下他的侧颈。

男人手指一抖,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指还落在她腰间,从前连多看一眼,都要闭眼让自己冷静的人现在缩在他怀里,呼吸是滚烫的,心跳声贴着他。

席寒时觉得自己像是要融在这夜里,只能喉咙发紧地嗓音嘶哑道:“翘翘。”

他呼吸时重时轻,声音更是哑得厉害:“别这样。”

他在对她说,别这样。

心底却是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别这样。